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看起來總是嘻嘻哈哈沒個正行，但本上絕對沒有任何失格的問題。

這麽一想，秦晴又放下心來，乖乖地跟著去到了那個“好地方”。

——綜合格鬥場。

幾乎是一進到二樓看見廳門上的這五個字，秦晴的小臉就僵住了。

同一時間裏，的腦海裏幾乎飛快地掠過一係列“黑/拳”“賭/博”“地/下//易”等相關字眼，本能地退了一步，同時手拉住了秦昊的袖子，聲音都帶著不自知的張：

“二哥，這可是犯法的！”

還沒等秦昊作反應，旁邊路過的一個人噗嗤一聲笑出來了。

“小姑娘，綜合格鬥可是合法比賽，你可不能說話哦！”

秦晴轉過臉去，說話那人已經笑瞇瞇地走近廳門裏了。臉頰一紅，側過頭去將信將疑地看向秦昊。

“二哥……他說的是真的嗎？”

秦昊哭笑不得：“小晴，你覺得我會把你帶到什麽非法場所來嗎？”

“……”

秦晴理虧地癟了下。

隻是臨到檢票場，秦晴還是有點退：“二哥，要不然我們還是去玩點別的吧？”

秦昊笑著看：“票都已經買了，你至進來看一看啊。再說了，你不是喜歡寫小說嗎？作為一個合格的寫手，日常采風應該是常態，說不定哪一天就能用到你的書裏了呢。”

最後一句話功說服了秦晴，隻猶豫了一秒，就點了點頭，揣著那顆怦怦跳的小心髒檢票了場。

一邊進場，秦昊一邊給秦晴解釋。

“這種綜合格鬥場的場地製式，是仿照了綜合格鬥模式中最大的世界級比賽UFC，也就是終極格鬥冠軍賽。UFC的比賽場地就是設置在八角籠子裏，所以UFC又被作‘籠鬥’。”

秦昊領著秦晴一直走到觀賽臺最前列的一排，他拿著手裏的票，確認過兩張座位後，拉著秦晴坐下。

“怎麽樣，這裏離著比賽臺很近，視野也很開闊吧？”

秦晴新奇而又有些擔心地看著那個仿照UFC場地搭建的八角籠子，憂道：“真的好近啊……”

秦昊並沒聽出秦晴的潛臺詞，猶自驕傲道：“這種綜合格鬥賽前排的票可不是那麽好搶的，還好今天這場比賽是新人賽，得到關注不如已經名的那些老人多，這才能買得到前排的票。而且這時候正是今年的世界MMA錦標賽開始的時間段，多數名老人和都趕去主辦城市了。”

秦晴卻顧不上秦昊那一堆理論，終於忍不住轉回臉來。

“二哥，比賽過程中不會死人吧？”

“……”

秦昊臉上笑容一僵。

過了幾秒，他無奈地歎了聲氣：“小晴，這真的不是什麽非法比賽——事實上，MMA競賽八十多年的競賽史中，隻有一例死亡事件，這可比摔跤、散打、足球甚至拔河比賽的死亡率都低很多了。”

秦晴這才稍稍心安，轉回視線到那個大籠子下麵去，跟在場的其餘觀眾一起等著兩位比賽選手的進場。

一旁秦昊則是對著隨票的選手數據研究起來。

“今天這場比賽裏麵那個新人很有意思啊，剛年，也就是說跟我同歲；之前幾場比賽……五戰全勝，這個績竟然是個新人？”

秦晴的目剛轉向秦昊，便忽覺周燈一暗。

呆了一下，茫然四顧。

“別擔心，”秦昊見秦晴反應，笑不自，“這是要讓選手出場了。”

伴著秦昊話音，秦晴果然便見兩道路在八角籠子相對的兩頭亮起，赤/著上的模糊人影，在場觀眾喧鬧的口哨和呼聲中調整、檢查、場。

直到兩人都走進了籠中，場燈恢複，秦晴的眼睛終於適應了這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