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覺再也不會跟著了,已經戰勝周圍的一切,把握住了所有人。可是從李未央出現開始,這個皇宮從悉到陌生,那種失去掌控的覺仿佛又回來了,輕輕地在虛空之中握了自己的手。
“娘娘。”
裴後驚覺地抬頭,卻是贏楚站在的對麵。一愣,才開口道:“你剛才都看見了嗎?”
贏楚低頭道:“是,娘娘,微臣都瞧見了。看來靜王殿下早有預謀,就等著娘娘誤以為冷蓮已經失蹤,故意找陛下鬧上一場,用積威來迫使陛下同意釋放太子。”
裴後輕輕一歎道:“終究是我著急了。”
贏楚目視著裴後,此刻的裴懷貞跟他往日認識的那個人似有不同,眼前的人一直對任何人都是毫無,甚至連親生兒都可以拿來作為跳板,但是今天卻慌了,這是為什麽,為了太子嗎?不,太子沒有那麽大的搖力,是逐漸失去了信心,失去了那種一切盡在掌握的覺。
贏楚上前一步道:“娘娘不必著急,咱們手中還有不的牌沒有打出來。隻要利用得當,不會讓那靜王和郭家討得便宜去。”贏楚說得信誓旦旦。
裴後卻是悠悠地一笑:“事若真的隻有這麽容易就好了,原本我以為拓跋玉至還是個能扶持的盟友。卻想不到他不過是個扶不起的阿鬥,我都給了他這麽多的便利和幫助,他卻依舊敗給了元烈。”
贏楚當然明白,他們在大將軍王恭的邊安了不的細,這些人都是他們多年來經營所得,好不容易才安進去並且贏得了王恭的信任。誰知元烈這一去,竟將那些人悉數斬除,毫麵都不顧,還接著對拓跋玉發進攻。原以為元烈是個繡花枕頭,卻不料這個人還真有些本事,殺伐果斷,心≡
聽到這句話,王子衿略有些吃驚道:“做給陛下看的,這又是什麽意思?”
李未央輕笑道:“意思很容易理解,若是他一直按兵不,表現的對皇位毫不在意,那皇帝反倒會懷疑他的居心。相反他表現得汲汲營營、迫不及待,並且暴出自己很多的弱點,這樣的方法恰可以讓陛下認為他隻是一個沉不住氣、不能大事的皇子。”
王子衿聽到這裏,臉慢慢沉寂下來,已然讀懂了李未央的意思,靜王用的是故意示弱之法,隻不過這種示弱是一種以強勢進攻作為掩飾的,讓所有人都看出靜王對皇位的覬覦,看出他在攻擊之中暴出來的重重弱點。而這弱點是靜王希他們看到的那一麵……或者他們從來沒有了解過元英這個人。
王子衿心一點點冰涼下去:“這麽說咱們都被元英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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