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麼進來了?”
我說話時的神態,給人一種既張又慌的錯覺。
那握著厲婷手機的手,明顯有些慌不擇路,表現出來的作就是,想藏手機沒來得及藏的那種。
這樣的既視,很容易加重傅子誠的猜疑心理。
他認定我在做些什麼,跟著,三兩步奔過來,直接上手,就想搶走厲婷的手機。
我等的就是現在。
反手把手機舉得高高的。
一搶沒搶到的傅子誠,再度了手臂,企圖越過我面前的小桌,拿走厲婷的手機。
他以為我會閃躲,會后退,完全沒想到,我突然抬起手臂,“嘶”一聲,大力扯開領口。
“流氓,你居然妄想對我用強,我和你拼了!”
寂靜房間里,我聲音不小。
傅子誠站在原地楞了下。
我借機拿床上的枕頭啊,服啊,統統砸向傅子誠。
傅子誠很快被我惹怒。
他咬牙切齒的說,“不想死,就給我閉,你……”
“我怎麼了?傅醫生,這里是醫院,我是病人,怎麼著,你還想借著檢查在病房里繼續對我手腳嗎?”
其實,我給厲婷下的安眠藥并不重。
太重了,怕起疑。
想要找到盛澤的下落,還得靠。
我自然不能太過分。
叮叮當啷間,我拿起一旁的保溫桶。
因為蓋子是提前松過,只是虛蓋在上面,隨著我揚手的作,保溫桶里的熱湯,一滴不剩的灑到厲婷臉上。
正在睡中的厲婷,啊的一聲驚呼,生生被燙醒。
趕在開口前。
我哭著撲到懷里。
“姐姐,我要換醫生,換病房,他又想非禮我,之前借著檢查,已經手腳好幾次,嗚嗚嗚……”
我哭的可委屈了。
賭的就是厲婷對傅子誠的在意程度。
我領口拉扯這樣。
還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病房里又一團。
厲婷一時忘了自己被燙的事,第一反應就是看向傅子誠,用眼神質問傅子誠究竟怎麼回事。
不用質疑,傅子誠馬上開始解釋。
說什麼我誣蔑他,讓厲婷一定要相信他,剛才之所以和我拉拉扯扯,是因為我了的手機。
我忽然冷笑一聲,“?”
“好一句啊,妹妹拿姐姐的手機用一下怎麼了?”
“犯法嗎?”
“別說國法家規管不著,哪怕天王老子來了也管不了,我們姐妹之間的事,用得著你這個八竿子都打不著的陌生人多嗎?”
“你他媽的算老幾?”
我砰一聲,把厲婷的手機扔在床上。
扔亮著的屏幕上面,顯示著一個標注著“爸爸”的電話號碼。
我故意抹了把眼淚。
“車禍住院這麼久,除了姐姐你一直陪著我,再沒有其他家人管我的死活,我又失憶了,剛才只是想拿姐姐的手機找找爸爸媽媽的聯系方式,一時沒注意他進了病房,上來就想非禮我……”
我哭的更兇。
厲婷冷著臉,瞪了傅子誠兩眼,轉而聲安我,然后又兇的教訓傅子誠,不該誤會我之類的。
傅子誠看上去很生氣,“剛才在你的手機啊!!”
這是在提醒厲婷,我有可能沒失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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