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逍乾脆利落地給出了報價,竇霸一時呆住。
見竇霸直勾勾地看著自己,秦逍淡定自若,語氣十分客氣:“清洗馬桶要先預付一個月,所以加起來要承惠九兩銀子,當然,竇大叔在這裡要呆兩年,以後肯定還需要不東西,可以先預付一些,我記在賬上,以後就不用總是登門收賬了。你放心,我秦逍別的不敢說,但論起誠信,我稱第二,這世上恐怕沒人敢稱第一,長久的買賣,以誠信爲本,一分一毫我也不會出差錯。”
竇霸臉上已經顯出怒:“你是說,這些東西還要收銀子?”
“難道這些東西不收銀子?”秦逍一臉驚詫道:“竇大叔,那你告訴我,哪裡可以找到不要銀子的東西,我立刻就趕過去。”
竇霸冷笑道:“我明白了,你是要在大獄裡兜售東西,難怪......前面那些牢房裡的人,都是使過銀子的吧?”
這時候竇鏢師終於恍然大悟,難怪這牢房裡的人一個個過的逍遙自在,有吃有喝,住的還舒坦,原來都是花了銀子。
方纔在看護室門前,獄卒衝著秦逍使眼,當時竇霸還沒有明白是怎麼回事,現在明白過來,那獄卒的意思,無非是說又有新的買賣上門來。
秦逍依然是一臉真誠,點頭道:“竇大叔,這裡不是客棧,是大獄。大獄自有大獄的規矩,按照規定,莫說酒佳餚,就是一針也不能輕易帶進來的。關在甲字監的都是英雄好漢,我打小就崇拜英雄,看你們在這裡苦,我比你們還要心疼。”苦笑搖頭道:“我就一直想,我能爲你們做點什麼,後來想了想,我既然可以在甲字監自由進出,如果你們缺點什麼,我豈不是可以幫你們帶進來?”
竇霸冷哼一,一臉鄙夷。
“跑跑,那自然是我該做的,但什麼東西都要花銀子,我一個月的薪水不過二兩銀子,家裡還要養,自己掏腰包也是掏不起啊。”秦逍嘆了口氣,將那小本子收進懷裡,一臉無奈。
竇霸道:“好,你幫人跑,拿銀子也是應該,可是剛纔那些東西,加起來絕不會超過一兩銀子,你獅子大開口,竟然要九兩銀子?”指著馬桶道:“買一個年輕的丫鬟,也不過二三十兩銀子,什麼都能做,找個老媽子天天刷馬桶,一年也使不上二兩銀子,你竟然一個月就要我一兩銀子,我看你乾脆拿大刀出去搶好了。”
“我是捕快,怎能搶劫?”秦逍立刻搖頭:“就是死,我也不幹知法犯法的事兒。你說東西太貴,可是你想想,我這是擔了多大的風險纔將東西弄進來。衙門裡的規矩很嚴,這事兒要是被上面知道,我這差事也算到頭了,以後連養家的活命薪水也領取不。這事兒要瞞住,總要打點一下弟兄們,每個人都要拿點封口費,所以......竇大叔,其實這已經很便宜了,我做買賣,講究的就是貨真價實叟無欺,絕不強買強賣,大叔有需要,我竭盡全力幫你辦,你若是不需要,我也絕不會著你買。”
竇霸一翻白眼,道:“那你給我滾出去,我什麼都不要!”
“竇大叔千萬別上火,買賣不仁義在,你既然不需要,那就好好休息。”秦逍面不變,依然是和善道:“不過你若需要什麼,可以等我過來的時候提出來。”拎起那隻麻袋,出了牢房,又將牢門鎖上,似乎想到什麼,向裡面的竇霸道:“竇大叔,還有件事兒差點忘記告訴你。這甲字監是城大獄最好的地方,想要住進來的大有人在,若是竇大叔十天之什麼都不需要,那就是用不上晚輩的服務,竇大叔只能搬去乙字監甚至是丙字監了。”說完,向裡面微微躬:“竇大叔晚安!”
