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大理寺門口便人滿為患了,陳家命案早就全城關注,加之今日初審皇帝便親臨,可謂是萬人空巷,紫晴的名字有一次全城轟。
兩列帶刀侍衛從大理寺大門口站到了審訊大堂門口,場麵壯大!
紫晴被兩個侍衛帶到大門口,一邁過高高的門檻,原本寂靜的大堂更是寂靜了。
天徽帝一臉肅然端坐在主座上,那張慍怒的臉讓在場所有人都大氣不敢出。
大理寺卿江靜波坐在右側,旁大理寺卿,大理寺正寺等一幹員全都出席,恭恭敬敬侯著。
而左側的位置卻空的,後頭則是寒相爺和夫人,那個位置分明是留給君北月的,那家夥居然沒有來?
為何沒來?
紫晴眼底掠過一抹複雜,並不忌憚天徽帝的怒容,不聲繼續走。
主座下方左側便是聽審席上,怡妃娘娘,二皇子,還有不皇子和三品以上員,全都湊熱鬧來了。
紫晴心下冷笑,如此大場麵,天徽帝就這麽想置於萬劫不複之地嗎?
止步,這才抬頭看去,立馬迎上天徽帝駭人的肅容,並不畏,乖順欠行禮,“寒紫晴,見過皇上。”
這是第一次同這位皇帝行禮,本該是進宮拜謝敕封之恩的,可是他連謝恩的機會都不給,擺明了是不認這個兒媳婦。
先是花瑾之毒,再是加之罪,若再忍,豈對得起“寒紫晴”三字?
天徽帝怒目審視,許久都不,時間之久,久得周遭眾人紛紛不安,生怕一個不小心龍大怒,殃及池魚。
寒相爺更是滿頭大汗,相府選妃至今,他一而再求書房,皇上都不見,他至今不知道皇上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隻得兩邊都不得罪,兩邊都擔憂!
隨著時間的靜默流逝,氣氛越來越張,眾人的心跳也跟著越來越急促。
卻隻有紫晴這個當事人,保持著欠的姿態,保持著馴良的表,淡定如山。
天徽帝心下暗驚,即便換作是他最寵的歐靜詩,也早該嚇得下跪求饒了吧!而這丫頭居然還能麵不改!
終於,他淡淡地道,“平!”
“謝皇上!”
紫晴剛平呢,江靜波立馬上前,厲聲,“寒紫晴,陳家命案,皇上命本主審,如今人證證俱在,你若坦白,吾皇仁慈,本必從寬理,你若抗拒,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即便你貴為曜王妃,本必定從嚴置!”
他說罷,回頭看天徽帝,天徽帝沉著一張臉,一言不發。
紫晴輕咳了幾聲,虛弱道,“紫晴不認罪,不抗抉,紫晴求一個心服口服。”
分明還是病懨懨的模樣,話一開口,卻是寸步不讓的倔和強!
“心服口服?很好,來人,把人證證帶上來!”江大人大聲道。
很快侍衛便將陳氏夫婦帶來,還端上了紫晴用過的一條汗帕!
陳氏夫婦一進門,立馬就對天徽帝又跪又拜!
“皇上,草民的兒子死得冤呀!”
“皇上,你一定要為草民做主呀,就是這個人,就是記恨儒兒在心,雇人殺了儒兒的!那汗帕就是留在現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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