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是南海關前一戰,燃燈與無量壽佛將張自然,西瓜兩人打敗,按路追來,卻不料周青因為大劫將至,四教三商,就在年后商談,轉眼就到,迫在眉睫,不得不使用些手段,便佛道相爭,西方教兩圣無暇顧及,以無上法力渡化了無量壽佛,化佛為道。
無量壽佛知道萬萬不是天道教主對手,只得從了,棄佛歸道,皈依天道。燃燈卻是見勢不妙,先就走了。一面周青是因他還有氣數,也不該歸道,另一面乃是燃燈被準提道人簽定,榜上有名,時機也是不到。是以并未理會此人。
“教主在上,那李圣領了許多大軍,佛陀,妖神已經打破晉南關,殺到了南海關,我阿修羅道眾人不能抵擋,還教主前去解析一二,免得李圣破了南海,又自屠戮我修羅道中人。”
西瓜見了周青收服了無量壽佛,又將其改名為無間道人。事畢,便自開口,伏地相求。張自然是天道教中人,西瓜卻不是,只得稱呼周青為教主,卻向張自然那樣稱做老師。
周青把手一抬,依舊喚了西瓜起來道:“百年之前,我與通天教主論戰準提,阿彌陀佛。定下顓頊氏氣運,只有百年。如今天下合該三分,殺劫逢起。又是百年已過,那顓頊氏正是氣數已盡,誰都無法挽回。你等修羅族人,也好乘機退出,免得遭禍,才是正數。”
西瓜聽了,暗道:“教主所言,確乃事實。”當下又問道:“教主可否指點我族去路,怎才免遭殺劫。rì后能存留氣運。”
周青笑道:“我正有話與你說,你可記了。”西瓜頓時展如chūn,神sè艷無比,心中更是大喜道:“教主在上,只管吩咐,小子不敢聽半個字。”
周青先也不說,只是喚來個兩個黃巾力士,個個都是高丈六,金黃,仿佛黃金鑄就。仿佛有億萬斤力氣,能拔山架海,撥弄rì月星辰。周青將一道符印與了其中一個,隨后命道:“將這無間道人帶上天庭,與我徒。自有發落。”
兩個黃巾力士哪里敢怠慢?領了周青法旨,一邊一個,攙住了無量壽佛所化道人,騰起祥云香風,一路上天往天庭去了。那無量壽佛雖然法力高強,但了周青符印的鎮。半點法力都運用不來,被一邊一個力士夾起,就覺得力筋麻,修說是法力,禪功。就是半點力氣都難得使出,哪里還能反抗,被乖乖去見溫藍新了。
“因是百年已道,我想那冥河劫難已滿,雖然失了神化,卻總歸是xìng命未失。你且先回,領軍往東而行,一路到海外娑婆凈土,還有一番機緣,自可迎回冥河。之后,可西牛賀洲,借其中皇氣,想必也保全你阿修羅一脈諸多人不遭劫數。”
周青如今境界,已經是徹細微,算天地之運行,參太虛直奧妙。娑婆凈土雖然在如來絕力個掩蓋之下,外人就算如何計算,也算不到里面分毫。但在周青眼里,卻如明鏡觀,無一小事,不是明察秋毫。
三界之中,釋迦牟尼佛這個名號,神通廣大,法力無邊,茫茫佛威,簡直不可度測。但在七大至圣教眼中,也比那螻蟻好不到哪里去,要強說來,也不過是一只強壯的螻蟻罷了。娑婆凈土,只不過是大一點的螻蟻窩,一樣反手之間,就齏。沒什麼可以稱道的地方。
