就不停地殺生吃，豈不就是那個…。那個破戒了嘛。”

蔣阮失笑，讚賞的看了珠一眼，珠如今察言觀的本領倒是越發強了，能想到這麽多，已是很不容易。

珠看到蔣阮的表，也很是得意，便道：“奴婢心裏奇怪，便又留意了一下，發現果真蹊蹺，你們猜怎麽著？”

珠真把這地兒當說書館了，連翹又是個等不住的，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

“蝴蝶和蜻蜓說要做湯，可是除了竟什麽都沒有。做湯補子當歸總要把，紅棗總要吧，難不就囫圇的一個放進去？”珠道：“奴婢便給了素心苑一個掃灑丫頭二兩銀子，讓奴婢進去找。奴婢帶了看門的小黃，小黃鼻子靈，愣是從素心苑裏那一叢月季底下翻出了死，全是被吸幹了，羽撕得東一片西一片。”珠有些心有餘悸：“那傷口猙獰的很，奴婢看著就害怕。連忙將死掩埋回去，就匆匆趕回來了。”

連翹和白芷都沒說話，兩人神俱是凝重起來。半晌，連翹問道：“姑娘，那二小姐該不是被鬼怪附了吧，不然怎麽會這等邪？”

“姑娘，眼下二小姐如此邪門，要不要去宮裏住一段時間？左右二小姐不敢跟到太後眼前。”白芷也提醒。

蔣阮看向珠：“你看那死的時候，死的上可是被刀割傷放進鮮的？”

“不是，”珠擰起眉頭：“奴婢小時候貪玩，隔壁大嬸家的蘆花啄了奴婢一口，奴婢追上去咬了一口。那傷痕奴婢看的清楚，並不是刀傷，也不像是咬傷，倒像是人咬的。”

白芷和連翹倒吸一口涼氣。

蔣阮低下頭沉思。

自幾日前在蔣府門口遇見蔣素素，蔣阮就覺得蔣素素十分不對。雖然說不出來，但竟像是變了一個人般，上總有種妖異的覺。而這幾日蔣素素也不曾出素心苑，甚至也極去看夏研。整日呆在院中不知做什麽，這太反常，蔣阮令珠去查，卻沒料到查出這麽個結果。實在匪夷所思。

“奴婢也覺得二小姐實在邪門的很，”珠道：“那一日看的清楚，二小姐臉上的疤痕竟是一個也無了。當初了那樣重的傷，眼下一點也看不出來，若非是妖怪，怎麽能變這樣？”

“這世上哪有妖鬼。”蔣阮淡淡道。便是有，也決計不怕，自己都是死了一次的人，若是被別人知道，可不就是別人眼中的妖怪。隻是蔣素素太過反常，竟讓心中有了一不詳的覺。這讓不得不開始警惕。

可這件事自己也幫不上什麽忙。凝神想了一會兒，突然道：“珠，你去準備輛馬車，我馬上要出去。”

“姑娘要去哪兒？”白芷好奇的問。

“東風樓。”

……

書房

向來瞧著昏聵的帝王皺眉，盯著眼前的折子，似是遇上了十分棘手的事。半晌，他才開口問道：“照你這麽說，宮裏已經有了南疆人的應。”

站在書桌前麵的青年一黑蕭索，淡淡道：“是。”

“這些年倒是朕大意了。”皇帝抑著沉沉怒氣：“朕還沒找他們算賬，他們倒先打起了朕的主意。簡直不知死活！”

“不僅如此，”蕭韶道：“天晉國突然出兵，和那邊也大有關聯。”

“南疆那些蠻子兇狠狡詐，有手段殘忍，朕真沒想到他們還有此等心機，既然說了天晉國，必然也許了他們好。阿韶，你留在京中，好好查查應之事，朕就是把整個京城掀翻過來，也要把那個人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