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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章 順利銜接

  葉耀東擴大轉彎範圍，儘量在不影響後的漁網跟其他設備的前提下，來了個大轉彎。

  這一轉果然船周的魷魚沒有了，都跑到後頭去了。

  再加上有甲板上工人配合著調整線，慢慢的，船尾蹦躂的魷魚也逐漸減，緩緩的往水中線沉去，而聲吶也探測到了這一批的魷魚群。

  葉耀東看著顯示屏，頓時大喜。

  「哎呀媽，可以。」  關注𝕾𝕿𝕺𝟝𝟝.𝕮𝕺𝕸，獲取最新章節

  「可以了嗎？」老肖站在他邊上，也看向顯示屏，指向前方，「這個就是了吧？」

  「對，看著移方向是這個。」

  「那剛剛好一網打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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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拖著先，看著數量不……」

  兩人都好奇的看著屏幕，控著漁船緩慢的跟平常一樣進行作業。

  等到屏幕的點逐漸消失，葉耀東才讓老肖通知一下在甲板上打配合的工人，可以把大燈關了。

  「收到，沒想到還順利的。」

  葉耀東有些得意，「這山人自有妙計，一下腦子思考就可以想到解決方法了。」

  「那也得敢啊，像我們，只想著規規矩矩平平安安沒有出錯就行了，哪敢瞎折騰。」

  那也確實，誰讓他是老闆，他要是員工的話，他肯定啥也不做，穩穩的捕撈就好了。

  所以這幾天也沒看其他船遇到啥事呼他，都是正常的流匯報，只有第一天漁網掛底解決不了，才喊他做決定。

  等這一網到時間收起來的時候，果然裡頭占了不的大紅魷，一包放下來5000斤，約莫能有1/5，這還算上了沒用的雜貨跟垃圾。;

  挑揀一下，應該能有個千把斤左右的魷魚，這個占比已經很高了。

  還是第一包貨，後面陸續吊起來的數量也不。

  葉耀東看了也很滿意，沒有白折騰。

  「最近幾天看著魷魚收穫不多，沒想到都在這一網裡頭等著。」

  「這一網收穫多，這兩天下大雨，海浪翻湧，海底的魚都被帶上來，咱們收穫也多了。」

  「就是這下雨天難，天天服得換，再下個幾天都得屁幹活了……」

  個別倆人回應了一句後就都沉默幹活了。

  要不是每天海上都能到點驚奇的事，還能有點說話的，大家的心早就古井無波了。

  葉耀東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繼續指揮裝卸，哪裡需要就哪裡搭把手。;

  這時，分揀臺上有人驚呼了一下。

  他驚訝的看了過去，有個工人手裡舉著一塊臉盆大的紅珊瑚。

  其他人也都在那裡驚嘆。

  「哎喲……這麼大個紅珊瑚……」

  「沒想到還能拉出來這麼大的紅珊瑚……」

  「這上面也斷了好幾隻腳……」

  「肯定被這些魚貨的……」

  「這紅彤彤的怪漂亮的，這麼大個老值錢了……」

  「這肯定是被浪打斷，然後卷上來了。」

  葉耀東已經走到跟前了，他屏住了呼吸，滿臉驚喜的看著那麼大一個紅珊瑚。

  「臥槽……還能撈到這麼大個？」

  「對啊，再翻翻看，指不定還有。」;

  說話的同時，工人也將手中捧著的紅珊瑚遞給他。

  「這麼大個，擺在家裡也好看……」

  葉耀東滿臉驚喜又興的捧著紅珊瑚，剛一手他就估出來大概3斤多左右，而且這品種一看就是阿卡，老貴了，極品啊，放這年頭也是極品。

  紅珊瑚的生長極其緩慢，通常需要300年才能長到1公斤。

  這個紅珊瑚也分好幾個品種，有阿卡、莫莫、沙丁，每個品種生長形態不同，阿卡珊瑚通常更緻，相對來說也會重一些。

  「這麼大個，拿去請人雕出來都很值錢，可以當展覽品了。」機長說道。

  葉耀東點點頭，肯定的。

  不過這種原始形態其實也不用怎麼雕刻，哪裡損壞的分枝修剪一下，再買一個好一點的盆擺放一下就很漂亮了。;

