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倆去挑服,非要給我買,還說我小時候就喜歡那種款式,顯得人很致漂亮。我說我不信。小時候喜歡草莓嘛,我就提了件舊事,說有瓶草莓飲料,我喝了一口,就不要了。有點尷尬,但是沒解釋什麼。”
“然后過了一段時間,我們都去逛下一家店了,才跟我說,說小時候其實不是討厭我。我就問小時候為什麼推開我,還是不解釋。”
池嬈嗓音綿綿的,輕聲絮絮,怕祝淮書不聽,特意趴在前排座椅靠背上,對著他的耳朵說。
“哥哥~我話這麼多,哥哥不會生氣吧”忽然換了那天黏膩膩的嗓音。
祝淮書:......
他有點后悔上次提什麼哥哥叔叔的事了。
“哥哥哥哥哥哥~”池嬈撒。
“你說你說你說。”
怕了了。
“那我就繼續說了哦。講到哪了”抓頭發回憶了一下。
“想不起來了,反正后面就是我去買了兩杯草莓大福茶。池姝跟你一樣管得寬,說天冷不能喝冰沙。切,我明明點了去冰。話好多,一直嘮叨。一邊嘮叨還一邊喝我茶。”
池嬈有點嗤之以鼻。
“你自己點的草莓茶”祝淮書問。
他聲音里多帶了點狹促笑意。
池嬈忽然想起自己前不久跟他吐槽草莓大福又甜又膩,還發誓再也不喝的事來著。
咳了一聲,看向窗外,“今天,晚霞還好看的。”
這茶到底是買給誰的,祝淮書只是笑,并不破。
到一個九十秒的紅燈,他變了檔位,骨節分明的手搭在方向盤上,回頭瞧后座的人。
池嬈有一陣子沒說話了,單手拄下,看向窗外,長睫被霞照得映在面頰上,不自覺微嘟,很乖巧的模樣。
注意到他的目,想起什麼,攤開手過去,“我的禮。”
“怎麼辦。”祝淮書挑眉,“我突然改主意了。現在還不能送。”
“你騙我”池嬈難以置信。
他稍微聳了下肩,不作辯解。越想越氣,起湊過去,說謊當然是要擰耳朵的。
馬上就要到他了,他忽然轉頭,“做什麼”
“我......”了下,“騙人難道是什麼好習慣嗎”
“不是。”
“那說謊是不是犯錯。”
“嗯。”祝淮書忍俊不。
車空間狹窄些,眼睜睜看著他角勾起,狹長的眸微亮,笑意纏綣。
“笑什麼笑。”很有底氣,“既然犯了錯,難道不該罰嗎”
他點頭。
盯著他的眼睛,心里默數三二一,迅速抬手,向他的耳朵。
耳朵沒到,倒是手被抓住,順便人也被帶過去了。
祝淮書松了安全帶,回扣住的后脖頸,將向自己的。
接|吻的時候男人早沒了平時的模樣,撻伐披靡,毫不留。
不知道過了多久,池嬈力地靠回椅背,口隨著|息起伏。
“這算什麼懲罰。”臉頰薄紅,紅潤,很不忿。
祝淮書笑著正回子,“乖。回家罰。”
他嗓音低沉磁,這話就顯得曖昧。臉頰緋紅加深幾度。
“可是監控都在拍。”指向外頭一排攝像頭,很有小時候威脅對方要告老師的派頭。
祝淮書說:“管它呢。”
作者有話說:
來晚了(汗),留言發紅包寶貝們,求輕拍
第六十章
池姝的訂婚宴在十一月中旬的一個周末, 邀請了雙方比較親近的親戚朋友,還有些池家的生意伙伴。
宴會廳紅金主調,張燈結彩, 用中式絨球燈籠代替了氣球, 畫扇屏風式的背景板, 長桌上擺了十幾盒金首飾,婚帖攤開,喜果都放在鋪紅紙的盒子里, 桌角擺了大簇鮮花,布置得喜氣洋洋。
池晟用筆在婚帖上寫了日期,寫過后將筆遞給池姝。池姝扶住袖,沾了沾墨, 在最后寫上自己的名字,然后把筆遞給湯米,后者不太會用這種傳統的中國文, 扎下馬步,架勢擺得很足,寫出的字只算差強人意。
“親的,我可能還需要練習三個月。”湯米惋惜地看著已經寫的字。
“不用擔心, 我會教你的。”池姝墊腳吻了下他的。
宴會廳里人來人往,觥籌錯, 好不熱鬧, 池姝四張, 卻沒看到想見的人。
“嬈嬈和祝教授呢還沒到嗎”忍不住問。
一旁趙黎詩安, “都說了要來, 肯定會來的。”
給池晟使眼, 他去打電話催催。
“會不會還是討厭我......”池姝神黯淡。
趙黎詩說:“說什麼呢, 親姐妹之間,哪有什麼解不開的結。”
話是這麼說,頻頻看向口,總不見人,自己也開始擔心起來。
畢竟這些年,嬈嬈跟姝姝之間,確實有解不開的心結。
“說不定是不想見你。”池晟低著頭,在趙黎詩邊小聲說,“跟你說了好好跟聊聊,上回非開門見山就不讓人家弄那個什麼視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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