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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人渣反派自救系統》第71章

☆、第71章 系統懲罰程序

無妄皺眉道:「果然是魔族,這種話都說得出口。」

冰河充耳不聞:「如果他是我父親,為什麼不提。」

充其量只是在毆打冰河的時候,不含褒貶地說了一句「像他母親」。

像,然後呢?

就沒有了。

沈清秋被問得啞口無言:

我怎麼知道為什麼!

最大的可能就是因為天瑯君真的是個神經病吧?

氣氛不太對,沈清秋沒空大吐其槽,他轉道:「請諸位稍安勿躁,這次冰河出現在昭華寺,並非是為挑釁或心懷不軌……」

無塵大師附和道:「不錯,師兄不妨先聽沈峰主一言。」沈清秋激地看他一眼,無妄冷笑道:「不是心懷不軌?那這是什麼?」

最後一句,他是喝出來的。人群中忽然冒出幾十個穿赤金僧袍的武僧,扭住了一堆人,按到地上。

被擒住的人上慢慢溢出黑氣。順理章的,現場一片:

「有魔族混進來了!」×n

冰河果然是有備而來!」×n

這發展!坑爹呢!

沈清秋要淚奔了。

九重君這些七八糟的手下原來是用來給冰河刷正面值的道,結果起到了完全相反的作用,被當是和冰河一夥的埋伏了!

他很有先見之明地出折扇,果然,下一刻,無妄的法杖便沉沉砸了過來。沈清秋舉扇一點,生生讓那法杖在半空頂住。他用的力道很有分寸,剛好可以和無妄形僵持,還有空回頭匆忙對冰河說了一句:「給為師!」剛要繼續說點場面話,無妄當頭斥道:「沈清秋,你也和蘇夕一樣,讓魔族迷了心智嗎?為一峰之主,多要知點廉恥!」

沈清秋腳底一,險些沒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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質能一樣嗎?!?!

他好不容易調整了扭曲的面部表,誰知,冰河對著無妄就是一掌劈下。

雄孩子又來!沈清秋在扇尖灌靈力,震開無塵的法杖:「不是說了給我嗎?!」

冰河滿面霾:「他可以說我,但不能說你!」

幾句話的功夫,二人已被大雄寶殿中服各異的修士們團團包圍住。果然,一用魔氣就特別容易引發敵意。無妄一揮法杖:「岳掌門,這魔頭還口口聲聲沈清秋為師尊,沈清秋也不加以否認,你怎麼看?還承認冰河是蒼穹山派門下嗎?」

岳清源不答,臉上看不出喜怒哀樂,語氣也不起不伏,仍穩穩坐著:「清秋,回來。」

沈清秋下意識朝他走了一步,心想不如先認個錯,讓老大消消火。岳清源如果能站到他這邊,絕對鎮得住場子。可他人還沒過去,冰河便一把拽住他:「別過去!」

沈清秋剛張了張冰河又說:「別過去。」語氣中竟帶上了點哀求的意味。沈清秋正要說話,數百道劍氣靈齊齊衝著包圍圈中心的兩人打去。

柳清歌瞳孔驟,乘鸞應聲出鞘,正要護住沈清秋,忽然,整個大雄寶殿都震了起來。

一層白電黑電滋滋錯流轉的開!

過後,地上東倒西歪一片,大約只剩四分之一的人或站或靠。冰河雙眼紅得白日發亮,彷彿熊熊燃燒的炙熱巖漿,襟袖裹挾著黑氣翻捲不息。

被按在地上的一名魔族放聲大笑:「果然不要臉,對付天瑯君時用圍毆這下限法子,今天還用!」

冰河單手攬著沈清秋,一字一句道:「你們圍攻我隨意。可我師尊做了什麼,要跟我一起被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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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其實沒傷,剛才震得太厲害,剛踉蹌了下,就被冰河扶住拖進臂彎裡護著了,正想繼續調停,無妄道:「你喊他師尊,他不否認,難道這還不夠?」

這禿驢!

沈清秋皮笑不笑:「沈某否不否認,與爾何干?」

他將手中折扇轉得飛起,從各種奇葩角度襲來的刀劍不斷被扇子擊飛,辟里啪啦之聲不絕於耳。一個轉,忽見岳清源一手按在玄肅劍柄上,迎面過了來。

他當場手一,差點把折扇直直拋飛了出去。跟岳清源打?別鬧!