  但是也不乏有些人雕佛，或者是其他藝品。

  「上一網也有幾隻小珊瑚枝，不過都是白的，淡的，就一點點大，直接跟垃圾倒了。」

  「啊？」葉耀東看向說話的人，「倒了？」

  「倒了啊，白天也有看到，問了一下其他人，說跟水草一樣，沒啥用，倒了就好了。」

  他捶頓足，「下次看到了都撿起來，我要，不管紅的白的黑的的，有看到就撿起來給我吧。」

  「拿來幹嘛？那小的沒用，這個大的才值錢。」

  「我先收著，留著當紀念品也好，指不定以後也能用，反正放著又不會壞。跟你們講，這個珊瑚300年才能長一公斤。」

  「300年才能長一公斤？」

  大家都有些詫異。;

  「聽說的，所以以後撿到了就都收起來給我，你們有人要的就分一分。」

  「行了，以後都撿起來。」

  「這麼難長，那下次見了我可得留幾個……」

  「最近浪大一點，也能偶爾撈到小隻的，都是被浪打斷的。」

  「颱風天浪更大，但是咱們可沒辦法在海上……」

  「你這說的都是廢話……」

  大家又繼續邊幹活邊流，這會兒已經變小雨了，大家干起活來也能利索一些。

  葉耀東照舊手裡捧著紅珊瑚，走到燈下去觀賞。

  主幹壯如人手腕，表面布滿自然生長的壑與瘤節，質地堅而溫潤，在橘黃微弱的燈下泛出深紅至橘紅的漸變澤。

  枝呈樹狀分叉，頂端延出五六次級分枝，最長的一支蜿蜒如同海底凝固的火焰。;

  基部可見附著許白珊瑚蟲骨骼的痕跡，斷面能觀察到細膩的同心生長紋，那是數百年緩慢積澱的生命年。

  頂端分叉也有不斷裂的痕跡，破壞了原本的原始形態，但是看著依舊很漂亮。

  葉耀東手旋轉著，從左看到右，又從右看到左，從上看到下，從下看到上，來來回回看的仔仔細細。

  第一次撈上來這麼大個珊瑚，他心裡也可稀罕了，高興的角一直裂著。

  他家裡還有一屜的零零碎碎小珊瑚，什麼都有，但是基本就沒有超過兩隻手指頭大小。

  之前在近海也補上來過一條魚，裡含著一小節的小珊瑚，雖然是阿卡，但是那個頭小的跟這個簡直是螢火與太的區別。

  「老闆，這裡撿到一截白的珊瑚……」

  葉耀東轉頭看了一眼對方舉在手裡的，說道：「隨便拿個籃筐裝，有撿到的就丟到籃筐裡面，到時候你們有要的也可以拿去分一分，收起來，以後會有用的。」;

  「以後真有用啊？」

  「那到時候拿幾個回去放著。」

  葉耀東看著他們拿了一個籃子裝就沒管了，手頭的這一個比較寶貝。

  他拿著直接上了舵樓，也給老肖瞧了一下，老肖眼睛都直了。

  「這麼大一個？這得值多錢啊？聽說有錢人喜歡買這個當擺件？」

  「不知道值多，反正拿回家擺著，不賣。」

  這幾年，他從海里撈的東西估計都能開一個展會了，要不是沒資源，他都能開個海洋展了。

  「嘖嘖嘖……這麼大一個紅珊瑚，可真漂亮啊，給你撿到寶貝了。」老肖捧著也不釋手的來回看，還打著手電筒就近照著。

  「確實還稀罕的。」

  「你說這個值多錢？應該能值個幾百塊吧？」;

