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書,這個是要扣工資的吧?”吳霞咄咄人。
白竹微公事公辦的口氣,“按照公司製度是這樣的。”
“本來這種小事,我不願意鬧起來,但是明明遲到,還要說自己請過假了,說這種謊話的人,人品肯定——”
“請過假了。”吳霞得意洋洋的數落著林辛言人品不好的時候,一道低沉的聲音響起打斷了。
吳霞愣了一下,覺得自己聽錯了,這樣的事能勞宗總親自理嗎?
明顯不可能。
“遲到說謊的人,人品肯定是有問題的,這樣的人不應該留在公司。”
“我應允的,請過假了,還要我再說一遍嗎?”宗景灝的的語氣加重,放的緩又沉,無形給人一種迫的質問。
吳霞這次聽清楚了,一次幻聽,兩次就不可能了。
覺得太過匪夷所思。
這種事應該白書理,哪裏用的著老板親自理?
這人和宗總什麽關係?
一次兩次——
“好了,都去做事吧。”白竹微裝的淡然。
心裏卻是惴惴不安。
林辛言的目不經意的掃過白竹微強裝鎮定的臉,一個念頭在心頭劃過,想證實於媽的話,宗景灝並不,而是因為某些原因。
這個原因和去A國有關。
本來隻想當做一個巧合。
可是,今天莊子衿和何瑞澤的話,讓走了心。
的孩子需要一個爸爸。
白竹微跟著宗景灝進辦公室,匯報完所有行程,合上行程表,試探的問,“晚宴是讓林小姐陪你出席嗎?”
宗景灝似乎有些乏了沉沉的閉上眼睛,沉默數秒,“你陪我去。”
白竹微鬆了口氣,“那我出去做事了。”
關上辦公室的門,白竹微轉,就看見林辛言站在的後,腳步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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