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怪就怪你們長州人太無能了!沒法在戰場上取勝,只能像群怨婦一樣嘰嘰歪歪!”
雙方越吵越兇,越鬧越大……儼然已有拔刀互砍的跡象。
中岡慎太郎被嚇得不輕,連聲勸阻:“冷靜!請你們冷靜下來!大敵當前,豈可同室戈?喂!龍馬!你還坐著幹什麼?還不快來幫忙!”
坂本龍馬急忙起,加進勸架的行列之中,努力化解衝突。
“哎呀,你們別吵了!快安靜下來!就當作是賣我坂本龍馬一個面子吧!”
正是多虧了坂本龍馬的鼎力協助,薩和長州才能拿到他們各自所缺乏的糧草、武。
因此在一般況下,雙方都樂於賣他一個面子。
可現在,雙方的緒都被挑撥起來了。
坂本龍馬和中岡慎太郎的好言相勸,本就傳不進他們的耳中。
說來奇妙,在眾人吵得臉紅脖子時,兩邊的最高領袖——桂小五郎與西鄉吉之助——雙雙保持靜默。
他們倆一個字也不說,臉上沒有任何表,繼續地、自顧自地盯視彼此,彷彿外界的喧囂跟他們無關。
接著,就像是事先約定好的一樣,二人同時大喊:
“都閉!”
最高領袖發聲,效果就是不一樣。
眨眼間,現場重歸寂然。
桂小五郎緩緩起:
“大夥兒的緒都很激,看樣子,這會晤是進行不下去了,暫時休會吧。”
他前腳剛說完,後腳就收到西鄉吉之助的附和:
“同。”
就這樣,桂小五郎和西鄉吉之助不帶半分躊躇地離開會議室。
眼見最高領袖離席了,兩邊的武士們自是跟隨,魚貫而出——離開之前,他們還不忘怒瞪對方,鋒利的眼神遊走於半空中。
不消片刻,房只剩下坂本龍馬和中岡慎太郎……他們倆對視一眼,皆在彼此臉上發現強烈的無奈。
這場涉關日本未來的重要會晤,僅開始了不到3分鐘,就以休會作結。
……
……
長州武士們的休息間——
坂本龍馬盤膝坐在桂小五郎的跟前,鄭重地詢問道:
“桂先生,你究竟在幹什麼呀?會議開始後,為何遲遲不作聲?”
桂小五郎淡淡道:“我們長州被幕府出兵攻伐,被朝廷呼為賊徒。”
“另一方面的薩,公然往來於朝廷,介幕府而於諸侯,薩皆可為之。”
“長州以外長州人不涉,卻要吾等低頭乞於薩,如此行徑,有違士道,吾等無法接。”
“如此,為幕府所攻,即使長州全土被焚為荒野,亦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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