誰知,岳清源單手舉起玄肅,並沒對準沈清秋,而是打偏了幾寸。耳邊鐺的一聲巨響,沈清秋猛一扭頭。玄肅劍柄和無妄的法杖卡一團,槓上了。

無妄打不著冰河,居然改朝他後腦打了,臥槽!

岳清源雖然了混戰,卻並不攻擊戰圈中心的兩個靶子,而是有一搭沒一搭幫沈清秋擋個刀什麼的。掌門下水,柳清歌也跟著混了進來。兩人一陣打,都是差不多的德,誰都打,就是不打沈清秋,純屬添,要命的是添的還是兩個高手,出手又準又狠。無妄終於忍無可忍,怒道:「柳峰主!」

柳清歌一劍把天一觀眾道人的拂塵通通削禿撣子,面無表地說:「手誤。」

無妄氣得鬍子倒翹:「岳掌門!」

在岳清源把無妄砸向沈清秋的法杖砸開三次之後,岳掌門也淡淡地道:「眼花。」

在場眾人不約而同默默想:蒼穹山派護短派之說,果然名不虛傳!

一個手誤可以解釋,兩個手誤怎麼回事?一次眼花可以理解,打自加進來就一直在眼花,還能不能好好打架了,你們到底是站在哪一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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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這是在用實際行告訴其他人:打架,可以;欺負清靜峰峰主,不行!

沈清秋反手推了一把冰河:「想死?先走!」

冰河不但沒被推開,反而捉住他手腕:「師尊,我們走。一起走!」

沈清秋沒回頭看他表,一來無暇,二來也不大忍心,手催促:「還不!讓你走就走,聽話!」

他不知道能拖住旁人多久,更不可能拋下這種混的局面跟冰河先跑路。岳清源他們放水放的太明目張膽,無妄已經怒,自己和冰河兩人總得留一個,不然昭華寺和蒼穹山派之間又要生出齟齬。

片刻的沉默之後,冰河輕聲說:「……好。」

「既然是師尊你說的。」

下一刻,他就落在了大雄寶殿外的廣場之上。

這速度太快了,快得恐怖,一時之間,眾人居然忘了收回兵刃追著打下去。無妄道:「布界!」

數名僧人向廣場抄去。沈清秋迅捷無倫拔出修雅,打個響指,劍橫衝直撞,把他們的陣型和步伐擾得七八糟。他喊道:「為師先回蒼穹山,之後再去找你。」冰河有夢魘技能,想見面什麼時候都不是問題,倒頭大睡就行。後半句其實是在安冰河,意思是到時候再好好安一下他傷的心靈,可就這麼當著人說出來,難免有點心虛,沈清秋忍不住瞄了下蒼穹山那邊的兩位。

見狀,冰河角扯了扯,出了一個奇怪的微笑。

人看到他這個笑容,都一個寒噤,心中無端端□得慌。

冰河緩緩道:「我會回來接你的。」

話音未落,他形便消失在殿外。

人一不見,無妄發出一聲懊惱的呔聲。沈清秋卻鬆了口氣,立刻把修雅召回鞘。

他解劍橫持,雙手托到岳清源面前:「方纔形勢急,清秋不得已,對在場諸位多有冒犯,請掌門師兄責罰。」

岳清源把劍推了回去:「人回來了,責罰一事,回蒼穹山再議。」

沈清秋窺他臉

岳清源雖然看著十分嚴肅,但從剛才混戰中的行為來看……果然只是在外人面前做做樣子。

「回蒼穹山再議」,不就等於「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咱們回去吃飯吧」一樣嗎……

自家掌門的確好說話,可無妄哪有這麼好打法。冰河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放跑了,雖然主要得怪三位峰主攪混水,可昭華寺怎麼說也有點丟臉,他合掌道:「這件事恐怕不能這麼算了吧?沈峰主多要有個待。或者,蒼穹山一定要代沈峰主有個待!」

有人在角落裡尖聲尖氣:「方纔說蘇夕糊塗,師門恩義竟比不上一個男人幾句花言巧語。這沈清秋更糊塗,用不著冰河花言巧語,便這般不知輕重。」

沈清秋只當沒聽見,岳清源客氣道:「蒼穹山派的人,岳某自會管教。相信一定會給諸位一個待。」

無塵大師欣然道:「阿彌陀佛,那就最好不過。相信岳掌門和沈峰主一定能把此事平息。」

無妄哼了一聲,還要責難:「那倒未必。莫非諸位都忘了,金蘭城撒種人一事,其實沈峰主還是沒給出待?在幻花宮水牢關押不久,便潛逃出外,之後在花月城更是假死遁。此事至今蒼穹山還沒給出詳細解釋,如果這就是沈峰主和貴派的『待』,老衲實在不敢恭維。」

他舊事重提,沈清秋卻神遊天外,沒在聽。

系統都發來紅警告了,誰踏馬還有心思聽老和尚炒冷飯翻舊賬!!!

