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歲也是第一次聽說這種事兒,只覺得心里悶著什麼,想吐。
“這人還真是險,我怎麼覺得當年蕭老出事,跟大長老有關系呢?他又是弄結婚證,又是弄一個孩子,如果他悄悄把這一切告訴蕭老,蕭老是不是會因此方寸大,然后出事?”
當年蕭老去世的很突然,據說是心悸而亡。
到底是心悸而亡,還是聽到了太過震驚的消息,一口氣沒緩上來,直接就去了。
坐在霍硯舟面前,將他的手拉住,“蕭老夫人是個很有才華的人,去世后還能玩蕭嶠一手,真的很厲害,這樣的人,卻被一個暗的男人用這樣的手段對待,想想都難。”
老夫人去世的時候都不知道這個真相,這也是最讓人難以忍的地方。
難怪大長老會這麼為自己的這個弟子著想,原來這是親兒子。
黎歲的臉瞬間變了,“蕭老夫人的家族當年是逃難來到北的,家有什麼背景嗎?”
這個霍硯舟還真沒去查過,因為當時那個環境,逃難來到北的人太多了。
“沒人知道老夫人的背景,我們目前只知道家跟你們家的淵源。”
黎歲知道這個,母親當初解除了老夫人家族留下的命令,不再讓老夫人服侍。
但如果母親是S國的人,那是不是蕭家老夫人的家族最后也去S國發展了呢?是不是在S國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他們沒去S國那邊調查過,目前只是一個猜測。
畢竟大長老將人捂得這麼,謀劃肯定很大。
黎歲深吸一口氣,靠在霍硯舟的肩膀上,“我總覺得當初師傅找上我,并不是隨隨便便找的,可能他早就知道我的份,又或者,當年我家的事跟他有關。”
霍硯舟的手在的發上了,“等把他拉下來,親自問問不就知道了。”
是的,現在想這麼多沒用。
不過,黎歲心里有一個問題。
“蕭嶠這個人雖然心思深沉,但他對蕭老應該是真心敬畏的吧?自己的親爺爺死在大長老的手里,這兩人暗地里達的盟約還能繼續麼?咱們近期把這個真相捅給蕭嶠那邊,就算不能摧垮他們的聯盟,也會讓這兩人心里不舒服。”
心里有了疙瘩,就早晚有一天會發。
霍硯舟笑了笑,寵溺的將抱了一下,“你的點子總是很多。”
兩人回到主臥,躺在床上的時候,黎歲還在繼續建議,“等我把凱撒勸功后,咱們就可以對蕭嶠下手了,我有蕭家暗地里的勢力,再加上一個你,他就是再厲害也會掉一層皮。”
“知道了,先休息吧。”
黎歲翻了個,窩進他的懷里,“一個月之,我就拿下凱撒公主,眼底有對自由的,我看得出來。”
今晚凱撒看著那獎杯的神不是假的,那種心深的仿佛要溢出來了。
這樣的孩子不會一直腦的,何況完全可以自己獨立當這個王,不需要男人傍。
嘗過權利滋味兒的人,真的還能在男人邊當菟花麼?
一個曾經喜歡賽車的人,早晚會弄清楚自己想要什麼。
*
隔天一早,霍硯舟讓人把蕭老爺子去世的貓膩捅給了蕭嶠,卻又沒讓蕭嶠知道,是他們這邊的消息,不然以蕭嶠這心思深沉的樣子,一定會懷疑。
蕭嶠聽到自己的人說出這件事之后,指尖在桌子上輕輕敲了敲,“查出是誰的消息了麼?”
“沒有。”
“那就不用管,人都已經死了,我總不可能把這些陳年往事給翻出來。”
何況他現在跟大長老可算得上是朋友。
面前站著的人有些猶豫,重復說了一遍,“可那是老爺。”
話音剛落, 一顆子彈就擊中了他的眉心,他不敢置信的往后躺去,本來不及知道發生了什麼。
蕭嶠的手里握著一把槍,就算是爺爺又怎麼樣,人死了就是死了,沒人會去在意死人怎麼想。
他跟門外說了一句,“把尸理干凈。”
門外站著的人慌忙走進來,顯然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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