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室寅之佑聞言,暗鬆了一口氣。
每日的“帝王課”是他最為害怕的時間段……巖倉視本就長著一副兇惡樣,在教導他時又毫不給面,經常罵得他無地自容,仿似狗淋頭。
雖然這“帝王課”才剛開設沒幾天,但它已經給大室寅之佑造極大的心理影……
時至今日,但凡巖倉視出現在他視界,他的後背就會因恐懼而淌滿冷汗……
巖倉視留下“把這副字帖抄寫十遍,明日給我”的命令後,大踏步地走出房間,移步至不遠的庭院,呼吸室外的新鮮空氣。
當和的灑滿其,他不自覺地長出一口氣。
當大室寅之佑的私人教師,他也同樣很累,畢竟他從未有過當教育者的經歷。
忽然,其側驀地傳來桂小五郎的聲音:“巖倉大人,貴安。”
巖倉視循聲去瞧,看著緩步走來的桂小五郎,不挑眉:
“桂先生,貴安。突然來此,所為何事?”
桂小五郎苦笑一聲,表古怪:“巖倉先生,麻煩大了……”
巖倉視聞言,先是一怔,隨即沉下面龐:
“‘仁王’又有作了?”
桂小五郎搖了搖頭:
“不,不是。來了一夥麻煩的客人……跟這夥來客相比,我更寧願是‘仁王’又作妖……”
巖倉視不解其意。
幸而就在桂小五郎話音落下後,其後冷不丁的傳出沙啞的男聲:“桂先生,你竟然稱我們為‘麻煩的客人’,真是我好生傷心啊。明明我們當初是那麼地合作無間。”
巖倉視滿面錯愕地定睛去瞧……但見在桂小五郎後的影,一對奇怪的組合——一名腰間佩刀的青年揹著一名材走型的中年胖子——緩緩走出,闖其視界。
方才的說話之人,便是青年背上的中年胖子。
巖倉視朝桂小五郎投去疑的目:
“桂先生,這二位是?”
未等桂小五郎回應,那名中年胖子便揚起人畜無害的笑臉:“你就是那個很有名的巖倉視吧?幸會幸會!我是法誅黨的八岐大蛇!”
“我下這位則是我的義子‘大嶽丸’,他既聽不見聲音,也不會說話,所以常常顯得冷漠,請您千萬別見怪。”
巖倉視見多識廣,自然聽聞過法誅黨的赫赫惡名,同時也知曉長州和法誅黨有過十分的合作——若無法誅黨的傾力相助,扼阻了青登的“長州征伐”,只怕長州早就滅亡了。
巖倉視瞳孔一,頰間染滿不敢置信的神。
“法誅黨?法誅黨來此做什麼?”
八岐大蛇笑得更加燦爛:
“當然是來幫助你們咯!”
……
……
秦津藩,大津,某居酒屋——
“哈!痛快!”
近藤勇飲盡杯中酒,發出舒爽的喊聲。
今天是他的休息日。
每逢休假時候,他總會換上便服,直奔常去的居酒屋,好好地喝個痛快。
今日亦是如此,儘管時間尚早,但他已喝好幾瓶清酒,雙頰已染上醉意。
忽然,自側後方響起的談話聲,將他的注意力給引了過去。
“咱們大津可真是蒸蒸日上啊!”
“這都是多虧了仁王大人及其麾下的一眾英才的有能啊!”
“可不是嘛!土方副長、山南局長、巖崎會長……他們全都是不世出的俊傑啊!”
“只要有新選組在,咱們大津將永太平!”
聽著這些談話,近藤勇不自覺地彎起角,出得意的笑容。
他之所以來居酒屋、茶館等社場所,便是因為喜歡聽他人對新選組的讚。
為新選組的都察局局長,新選組已然是他的第二個家。
每當聽到他人稱讚新選組的強大、稱讚青登等人的有能,他都會由衷地到高興。
就在他喜滋滋地提杯小酌的這個時候——
“可惜啊,跟‘仁王’、‘鬼之副長’相比,那個近藤勇遜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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