系統:【「昭華寺」支線截止,數值統計:正面值﹣200。任務完況:徹底失敗!】

達到200了,不過不是+200,是﹣200!

這算是他跟系統拉拉扯扯了這麼久以來,第一次任務失敗。失敗得徹底!

沈清秋忙問:「失敗有什麼後果來著?」

突然,腦中襲來一陣尖銳的疼痛和劇烈的眩暈。

系統:【任務失敗!請貴方做好準備,60秒之將遣送您回到原世界。】

想起來了,任何一項數值低於0就會被遣回!

沈清秋咆哮:「別啊草!這就直接送回原世界了?!我原賬號註銷了你不知道嗎?!只是一次失敗而已,我爽度值那麼高難道不能抵消一點嗎?B格呢?!B格也很高啊!這麼高總得有點用吧?!」

他腦排山倒海,臉上也變幻莫測,青白紅綠替,看上去隨時要嘔吐或者暈倒的樣子,柳清歌注意到他神不對:「你怎麼了?」

系統:【是否付出目前全部爽度,購買其他懲罰方式?】

沈清秋:「買買買!多貴都買!」

叮!系統:【購買功。爽度清零。請注意餘額。懲罰加載中。】

的爽度條真的變0了……呵呵,看來是等不到月結算的時候讓爽度的數字震驚自己的那一天了。這已經是第二次清零了[手拜拜]第二次!

沈清秋腦瓜是不疼了,可頭還是暈。

岳清源也發覺他不對勁了:「剛被打中了?」

柳清歌一手抓住他,讓他站穩,一面抬頭,問:「誰打的?」

百戰峰峰主發問,眾人忙不迭紛紛搖頭。

裝的吧?!誰能打中沈清秋?!就剛才那況,誰被打沈清秋也不可能被打好嗎?!三個人都明裡暗裡護著的是誰啊!還好意思晃!只有他打別人的份!

外界的爭執聲越來越嘈雜。沈清秋暈著暈著,兩眼一黑,在岳清源和柳清歌的中間,咚的一聲。

真倒了。

再睜開眼睛時,已經不在昭華寺了。

沈清秋環顧四周,空無一人。

這該是夢境吧?

可是,一般來說,他現在只要做夢,場景一定是清靜峰,因為他和冰河夢境相連,後者最喜歡用的夢境地圖就是清靜峰。

沈清秋又走了一陣,仔細觀察,猛然發覺,這個這方的確是清靜峰。

不過,是被焚燒過後的清靜峰。

竹林、竹舍,被焚燬殆盡,只有焦黑的殘垣和枯,歪斜倒塌,上有白煙混著糊味縷縷飄散。

這荒涼淒慘的,沈清秋越看越是淡定不能。

燒太乾淨了,這得多大仇!

沈清秋敲系統:「能報個地址嗎?」

系統:【您好。懲罰程序運行中,系統其他功能不予正常開放,敬請諒解,祝您好運。】

WTF……!!!

原來已經開始了!沈清秋捶了一下並不存在的牆,忽然,耳邊傳來踏碎沙石的腳步聲。

這腳步聲走一步,頓一步,緩慢而不拖沓,反倒給人一種蘊含勁力、蓄勢待發的覺。

一片焦土瓦礫之中,走來一道人影。

冷風穿原,那人黑袍寬袖微微浮,臉和疊的領一般的雪白無瑕,慢吞吞走出來,眼睛像長在天上,一副目空一切的神;抱著手臂,一腳踩在一塊焦石上,一副興味索然的模樣。

沈清秋下意識道:「冰河!」

冰河眨了眨眼,頭部轉了一個微小的角度,一道冰雪凝刃般的目過來。

沈清秋被這目一看,就像被釘了兩刀子,心頭突地一跳,忽然覺得風大,服有點薄。不然為什麼額頭和背脊都涼颼颼的?

冰河挑起一邊的眉,彈了一下袖子上並不存在的焚灰,鼻子裡發出一個略帶疑的「嗯?」

沈清秋猛地剎住腳步。

這個覺,不對。

冰河歪了歪頭:「沈清秋?」

越發不對。

這語氣、神、氣質,不像是冰河,可也的確像是冰河。

一定要說清楚的話,站在沈清秋面前的,似乎是原著那個「冰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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