西瓜聽出周青話語中意思,有冥河教祖劫難以滿,可以難,心中又是大喜。卻聽周青換張自然道:“你且過來。”
張自然傻乎乎的就行,周青見了,心中暗道:“此子自修羅道,人卻傻了,也是到命中客星,多大的法力,智慧,都無用呢。rì后還有得一番要料理,自然就清楚了。只是先就不與他言,免得泄了天機。雖然rì后固然是有定數,不能改變,但恐徒然生出許多波折,反是不。”
周青見張自然自了修羅道,得西瓜養育,年之后,一直對其惟命事從,整個人渾渾泱泱,不明東南西北,發財紅中。委實無用到了極點。只是rì后西瓜化做灰灰。張自然去了這客星,運數才有醒悟一時。
周青為混元無極太上教主,怎的不知此數,只是時機未到,不好明言。卻也就不提,只是對張自然吩咐些別的。
“你為我弟子,雖然了修羅道,但我門一法,包容萬千,卻也無礙。只是你當年乃玉帝嫡孫,又得老君金剛鐲,你rì后經歷,不是小數。我且還賜你一道符法,能有三次保之用,無論是多力,都困你不住了。”
說罷,周青用手一指,便有清氣凝一符,如水綢,上面仿佛有金石篆文,蝌蚪咒法。
這符飄飄,進了張自然泥宮丸中。張自然暗道:“老師說些什麼?我怎的是半懂不懂,算了,不去管它,rì后自然明了。倒是老師賜的我這天道神符,雖然只能用三次,但神妙卻是許多了,加上最近我已將金剛鐲煉得與元靈相合,多大的法力,都奈何我不得。卻也不必擔心了。”
得了天道神符,連忙伏地下拜道:“多謝老師賜符。”西瓜也自下拜。當兩人抬起頭來,周青已經飄然而去了。當下,張自然又見西瓜高興,面如chūn,異常艷,自己心中更是喜悅。
西瓜詳怒道:“還不快回得南海,點齊大軍,趕往娑婆凈土!”
張自然連忙唯唯諾諾。神sè越發恍惚,跟在西瓜后面,兩人將修羅旗一抖,一條黑夾雜風雷之聲,如電一般,朝南海去了。
卻說彌羅宮中,有元始天尊一,吩咐白鶴子道:“去下界喚金銀二子上來,吾有話代!”
白鶴子連忙下界,到了太關,見得玄都師后面立金銀二子,便道:“元始老爺喚你前去聽話!”
兩子不敢怠慢,連忙上得天來,見得元始,跪地道:“掌教師叔圣壽。”
元始天尊見得兩子,暗付:“必有一化灰灰!”
當下道:“吾召你們前來,非是其它,乃是下界合當三分,顓頊氣數雖盡,卻曾為洪荒人皇,有大功德。不該當死,你等且下界,待數天之后,城池破去,接顓頊去火云宮避劫。”
兩自然領了法旨,下界去了。
卻說是李圣,猴子領了烏巢禪師一干佛陀,畢方等一干妖神進攻南海,瞬間攻下晉南關,殺死前古金仙寧封子。隨后連夜殺向南海關,被王yīn知曉,帶了全部兵力,阻擋在關前,兩方對持,正好分解,見個高下。
“燃燈與無量壽佛去了許久,怎的還不回來,莫非事有甚差池?”烏巢禪師坐定軍中,手中拿一串火紅念珠,不停的轉,面sèyīn晴不定。隨后,起對李圣道。
李圣了對面王yīn的今軍容,按住軒轅劍道:“卻也無妨,且下拿下南海關,再做計較,憂慮不得了,否則背后李元倘若攻擊,更是不妙。”
當下命畢方道:“你且上陣,先做撕殺!”
