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七寸,就一切都不用怕了。”
拓跋玉道:“這些人我都認識,可我隻把他們當無關要的角了,甚至有人我還當可以結的好友。我犯了很大的錯誤,多虧了你的提醒,這個人,我記住了,他日你有任何需要,我當全力以赴。”他的神清朗,仿佛說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可是李未央看著那雙攝人的眸子,卻知道這是一個多麽重要的承諾,沉默片刻,微微一笑道:“多謝。”
“你今天跟三哥說的話,”他眼中的銳漸漸放,慢慢說道,“並不是為了激怒他,而是為了取信於我。”
李未央隻是笑笑,並不肯定也不否定,過了半天,再看他,這才發現他寧靜地凝視著,眼底深似乎藏著一抹。
不知什麽時候,自己對的興趣變了一種奇異的喜。拓跋玉深深地看著,歎道:“你啊……”他還想再說什麽,眼角瞥到外麵正在下雨,不由住了口,道:“我送你上車吧。”
出門的時候天還是好好的,現在卻是嘩啦啦下起一陣大雨,街道上正在賞燈的行人紛紛躲避,李未央站在酒樓門口,白芷道:“小姐,車上有雨,奴婢去取來。”
“這裏有。”拓跋玉的手中,拎著一把剛剛吩咐人拿出來的雨傘。
白芷立刻要上去接,拓跋玉笑了笑,避開:“我來吧。”
傘上的雨水著他的臉頰落,拓跋玉低下頭,聲音混著落雨飄進李未央的耳朵:“縣主回去以後盡可安寢。”
他的側臉,在雨水中看起來別是一番清俊,李未央笑了笑,道:“但願如此吧。”
李敏德正在馬車前等,他出來足足有一個時辰了,卻一直沒有回去,李未央沒有問他一句話,便上了馬車。
拓跋玉向李敏德微笑致意,敏德卻出一個冷淡的笑容,隨後快步上了馬車。
馬車向李府行駛,李未央過車簾,看到那個高大的人影依舊在雨中,不知為什麽,沒有打傘,似乎遙著馬車的方向,正在出神。
李未央頓了頓,放下了車簾,後的李敏德道:“三姐——”
李未央回頭,著他:“怎麽了?”
“你不問我剛才去了哪裏?”
李未央抬手輕輕拂去他肩頭薄薄的雨水,道:“去見那個胭脂了?”
李敏德一下子鎮住,幾乎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李未央笑了笑,道:“剛才酒席上你什麽也沒有吃,我吩咐了人帶了一些酒菜上車,白芷。”
了白芷的名字,白芷立刻會意,將紫檀木小食盒裏的菜一一取了出來,李未央看了一眼李敏德蒼白的麵道:“晚上下雨,有點冷了,出去怎麽也不披上一件服,算了,喝一口桂花釀吧,驅寒的。”
李敏德愣住了,李未央著他,這個年擁有線條分明的臉部廓,五混雜了絕人才有的和屬於男子的剛毅,明明是兩種極不和諧的覺,卻十分養眼完的展現在他的臉上。的目帶了笑意:“還不快過來?!”
李敏德過去,卻拿著筷子沒有。
“在想什麽?”屈指彈了下,李敏德額頭上一痛,捂住額頭低呼。
“又走神……看樣子,你是心要和我對著幹了!”
“我沒有——”他突然開口想要辯解。
李未央忽然一笑,笑容雖淺淺一閃而逝,卻仍將他看傻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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