竇霸怒氣上涌,剛還說不會強買強賣,秦逍這幾句話的意思,分明就是若不拿銀子買東西,便要被移到條件極差的其他牢房。
秦逍說完之後,轉便走,斜眼往八字號囚房瞥了一眼,角泛起一怪笑。
到了七號囚房前,在門前停下,臉上又是和悅的笑容,裡面住著一位材胖的囚犯,見到秦逍,已經湊過來,臉上堆笑,秦逍打開麻袋,從裡面出一個油紙包遞進去:“陳伯伯,這是您要的醬肘子,還有,這是同慶樓的猴兒釀,你收好,一共是四兩銀子,我從賬上給你減了。”
囚犯接過酒,也不廢話,轉自己去。
六號房住的卻是一名形瘦長的中年人,秦逍過來時,那人也沒有湊過來,反倒是秦逍打開牢門,自己進了去,順手關上門。
中年人屋裡有桌椅,桌上還擺放著篩盅和幾顆骰子,此人盤膝坐在牀上,似乎正在閉目養氣,等秦逍靠近過來,打開麻袋時,中年人才將眼睛睜開一條,斜眼往那袋子裡瞅。
只見秦逍從裡面竟是拿出了一本發黃的書籍,還沒說話,中年人手一把搶過,轉手塞進被褥裡,衝著牢房外看了看,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低聲問道:“沒有告訴別人吧?”
“賭神叔放心,絕對沒有人知道。”秦逍低聲音道:“這本【玉團芳】很難找,我託了人脈,好不容易纔從趙夫子那裡買到一本,聽說現在查的嚴,趙夫子寫完最後一本,就準備封筆了。”
“封筆?”賭神大叔急忙道:“他最後一本寫的是什麼?”
“聽說是家丁和主母的故事。”秦逍道:“趙夫子說既然是最後一本,他就要使出渾解數,寫出最彩的故事,而且還請了馬大師作畫。”
賭神明顯了,一把抓住秦逍手臂:“還有畫本?馬大師的畫技了得,想不到他竟然也會畫......!”見秦逍直盯著自己眼睛,立時咳嗽兩聲,道:“趙夫子一代文豪,這麼快就封筆,可惜可惜,哎,主要是環境不好,也是沒辦法。逍子啊,既然是夫子的封筆之作,你一定要幫我弄一本過來,就是帶畫的那種。”
秦逍點頭道:“賭神叔放心,聽說這個月底就能出來,我到時候立刻給你搞一本,不過......價格會很昂貴。”
“銀子從來都不是問題。”賭神豪邁道:“我那結義兄弟可曾虧待過你?”
ωωω● ttκǎ n● ¢ Ο
秦逍往那被褥瞧了一眼,低聲問道:“賭神叔,這到底是什麼書,你以前開賭場,我以爲你不喜歡看書。”
“你不知道是什麼書?”賭神看著秦逍狐疑道。
秦逍很真誠地點頭:“你是知道的,我識不了幾個字,這些書擺在我面前我也不認得。拿到書的時候,趙夫子還代,說我年紀小,這些書學問太深,不要看,他老人家德高重,說的話我自然遵守。”
賭神立刻一臉肅然,點頭道:“趙夫子說的沒錯,這些書都很深奧,你太年輕,還不是研究這些學問的時候。”輕拍了拍秦逍肩頭:“我還有半年就要出去了,臨走的時候,將我珍藏的這些書都留給你,那時候你再好好研究。”
秦逍咧一笑,一副天真你爛漫的樣子:“賭神叔,其實我不怎麼喜歡看書,更喜歡賭,你上次教給我的樑換柱我已經學的差不多了,能不能再教我一些別的。”
賭神咳嗽道:“今天我要研究學問,沒有時間,等過兩天再說。”
“賭神大叔,你看我都幫你留意趙夫子的封筆之作,帶畫的那種,如此盡心盡力,你就不能......!”秦逍出委屈神。
賭神想了一下,終是道:“罷了,我今天就將我箱底的絕招教給你,你萬不能傳授給別人。”出右手拿住篩盅,順手一抄,速度快極,竟是將桌上的幾顆骰子全都收進篩盅之,晃篩盅,一臉嚴肅道:“這絕招做天神下凡,當年我從街頭要飯的乞丐,爲整個西陵數一數二的聖手,最後被人稱爲賭神,就是靠了這一招。這一招你一旦學,便可以在賭場所向披靡,要開上十家八家賭場擁有妻妾實在是輕而易舉的事。”
隨著賭神晃篩盅,秦逍的神也嚴肅起來。
“你是要大還是要小?”賭神也是一臉肅穆:“裡面有五個骰子,最大的點數是三十,最小的是五,你要大要小?”