畢方道:“領了法旨!”隨后出得軍中,扶住鳩杖,飄然了場中。只見畢方面赤如火,胡須飄過腦后。卻有一別樣的火氣。畢方之火,詭異多變。卻不似金烏之火,乃太jīng華。聚集天地罡,猛烈無鑄。
“顓頊,我乃千古妖神,媧娘娘法旨,出山輔佐斗戰勝佛,如今你氣數以盡,還不退去,或許有一線生機。”畢方朝王yīn喝道。
王yīn見得畢方出來,心中不安:“張自然與西瓜去了多時,還未見回轉,也不見勝負如何,只怕不妙,如今對方又自陣,還是要人抵擋才好。”
畢方說罷,見王yīn不說,卻是尖笑兩聲,一個起,漂浮在空中,把手中鳩杖一揚,便有一大火,赤紅yīnyīn,炙熱難當,鋪天蓋地朝王yīn陣中燒去。
卻說是東郭先生見得畢方賣弄,心中大怒,拔而起,大喝道:“什麼前古妖神,我正要屠之,再煉化之中。”說罷,張口吐出一團銀,猛的鋪開,敵住了畢方。隨后,躍而上,仗劍殺來。
畢方一發真火,卻被對方銀敵住,知道那yīn乃遠古妖神天狼元神所化,厲害無比,自己不但不能破,還要遭反擊。連忙將手一揚,一道似金非金的黃疾的飛去,將對方銀抵住,只見這黃仿佛地書展開,就是黃朦朦幾畝大小一團,阻擋住銀,前進不了分毫。
這天狼元神化連連咆哮,變化雙頭銀狼,爪連出,抓進黃云之中,但仿佛遇到棉花包,就是奈何不得。
東郭先生用手一指,天狼就是一聲巨吼,隨后一個變化,膨脹起來,高萬丈,頭似泰山,口如池。張口就要吞下那片黃云。畢方冷笑道:“也敢賣弄!”那黃云也自膨脹起來,與那天狼一般大小,堅韌綿,天狼如何吞得進去。
這天狼連連變化,或大或下,但這黃云仿佛是跟定了似乎,你大我大,你小我小,就是阻住天狼。
原來這黃云乃是媧娘娘賜下的九天息壤,隨風而漲,妙用變化無窮,這天狼雖然厲害,卻也無可奈何。
東郭先生見自己天狼化奈何不得畢方,連忙仗劍就殺。畢方用鳩杖抵擋,兩人一來一去,殺了個難分難解。
不說這邊兩人殺得激烈,不見勝負,李圣正要命人去助,就見天上嘩啦一響,落下一人,穿玲瓏袈裟,正是燃燈,頓時大喜,問道:“可曾擒到。”
燃燈連忙道:“貧僧慚愧,非但未擒住那兩小輩,反連無量壽佛都遭了大難,生死不知。”
“怎的如此!”烏巢禪師與李圣,猴子等人都是大驚失sè,連忙問個究竟。燃燈便一一道來,只是最后道:“因那天道教主出現,貧僧奈何不得,只得先就走了。怕是無量壽佛已遭了毒手。”
彌勒佛,金剛不壞佛聽了,大一聲,怒氣沖天,臉脖通紅,雙拳攢起,大一聲道:“那天道教主如此欺滅我教,怎的與他甘休。”
李圣道:“既然如此,自然要和他計較,只是眼下卻非時候,這顓頊氣運,乃是他親手定下,不會牽扯進來,爾等有事,再不可追趕,就在場上決斷罷了,待攻下南海,立了基,再做打算。”
那彌勒佛,金剛不壞佛雖然不甘心,卻也奈何不得了。
當下李圣出了陣中,見得畢方與東郭先生爭斗,都占不了上風,便命窮奇上前助陣。
這窮奇大吼一聲,也不分說,祭起媧娘娘所賜的瓊蛩離剪,五道剪形晶,似那十條蛟龍,兩兩相絞。哧哧朝東郭先生飛去。
“修傷我道兄,卻是卑鄙!行圍攻之事!”南郭先生見了,連忙化飛了出來,祭起渦炫神芋,朝窮奇打來。
頓時,東郭南郭兩大金仙,戰畢方窮奇兩大妖神。不見勝負。
李圣見了,又命道:“諸位可前去助陣!”
燃燈聽了,心道:“卻是無妨了,正可玩殺戒。”當下飛出,頭上二十四顆定海神珠飛出,朝東郭先生打去。
東郭先生見了,心中一,連忙回,將天狼元神收回,懸在頭頂,好歹是抵擋了定海珠一擊。‘這時候,彌勒佛,金剛不壞佛,猴子,饕餮,都撲進場中。東郭先生一見,怒發沖冠,大道:“好生卑鄙,拼了!”當下將頭一搖,道稽散了,頭發披了在腦后。
東郭先生仗劍披發,了一,一條手臂齊胳膊切下,撲哧一聲,化為一溜shè進了天狼口中,頓時一兇暴戾氣充塞了全場,那銀sè的巨大天狼化也蒙了一層薄薄的霧,越發是猙獰恐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