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他推開秋冷房間的門,把抱到床上,秋冷還抱著他的脖子不放,他只好彎下拉過被子給蓋上。
明天他就記不得那些腥的過往和回憶了。
“冷冷。”
牧深低頭吻了吻秋冷的額頭,然后是臉,角,下,脖子……最后他狠狠地了口氣,停下作。
“一沾就醉。”他咬了一下秋冷小巧得鼻尖,“懲罰就留到明天,我現在通知你了。”
“唔。”秋冷在睡夢中發出一聲低低的囈語。
牧深笑了笑,沒出手,干脆側上了床攬住秋冷。
秋冷往他懷裏拱了拱,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睡得很香。
原來他曾經失去了哥哥,是向牧家和榮舒覆仇的念頭支撐他活著,卻活了牧若延最不希他為的樣子。
還好……現在的他沒有活那個樣子。
因為秋冷拯救了他。
而他也在一無所覺中,拯救過自己。
他握住了秋冷過來的手。
——再也不會放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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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小可們!~
番外就寫到這裏啦,正式完結了
第72章 ◎福利番外◎
南方今年的冬天不算太冷,馬上就一月了,天氣依然是溫溫吞吞的。
秋冷從正南出版社出來,大門兩旁的樹木依然是蒼翠的。
冬日早上十點的從高出灑落下來,瞇著眼睛了個懶腰,敲了敲肩膀。
“老大,你有沒有聽我說啊?”無線耳機那邊白遷的聲音充滿活力,和十點鐘的太如出一轍。
“啊……什麼?”秋冷困倦的打了個哈欠,“白哥您再說一遍?我剛通宵搞完一期采訪稿,現在腦子有點漿糊。”
白遷:“……”
那邊陷寂靜,半響后白遷戰戰兢兢的聲音才響起:“老大你別這樣,我有點害怕。”
十點鐘的太秒變黃昏日落。
救命啊,是他剛才提議的語氣過于囂張了嗎?不是吧不是吧,他說話一直這個調調啊,但老大為什麼對他用上“您”了啊!!!
白遷,大限將至!
秋冷通宵過頭,一直和人對接稿子要求,腦子一時發懵,語氣還沒改過來。
“你剛才說啥來著?”現在只想倒頭睡覺,“給你五分鐘,不然我就大晨去暗鯊你。”
“好嘞老大,不過大晨可打不過我,只能被我反殺。”聽到秋冷換回了平常的語氣,白遷毫無間歇的恢覆活力,“我是說咱們年要不要去大神公司的年會晚宴過!”
秋冷:“?”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大神給我發邀請函了啊。”白遷的語氣期待滿滿,“那可是大神的公司,我一直想去參觀呢,機會難得,大神說他問過你了,你還沒說去不去。”
哦,牧若延公司的年晚會,前幾天跟提過一下,當時好像拒絕了。
秋冷其實無所謂去不去晚宴,牧若延的公司經常去,有時候還伙同牧深在他辦公室涮火鍋。
以牧若延對他救命恩人和弟弟的縱容程度來看,他倆在牧總辦公室裏搭帳篷bbq指日可待。
本來這次年和牧深依舊打算在家裏辦,等牧若延回來三個人一起吃個宵夜倒計時什麼的。
白遷還在電話那頭可勁兒的攛掇,不惜拉上了彭向晨,說大晨比他更期待,差不多就是嗷嗷哭著等待見識大集團的年晚宴了。
行吧,反正每年都在家過,這次就去公司陪牧總一起過節好了。
說干就干,秋冷答應了白遷,在小弟臨表涕零的恩聲中掛了電話,打給當事人牧總。
牧若延電話接的很快,聽到秋冷說想來公司年也沒問原因,只問要不要多邀請點朋友,他讓助理提前把邀請函都送過去。
“好啊。”秋冷站在路邊打車,“對了給牧深也多準備幾份,我去他肯定去,他也要邀請朋友的。”
“行。”牧若延隔著電話笑了一聲,“我弟現在連朋友都歸你管了麼?”
“我倆都歸你管。”秋冷眨眨眼乖巧回答。
“麻。”牧若延聲音遠了些,應該是拿遠了電話,聽得到他正在和別人代工作事宜,秋冷等了一會,他的聲音重新清晰起來,“小深年能趕回來嗎?”
