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怎麼制造卵嗎?”林一安轉頭問。
喬瑜給他這話嗆得踢了他一腳,沒好氣地回:“比如你比較想要男孩還是孩?”
林一安想了想,很快回:“孩吧。”
“為什麼?”喬瑜跟著豎起了耳朵,沒想到他還是個藏的兒控。
“因為犯罪率要遠遠低于男,數據顯示除了特定的犯罪形式,大部分罪行男的犯罪率都在的三倍以上,”林一安回答得一本正經,完全沒有在開玩笑的意思,“……不過這也帶來一個問題,如果我的孩子是孩的話,在面對這些罪犯時,可能會沒有足夠的力去應對,我很怕到校園暴力,或者家庭暴力,甚至是暴力……”
林一安再次越想越遠,面跟著凝重起來,最后道:“我覺得我們家兒以后得去學專業的格斗,或者讓從軍,最好是特種部隊。”
“……”喬瑜看著他,最后只能深吸一口氣,耐著子對他道,“你清醒一點,哪有因為犯罪率把全男一桿子打死的?再說了,現在八字還沒一撇呢,你想什麼特種部隊,我都不知道說你什麼好。”
“這怎麼八字沒一撇?”林一安費解地一挑眉,拿出手機看了眼,道,“明天是周日,我可以現在就預約去做復通,沒準明年這個時候孩子都出來了。”
喬瑜聽他這麼一說,心也一下子變得有點微妙,忽然覺得生孩子的確是近在咫尺的事。
于是停下了自己準備起的作,問他:“那爸媽那邊你準備怎麼說?他們要知道你之前的不育證明全是騙人的,會很生氣吧?”
林一安輕一聳肩,回答:“那也是沒辦法的事,要是我之前娶的人不是你,不育證明可能要用一輩子吧……不過接下來如果真的懷孕了,對他們來說……也不算什麼,說不定還高興。”
但喬瑜最近看了些奇怪的劇,聽到一半的時候忍不住想到別的地方去了,開口提醒他:“那你也總得跟他們解釋點什麼啊,就說做了試管也好……要不然我突然懷個孕,你爸媽以為我出軌了怎麼辦?”
林一安被的話聽笑,手了腰上的,回:“那你力倒是好,竟然還有力氣出軌。”
喬瑜覺到他的作有點變味,“啪”一下打掉他的手,端著水杯上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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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
喬瑜生孩子對全家來說都是大事,在預產期這段時間,遠在意大利的二老和在英國的林檸都特意請假趕了回來,生怕錯過林家這一輩的長孫或者長孫。
劉瑩在孕期的后幾個月也從鏡湖搬到了申城的家里住,準備照顧到月子結束再回去。
而林一安作為準爸爸,大概是最夸張的。為了這個孩子在半年前就不再接新的case,專心把家里原本屬于林檸的房間改了嬰兒房和專門給小朋友準備的玩室,還在樓下的花園里弄了個小游樂場,擺上梯和秋千,甚至定制了高貴的旋轉木馬,可以讓小小謝以后來家里和他們家的小朋友一起玩。
但如果說這小游樂場還算中的話,林一安買的那一大柜子白的小服就有點過分了,完全不給男孩子一點機會,滿心只有兒。
等到喬瑜的肚子慢慢大起來,林一安手頭的case基本也都結束了,最后一個月幾乎寸步不離地待在家里,連在線上開會都要求喬瑜在他的視線范圍活,免得羊水突然就破了。
至于他為什麼這麼擔心……大概是因為他在懷孕期間看了過多的生產事故案例以及并發癥,還去醫院驗了分娩陣痛,一直忍到最后結束,當晚抱著一整夜都沒睡好,在睡著后又去查了很多無痛分娩的論文,簡直了他的一塊心病。
喬瑜也從來沒想過他在后期會比孕婦的心理力還大,尤其是那段時間甚至有焦慮癥復發的跡象,后來怕自己的緒會影響到孕婦,在婦產科醫生的建議下主去做了幾次心理疏導,才稍稍有了點好轉。然后轉頭又去做了接扎手,生怕以后忘了這事,不小心又弄出一個孩子來。
好在他張歸張,喬瑜的生產過程還算順利,加上是無痛分娩,麻藥打進來之后口以下就沒覺了,其實比他在醫院做的那個要輕松許多。
林一安一直在邊上陪產,每聽痛得哼一聲,眼睛就跟著紅上幾分,一直等到在說“我沒覺了”之后才松了一口氣,里反復念叨著“就生這一個”,也不知道是在麻痹還是在麻痹自己。
但讓人意外的是,林一安的大概是開過的,喬瑜最后生下的真的是一個孩子。他在第一時間檢查了孩子有十手指頭十個腳指頭之后大大松了口氣,一時也來不及組織語言,只告訴:“是個好的。”
喬瑜當時都快給他氣笑了,一邊手了他的眼睛,嗓音聽起來有一點啞:“你怎麼還……眼睛進水了?”
林一安看著,臉上的表一時顯得很復雜,最后只是如釋重負地嘆了口氣,低頭吻了吻,溫聲道:“老婆,你先睡一會兒吧,太累了。”
喬瑜聞言,費力地歪了歪頭,問他:“你這臺詞……怎麼弄的跟我要死了一樣?”
林一安被逗笑,這才總算正常了一點,回答:“你要是……我得跟你說千萬別睡,睜開眼睛看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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