  幾百塊？

  葉耀東角了。

  老肖也只是隨便說說，不指他能回應，「可惜上面斷了幾個，都還有斷裂的缺口，影響觀了。」

  「我來值班，這會也很晚了，你也去睡覺吧。」

  「行。」

  葉耀東把紅珊瑚先放在作臺上，看著就覺得賞心悅目了。

  這玩意兒以後都是能當做傳家寶的，等過幾年能正式註冊公司了，到時候搞一個漂亮的辦公室，這個就可以擺在辦公室的展示臺上了。

  想想他心裡都覺得滋滋，看著外面的雨都覺得順眼了。

  家裡還有一屜的各小珊瑚，等千禧年後，有專門的打磨手藝人，到時候請人打磨了做首飾給老婆兒兒媳婦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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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價值不是很高，而且對比他現在的價也不算什麼，但是說出去怎麼也是他打撈的，屜里的，雖然不是他自己撈的，但也是攢了幾十年的。

  以後他自己漁船也能撈到，到時候還能越攢越多。

  要不是擔心風險，他現在都能開著船衝去小日子那邊的海域狂撈，小日子那邊海底下可多珊瑚了，他知道有一海域很多。

  不過前兩年我們已經把珊瑚被列為一級重點保護水生，止開採了。

  上輩子就是在千禧年後，他們鎮上上百條大船明知故犯，都覺得反正又不是捕自家的，自家的不能撈，還不能去小日子家撈嗎？

  都衝去小日子的那一海域大肆捕，搞一晚上，一條船能有上百萬收。

  後面被嚴厲打擊，小日子也加強了巡邏，大家才沒有再冒風險去了。;

  現在90年代，經濟高速發展，大的珊瑚也很值錢了，隨便去打撈一趟，一年都不用幹了。

  不過，他現在也沒賺，沒必要冒這個風險，留著給以後的人冒險吧。

  次日一早，好多人都聽說昨晚撈了一個紅的大珊瑚，都很好奇。

  葉耀東吃早飯的時候，也大方的拿下去給大家瞧。

  「看著是大個的，但是上面斷了好多個分支，等回去拿到工廠裡頭，擺在辦公室的桌上，倒是喜慶好看的。」

  「確實怪好看的。」

  「這麼大個應該能值不錢。」

  「要是完整的肯定更值錢，這個都斷了那麼多個角，肯定大打折扣……」

  葉耀東隨他們討論去，等吃完早飯，接完班後，他就拿相機讓人給他拍個照，捧著一個紅珊瑚，以大海為背景，正好早上雨也停了。;

  就是人看起來邋遢了些，鬍子拉碴，頭髮又長，穿著雨，但也正好說明了現狀。

  等拍完照，他就捧著他的紅珊瑚去休息艙休息了。

  擔心漁船搖晃嗑壞了這個寶貝疙瘩，他還特意放到保險柜裡頭鎖著。

  反正自個啥時候回到休息艙想看了，都能打開拿出來觀賞。

  休息前，他又拿出他的記事本記錄一下今天的日期，他算了算，按照他原本預計的，今天5號船怎麼也該來了。

  他拿著鉛筆，重點在紙上劃了兩下，希這幾天的大雨對漁船沒有影響，那條船能夠順利的到達，銜接上，把三條船的貨都收走。

  睡之前他都一直惦記著這個事，也想知道岸上加工廠的況，還有其他幾條船是否都一切正常，這都得等5號船來了才能知道。

  對他來說，這幾天的時間也過得格外的緩慢又煎熬。;

  剛出來就遇到天氣不好的況，還有各種銜接配合問題，缺磨合。

  要是順利熬過這段時間，那他倒是也不用多擔心了。

  心裡惦記著事兒，他也睡不著覺，偶爾醒一下就得看一下時間或者看一下窗戶外頭。

  沒看到有多餘的漁船只得又躺回去。

  一直斷斷續續的睡著，重複看了三四次手錶，他才徹底不睡了，頂了個大黑眼圈出去。

  「能聯絡上5號船嗎？」

  陳石回答：「從早上到中午一直都試著呼，沒有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