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珠嘖了一聲,“喜歡就上沒病!你不知道你剛才那一個攻氣十足,差點都沒把小韓總嚇哭,哈哈哈,不過我看你跟小韓總不會像三爺和可那樣飛狗跳吧?
帝依依想了想,“應該不會吧?”
藍珠也想了想,道,“我想小韓總的格也必然不會吧?你突然怦然心的就是他這格吧?”
帝依依笑如花,其實不用回答,答案已經有了。
藍珠也跟著開心的笑了起來,“好啊,這下你倆都順利單了,我還孤家寡人一個鎮守原地!什麼時候我才有帥氣多金脾氣還好的老公!”
帝依依道,“你說的這點我大哥倒是蠻符合!”
藍珠瞪大眼,“何止你大哥,你二哥難道脾氣不好嗎?顧家大哥二哥三哥脾氣也好吧?脾氣最差的大概也就只有三爺了!”
帝依依哈哈笑,“好像是啊!就屬我三哥脾氣差,不過現在我看他也不敢差了。”
藍珠點頭,“就是就是。”
帝依依拉著藍珠坐到沙發上,突然道,“那我聽你這意思,你不會……都想要吧!”
藍珠一愣,隨即哈哈笑,笑的上氣不接下氣,著肚子道,“我倒是想啊!就怕他們不同意!”
“哈哈哈哈哈哈哈。”帝依依被逗的笑到不行。
片刻后,又正兒八經的道,“你說,韓宇要是不同意咋辦?”
藍珠道,“他不同意?他怕是要了上天了!不過話又說回來,我還是有點好奇啊,面對你,狗的人又不止韓宇一個,為是他?”
這話是重點了,帝家五小姐,這份說出來都嚇死人,長的還,誰不想要,誰不捧著啊。
帝依依歪頭認真琢磨了一下,道,“話是這麼說的沒錯,不過我想能狗的一點也不油膩也不娘,還很Man的,大概也只有韓宇了吧,反正我就只見過這麼一個。”
藍珠著下豁然開朗,這話說的太對了。
大概真的只有韓宇能把那種狗拿的恰當好,不油不娘也不弱勢。
兩人七八糟聊了一會兒,又拿著手機打了幾局游戲。
但顧可和帝京戰居然還沒下來。
藍珠收起手機,“嗯,怎麼說呢,雖然有點不好意思,但是我還是要說怎麼還沒下來啊?這怕都一個多小時了吧?”
帝依依清了清嗓子,“咳,那個,或許我三哥這個戰斗力還是很彪悍的?”
藍珠捂臉,“你別開車。”
帝依依道,“我哪有開車,我這說的不是實話嗎?話說這個韓宇不是去拿煙了嗎?怎麼還沒來?完了,不會還真給你說準了吧?我嚇到他了?他不打算同意?”
藍珠道,“我看啊,這事對他沖擊力不小,他恐怕一時半會兒都消化不了。你就再多給他一點時間唄。”
帝依依有點不樂意了道,“這有什麼呀,怎麼就消化不了了?膽子那麼小??不行,我得去找他。”
說完就起。
藍珠急忙拉住,“再等等再等等,你再多給他一點時間嘛。”
帝依依不悅的撅道,“真是磨嘰,一點也不像個爺們。”
“走走走,我們去花園逛一逛。”藍珠拉起帝依依,“尊貴的五小姐,珍惜你最后為數不多的單生活!快快快,陪我再浪會兒!完了,你倆都單了,以后那我不就是最亮的電燈泡了。”
藍珠嘀嘀咕咕,碎碎念,還哭唧唧的拉著帝依依就走了,一邊哭唧唧一邊又不爽的繼續碎碎念道,“你這怎麼突然就喜歡上韓宇了?哎呀,我真的是!以前說好的一起單到天涯的盡頭,好家伙!現在就只剩我了!”
“好嘛好嘛。”帝依依安藍珠,“我再多陪你幾個小時嘛。”
藍珠瞪大眼,“我靠,五小姐好大的手筆!就……幾個小時??”
帝依依點頭,理所當然,“嗯,那不然呢?”
藍珠:“…………”
“行行行。”藍珠點頭,“你們帝家我算服氣了啊,一個二個全都急的不行,說風就必須是雨,要是刮了風沒下雨那不得了啊,那不得讓你們把天給捅個窟窿非得下場雨才罷休啊!你之前還說讓小韓總不著急慢慢想呢,現在我算明白了,你這不著急慢慢想清楚就只限幾個小時啊?
不對,還沒幾個小時呢,要不是我拉著你,你都去找他了!”
藍珠的話逗的帝依依發笑,想了想道,“你別說,還真是這樣的呢!之前我三哥那麼磨嘰別扭嘛,是因為他還沒想清楚,他一想清楚,那也真是哐哐一頓輸出,顛的不行。都恨不得直接把可吃了!”
“呵呵。”藍珠怪氣的笑了兩聲道,“你呀,就別五十步笑百步,我看你現在也是恨不得把小韓總給吃了!”
這話終于讓帝依依紅了臉,了藍珠手臂一下道,“你別胡說八道。”
藍珠哈哈一笑嘆口氣道,“唉,大不中留!”
——
此時在顧可正在水深火熱中。
帝京戰雖然已經洗心革面,好好做人。
他的改變也是顯而易見的,沒有人會否認。
但是骨子里的霸道和專橫一時半會還是很難改變。
這不把人家在床上,吻了都不知道多久。
在他看來顧可原諒了他,那兩人的事就是板上訂釘的事。
沒有別的意外,也沒有別的可能。
心中一直制著的跟瘋了的野馬似的,怎麼都控制不住。
顧可推了他好幾次都沒推,又被他纏著,吻著,手腳的,連推他的力氣都沒了。
他還沒沒躁的寶寶老婆一頓喊,還主拉著人家的手,把他自己全了個遍。
簡直可以說極其不要臉!
真是恨不得把自己全部都付出去的樣子,一點都不值錢。
那還是從前那個矜冷自持的帝三爺啊。
顧可像是掉進了火坑,渾都熱的不行,最后憑著一點理智才推開了他。
“你……”顧可聲音嘶啞,氣息不穩,道,“帝京戰你適可而止,別得了便宜還賣乖。”
才剛剛原諒了他,他就急切的想要一步到位。
哪有這種好事。
但其實呢,帝京戰并沒有這麼想,并沒有想在此刻得到。
曾經跟他說的話,一字一句都是印在他腦海里。
他知道對這方面非常看重。
必須得在新婚之夜,必須得傾盡浪漫寵。
帝京戰抱著,嗓音也是啞的不像話,低聲道,“我沒有老婆。我知道要在新婚之夜,我就是……”
“就是什麼?”顧可問。
帝京戰把湊到耳邊低聲道,“就是想跟你這樣,但不會真的要了你。”
他說完便輕輕吻耳垂。
顧可面紅耳赤,在他腰間輕輕掐了一把道,“三爺可真是不害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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