“能。”秋冷終于打到一輛車,拉開車門坐進去,報了學校的名字,“他31號下午的飛機,晚上能到。”
牧深不僅是地質系的系草,還是教授們的寵兒,才大二就被導師帶著去帝都參加研討會去了。
秋冷十分嫉妒。
也很想被導師帶著去參加各種研討會!一定很有意思!
“你有那麼多時間嗎?”牧若延笑得不行,“同時選修了古歷史和哲學兩個專業的正南出版社金牌小譯者。”
“把小去掉。”秋冷冷酷的說。
“金牌譯者。”牧若延從善如流地改口。
“哦對了晚會是不是自助餐,有沒有我的料理?”秋冷實在太困,強撐著神和牧若延說話,不讓自己睡著。
“很多,你可以指定。”牧若延聽出來聲音裏的困倦,知道現在要是睡過去絕對打都打不醒了,于是也沒急著掛電話,順著秋冷的話題有一搭沒一搭的跟講著話。
一直到秋冷到了學校下車,牧若延才收線。
“牧總,有個會十分鐘后開始,您要不要喝杯咖啡?”助理遞上來會議信息。
“不用,給我杯水。”牧若延接過文件夾翻看,手機信息提醒,他拿起來看了看,又吩咐助理,“幫我定幾個東西,后天之前準備好。”
31日晚。
牧氏集團的公司各個領域開花,這還是第一次辦大型年活,晚宴地址就選在旗下的一家星級酒店,大門的裝修是覆古的旋轉式。
秋冷推開旋轉玻璃門進去,熙熙攘攘的人聲和和悠揚音樂聲迎面而來,回廊式的大廳天花板很高,璀璨的水晶吊頂燈反著暖橙的燈,閃耀而不刺眼。
當得上一句流溢彩富麗堂皇。
秋冷沒穿禮服,今天在學校幫導師監考了兩場測試,又趕去出版社修改了一篇稿子,連自己心的男朋友都沒有去接,更不要說專門去打扮,裹著羽絨服就來了。
還沒掏出邀請函,門已經走過來給引路:“秋小姐晚上好,您的朋友都已經到了,在十二層的休息區等您。”
“啊,謝謝。”秋冷詫異了一霎就釋然了,肯定是牧若延提前知會好了。
門引著到電梯間,替按了按鍵。
“牧深到了嗎?”秋冷問,“就是牧總的弟弟。”
“還沒有。”門笑著回答。
秋冷有點洩氣。
早知道牧深沒到就去機場接他了。
那種期待的、懷著好心等待的時間,看著那個思念的人從通道裏走出來,然后在流水一般四散的人群裏笑著走向自己,那一瞬間的心,像是久別重逢,心裏滿溢著歡喜。
——以上是秋冷某次出國出差快兩星期才回來,牧深去接的時候說的。
秋冷當時嘖嘖嘆,說他不去念中文系真的可惜了,如此麻的話都能講的這麼自然。
后果就是小男朋友憤的凍了臉。
鋼鐵直秋冷還在心裏暗暗得意,在一起這麼久了,男朋友逗起來還是這麼可。
電梯上到十二層,整層都很安靜,秋冷順著回廊往休息區走過去,打開大廳門發現寬敞的房間裏一個人都沒有,黑漆漆的。
大概沒等到跑去吃東西了。
正要轉出去,看到角落沙發上方一個東西閃了閃。
秋冷走過去,是一個發的小球,吊在沙發旁的觀賞植上,窗外風一吹,它就閃一閃。
干嘛干嘛,秋冷立刻警惕起來。
這小東西一看就是有機關,難道大家給準備驚喜了?
可是又不是生日,的新書發布會也過去快一個月了,這是……新年的驚喜吧,肯定是的。
秋冷,你真是個聰明的小天才!
秋冷心裏夸獎自己,帶著“都被我悉了吧哈哈哈”的睿智神,手抓住小球往下一拉。
——什麼都沒有發生。
不死心,又拽了拽,左右搖了搖。
——依舊無事發生。
門口一個聲音嘆了口氣。
隨即“啪”一聲,房間四周的落地燈亮了起來,漆黑的房間有了亮,雖然昏暗,但足夠秋冷看清摁亮了燈向自己走過來的人。
牧深臉上的笑意帶著點無奈:“我以為你進門會先開燈……我就站在門口。”
萬萬沒想到秋冷腦回路如此清奇。
“這不是你掛的?”秋冷指著頭頂的小球,浪漫之心依舊不愿意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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