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江邊走走吧。”喬尚說著走下了車,我不明所以,但還是順從地跟著他走了下去。
天越來越暗,我和喬尚走在江邊,二人都沉默著。
“你到底要幹什麽?”走了一會後,還是我先沉不住氣。“有你吃的栗子,我去給你買。”喬尚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反而走到了江邊的一個小攤販麵前,買了一袋糖炒栗子遞給我,我會不到他葫蘆裏究竟賣的什麽藥?索就接過栗子,一邊吃,一邊和他在江邊散步。
這些日子以來,我幾乎沒再和喬尚有太多的接,更別提像這樣安靜地走在一。我裏吃著吃的東西,邊站著心的人,一久違的幸福湧上了心頭。
“許真,你還記得我們上次去鄉下玩,我說我高中的時候就一直很想,能有人陪我去看星星嗎?”喬尚忽然開了口,我聽著他的話,向他點了點頭,“那時候你們都以為我說的是玩笑話,但其實並不是。你說,這世上有幾個人能被我放在心上,同時又會心甘願地陪我去做些,沒有任何利益可圖的事呢?”喬尚的神有些認真,“我啊,在很多人的眼裏,就是在罐裏長大的,好像要什麽就能有什麽,在別人還在溫飽線上掙紮的時候,我就已經比別人鬥二十年了。可我的真心話卻是,我真不希自己是個有錢人家的小孩。”
喬尚無奈地笑了笑,“這話聽起來,和馬雲說的那句‘我對錢沒興趣’一樣欠揍,但確是我的肺腑之言。如果我家沒錢,我爸媽可能就不會因為工作繁忙,聚離多而離婚;如果我家沒錢,我的父母或許就會有時間陪在我邊,我也不會一個人在國外生活了那麽些年;如果我家沒錢,或許我為自己人生所做的一切努力,都能得到大家的認可,而非得到一句,‘你的起跑線比別人高,努不努力,都會功’。”
我自認識喬尚以來,還從未聽他這樣推心置腹地說過話,聯想起自己這些日子的所作所為,我暗自反省,自己是不是太自我,太矯了?
“我這心裏一張,怎麽就淨扯些有的沒的了?”喬尚說著,斂了斂神,“我其實就是想問你,我是不是做了什麽讓你不高興的事了?你最近好像不搭理我了。”我急忙解釋道:“不是這樣的,你沒做錯什麽,是……”“你先聽我說。”我的話還沒說完,喬尚就開了口,“我,很喜歡吃剁椒魚頭,最喜歡你做的魚,我想這輩子都能吃到你為我做的菜,如果你不答應我,我就隻能絕食了,你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我本來被喬尚弄得略微傷的緒,在聽見剁椒魚頭的時候,就全然變了味,“你上次表白,是激將我,問我敢不敢?現在又拿絕食威脅我,你還真是有夠無賴的。”喬尚“嘿嘿”笑道:“沒辦法啊,誰孩的心思,直男猜不呢?”我哭笑不得,隨口答道:“其實也不難猜啊。”說著,我將手中的一顆栗子扔進了江中,“你要是能將那栗子撿回來,我就給你做一輩子的剁椒魚頭。”
“撲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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