他一面搖篩盅,一面說話,臉不紅心不跳,鎮定自若。
“我.....我要......!”秦逍有些張:“我要.....大!”
“砰!”
賭神將篩盅扣在桌子上,雙臂環抱,臉上帶著得瞧著秦逍,努努:“自己打開!”
秦逍出手,握住了篩盅,看了賭神一眼,賭神雙臂環抱前,一副有竹的模樣,看上去莫測高深,向秦逍點點頭,鼓勵他打開篩盅。
秦逍手一提,篩盅打開。
五個骰子,三個骰子是三點,一個骰子四點,一個骰子六點,加起來是十九點。
“賭神叔,這......?”秦逍本以爲賭神定會搖出三十點,卻不想只有十九點,臉上頓時顯出沮喪之。
賭神也瞧了過去,本來一臉得,瞧見點數,老臉一紅,卻還是姿勢不變,咳嗽一聲,道:“這是給你做個示範,那些無能之輩,搖出來的點數就是這樣,這樣的手法要在賭場,是要輸得傾家產。”心中卻是嘀咕:“最近太沉迷文學,手法生了些,這可不。”
-------------------------------------------
PS:謝大家的破費捧場。許多兄弟捧過場,竟然忘記收藏,還請加進書架哈,謝謝了!
陳曦看著將一塊數百斤巨石撇出去的士卒,無語望蒼天,這真的是東漢末年? 呂佈單槍匹馬鑿穿萬人部隊,這怎麼看都不科學。 趙子龍真心龍魂附體了,一劍斷山,這真的是人? 典韋單人護著曹操殺出敵營,順手宰了對面數千步騎,這戰鬥力爆表了吧! 這是不是哪裡有些不對啊,陳曦順手摸了一把鵝毛扇揮了一下,狂風大作,嘆了一口氣,“這是神話吧,我自己都不正常了。”
五代十國末期,柴榮初登大寶,趙匡胤初露崢嶸,羅幼度一個被逼的自盡的小吏成為了一個老套的穿越者,以腳踹高粱河車神開局,笑傲十國,經略四方,重現漢唐風采。…
穿越后,我竟然憑借幾首詩震驚了世人!皇帝對我贊不絕口,大學士搶著收我為徒,皇子為了爭我斗的頭破血流! 而我,楊凌,沒什麼大本事,老婆是個山賊,父親是個鐵匠。可怎奈,嘴里念的是唐詩宋詞,手上做的是現代科技,吟詩作對,士農工商,無所不曉,無所不能,仰天長嘯:無他,憑詩上位而已!
一朝穿越,成為朱元璋十七子。 賜封寧王,朱權有點皮。 朱元璋:朱家老十七,紈絝屬第一! 直到洪武六十大壽...... 這一天,有人單騎斬叛將,納哈出歸降。 這一天,有人發糧賑災民,百姓終活命。 這一天,天降祥瑞傳國璽,大明得國正。 這一天,朱元璋冊封朱權,無敵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