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些什麽，要不要將我這個缺讓給你，我在府裏守著得了。”

“那怎麽行，”珠撅起：“我也不是為了姑娘做事嘛。況且院子裏新來的這幾個可不是好相與的，今日你們不在，正好讓我殺殺們的威風。”

“珠小姐可要悠著點，”白芷也罕見的打趣：“別嚇著這些滴滴的小姑娘。”

“左右不是個下人，談什麽滴滴？”珠眼裏出一鄙夷：“且都是黑心腸的，今日我瞧著那個書香幾次在裏屋翻找些什麽，便隨著去了，你們知道我發現了什麽，那書香竟然了姑娘的一方帕子。”

“什麽！”正與蔣阮梳頭的連翹手一抖，吃驚的出來，作立刻停下了：“你怎麽不攔著？”

蔣阮目頓了頓，也朝珠看過來，隻沒有連翹看上去急切，倒是氣定神閑。

珠道：“姑娘對奴婢說過，要奴婢好好看住那幾個丫頭，尤其是書香，必要的時候見機行事，隻要知道那丫頭和妍華苑是一邊的就是。奴婢從小跟隨人販子走江湖，見得多了，若是那書香隻是手腳不幹淨便罷了，最怕的就是起了那起子齷齪的心思。這帕子可不是小東西，隨便落在別人的手裏，就可能毀了姑娘的清白，平白誤了人一生。姑娘當時正睡著，奴婢要是回稟了姑娘就來不及了，所以奴婢就自作主張。”

蔣阮看向：“你怎麽做的？”

珠眸中閃過一得意：“我趁著出去，將藏在枕頭下姑娘的帕子換二姑娘的了。”

白芷一驚：“你怎麽這樣做？”

珠昂著頭：“若是想要害姑娘，咱們也不必顧念什麽，他們真有行，罪的還是二姑娘，這就報應。”

蔣阮微微一笑：“你做的很好。”對於珠又有了新的認識，最初是瞧這個丫鬟當初在莊子上敢於出來替作證，存了一份恩。後來又看走南闖北見識頗多，能幫得上不忙。如今一日一日看，珠在府中打聽消息的能力也極為不錯，今日這番事應付的又機敏又果斷，當真有幾分憎分明的子。

連翹狠狠舒了一口氣：“妍華苑的人就沒一個好心的，珠，平日裏原是我們小看你了，這般有仇必報，真教人痛快。”

“可你是如何拿到二姑娘帕子的？”白芷問道。

“前幾日路過花園給姑娘送消食，親眼瞧見二姑娘不小心落的，本想得了空便送回去，誰知今日卻派上用場了。這就蒼天饒過誰。”

連翹噗嗤一聲笑出來，白芷也笑了，珠見兩人笑了也跟著笑。蔣阮麵上帶了笑，心中卻已有了自己的思量，夏研真是要名譽掃地，連手段都與上一世一模一樣，這一世提前了三年的花燈節，難不又想讓敗名裂？真不知道到了最後，發現敗名裂的是蔣素素，又有怎樣的表？

妍華苑，蔣素素坐在桌前，正小心翼翼的飲一杯蓮子紅棗茶。姿態端莊優雅，麵上又帶著純天真的笑意，真如仙子一般玲瓏剔。

夏研滿意的看著自己的親生兒：“眼見著你也是個大姑娘了，出落得越發可人，不知多優秀的男子才有福氣娶到我們家素素。”

蔣素素嗔道：“娘，說什麽呢。如今我才十歲罷了，今夜玲瓏舫中可不是去瞧人的，我的七弦琴整整練了一個月，今夜也該到了回報的時候。”

“你彈得那樣好，若是換我也不定有你的琴藝，”夏研自豪道：“到時候再出我教你的詩，船上的大家小姐必然比不過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