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
傅宗龍也是愣了一下,看著地圖上的標注:“細細說說?”
“是!”
朱蒙回應了一聲,上前指著地圖:“您的布置是沒有問題的,但我們的目的是殲滅衛拉特,按照您這個布局現在只是將他們困在伊犁河谷,
伊犁河谷那麼大的草原,他們沒有損失呀,反倒是我們要承補給的力。”
眾將也是錯愕了一下,眉頭微皺。
若是伊犁河谷也是外面的戈壁灘、沙漠或者小綠洲,這麼布置倒也沒有關系,幾十萬人的消耗那可不是一個小數目。
但恰恰的是伊犁河谷是一個包含山脈、河流、草原等多種地貌的綜合地理形式的疆域。
里面單單是水草的草原面積都達到三四萬平方公里,那可是相當于長六七百里、寬五六百里的一個大區域。
草原可以放牧,諸多河流可以漁獵,背靠的天山北側還能打獵,以及一些種植的耕地,時間長了不好說,但堅持個一年半載應該沒問題的。
他們堅持一年半載沒問題,可對大明的十萬大軍來說問題就大了,畢竟補給線長達兩千五六百里、甚至三千里。
“誰說只是困住他們的?”
傅宗龍指著地圖:“按照伊犁河谷的地形,他們只能從西、北兩個大方向撤退,但南面也可以后撤的,
第一條則是順著天山南麓從伊犁河谷道出來,途徑特克斯、昭蘇、溫宿、阿克蘇;
阿克蘇至溫宿這一段是沿塔里木盆地北緣,地勢平坦,綠洲相連,溫宿至昭蘇這一段需要翻越天山南脈隘口的木扎爾特達坂,過了昭蘇之后就是伊犁河谷的范圍了。
這條路在唐朝稱之為弓月道,玄奘法師就在這里被困住過。
這條路大概只有一千到一千兩百里之間,但是木扎爾特達坂地形險峻,非常的危險,是天山南北的分界線,大雪封山,山風極大,每年也只有六到九月之間可以通行。
但這個時間點極容易引發雪崩,如果是不得已,沒有商隊會選擇這條路的。
所以,大隊人馬通行時,人喊馬鳴以及馬蹄的震極容易引發雪崩,衛拉特部若是不想被埋在雪中,就不會選擇從這里穿過的。
當然了為了以防萬一,我們可以派一個百戶所帶上十幾二十個燧發地雷過去駐扎。
第二條則是從天山北麓繞行,從固勒扎出發那拉提、音布魯克、庫車、阿克蘇,這條路避開了高山,避開木扎爾特達坂的險峻。
路程有一千五百里左右,雖然長了一些,非常適合大規模商隊或軍隊,衛拉特數次從這里襲擾南疆。
第三條路則是從吐魯番,經庫米什、經焉耆盆地,鞏乃斯河谷和那拉提,到達固勒扎。
這條路差不多有一千六七百里地,這一路基本都很平坦,適合大軍通行。
但問題是那拉提山口是天山山脈中段的重要通道,兩側為天山雪峰,冬季積雪深厚,通行困難,山口南側地勢驟降,形狹窄通道,一夫當關,易守難攻,只有六到九月可通行。”
;眾將恍然大悟。
不是傅宗龍算了,只是還沒有分析到而已。
路雖然多,但依舊只有一條可以通行的道路。
虎賁衛指揮使魏興道:“等我們堵住了西、北兩側通道后,大軍就從這條路進伊犁河谷,衛拉特只有三個選擇,
第一就是與我們正面決戰,以騎兵沖破我們的陣型,然后徹底的擊潰我們,但我們有大量的炸火,以他們沒有經敏訓練的戰馬這麼干只會自陣腳的。
如果他們知曉……不……他們在蒙古草原的大軍知曉了我們火的厲害,就不會選擇與我們正面對抗的。
第二則是在伊犁河谷迂回,消耗我們的補給,但他們在消耗我們的同時自也在消耗,且經過了一個冬天,他們的資已經消耗的差不多了,耗不過我們的;
第三則是分散突圍,化整為零,分散為小騎兵,各自向不同方向突圍,如天山峽谷、沙漠邊緣等,這點肯定是在與我們正面戰斗之后才進行的。
雖然好,但問題是容易被我們堵住然后合圍干掉,跑肯定是能跑一些的,就留給勇士營、武驤右衛、虎賁衛的騎兵來清理唄,就當是練兵了。”
“對,他們唯一的出路就是趁著我們不悉地形夜襲我們,然后與我們糾纏在一起,讓我們的火無法發揮作用,畢竟近戰我們使用火會誤傷自己人。
但我們有燧發地雷,布置在營地兩三里外,一旦地雷響了,我們有足夠的時間布置好防陣型。
另一個就是消耗我們的火,利用火牛陣或者牧民的沖擊,將我們的火消耗掉,這一點我們也不怕。
怕火是的天,即便是經過訓練的戰馬也是如此,利用噴火槍噴的火焰,將戰馬到出的通道離開。
或者配合炸火迫戰馬反向沖擊他們的陣型,我們飛雷炮跟在后面,讓他們嘗嘗不蝕把米的滋味。”
“妥當,騎兵和火牛陣在炸……數以千計的炸火面前已經是過去式了,伊犁河谷的衛拉特大部人馬只有全軍覆沒的一條下場。”
“至于說補給問題也不是什麼難題,一是葉爾羌汗國,雖然只是個百萬人口的……小國,但湊個十萬石糧食不是什麼難事兒。
而是南疆周邊的國家,用銀子購買或者以換糧都行,無非是價格高一些,但相對于從嘉峪關到這邊兩三千里補給線上的消耗就不算什麼了。”
“可行,布匹、茶葉、瓷等等在那邊都是搶手貨,而這些東西在這邊能大量的準備,運送這些東西可遠比運送糧食要簡單的多。”
……
“安靜!”
傅宗龍朝著興的眾將擺了擺手,看向思索的洪承疇:“大將軍,你的想法?”
“我有兩點不同的想法!”
洪承疇見傅宗龍問自己,輕聲回應了一句:“第一,如果從昭蘇這邊進,我在想要不要跟他們兜圈子,著他們從我們進的通道出來。
或者說,我們從賽里木湖經果子進伊犁河谷,著他們從昭蘇這邊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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