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兇人了。”秋冷同桌揶揄,“我說怎麼那麼多人追不你呢,原來早就名花有主了啊。”
“我只是太過于熱學習。”秋冷糾正。
“……這話你搪塞過多追求者了?”后桌的男生搖了搖頭,“我替我們男同胞問一句,還有追你的機會嗎系花?”
“沒有。”牧深從教室后門進來,癱著臉過去幫秋冷收書,“學長換個人追吧。”
“公平競爭嘛學弟。”旁邊的男生也湊過來打趣。
牧深瞥了他們一眼:“我們已經見過父母了。”
教室裏還沒走的全部同學:“!!!”
幾個男生天打雷劈,震驚的看向秋冷:“當真?”
秋冷點了點頭:“他今年在我家過年啦,我走了啊,明天見。”
男生們眼可見的蔫了。
“你今晚不在宿舍嗎?”秋冷的室友卓卿隨口問了一句。
“今晚去牧深家,晚上可能比較累,明早再回來。”秋冷說。
牧若延公司的合作伙伴從澳大利亞帶了龍蝦回來,今晚他們約了莫臨白遷他們一起聚餐,牧深還要趕回去當廚師呢,肯定累,而且一群人估計要鬧很晚。
同學們的眼神頓時變得很微妙,同時發出了一聲抑揚頓挫的“哦”~
男同學們眼裏已經寫上了“生無可”四個字。
“我剛才說錯什麼了?”秋冷不明所以,出了教室忍不住回頭看。
“沒有,說得很好。”牧深手來牽,“快,校車還有五分鐘。”
“那還不快跑!”秋冷一把拉住牧深到一半的手,拽著他就往前飛跑。
一陣風掠過耳畔,秋冷停下腳步,微微皺了皺眉。
“怎麼了?”牧深也停了下來。
“好像有點奇怪……”秋冷喃喃道,握了握手,把牧深的手指抓得更近了些,突然覺得有些不安,心底有種心悸一般的惶惶然。
牧深察覺到緒的變化,手摟住,在頭發上安的吻了一下。
兩人站在原地,半響后秋冷慘起來:“啊校車!!!”
遠校車緩緩駛出停車場,直奔大門去了。
牧深笑起來,了頭發:“沒事了?”
“我也不知道怎麼了。”秋冷嘆了口氣,“對不起啊。”
“沒事就好。”牧深重新牽起秋冷,“已經過去三四個月了,別多想,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也沒東西窺探我們。”
“嗯。”秋冷點點頭,額頭湊過去在牧深下上輕輕蹭了蹭,“走吧。”
“我打車。”牧深拿出手機。
“不要,坐公吧,打車多貴。”
“好。”牧深無條件縱容,“你版權費都多了,還舍不得打車啊大作家?”
“我們普通人就是這麼省錢的。”秋冷一本正經回答,“大爺。”
很喜歡和牧深一起去坐公車。
人的時候他們一般就坐在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一路上都可以牽著手,一起看窗外看過了無數次的風景,玩他們經常玩的外文版你說我猜;
人多的時候就站在人群裏,被的歪來歪去,牧深每次都圈出一小塊地方把護在裏面,有一次趕上下班高峰期,他們站著甚至沒有拉扶手的地方,車急剎的時候旁邊的生沒站穩,整個人撲過來抱住了牧深,差點把他掀翻在地,驚得一直在說對不起,尷尬的都快哭了,秋冷反過去一直在安沒事。
秋冷下車后笑的站都站不穩,氣得學弟又凍臉,覺得的反應簡直不可理喻不按常理出牌。
“你不應該吃醋嗎?”
“人家只是不小心啊。”秋冷笑了一路,笑得覺腦袋有點缺氧,“你不知道你被按翻在地的時候臉上的表有多彩哈哈哈哈哈,你底盤不穩啊弟弟。”
牧深:“……差點,沒有翻,而且我底盤很穩。”
“好的好的。”秋冷忍著笑。
牧深看著。
然后秋冷沒忍住,笑得捂眼睛。
然后那天是被牧深強行背回去的,就為了證明自己下盤很穩,秋冷本來一直在掙扎,牧深說再就改抱,只好被迫妥協了。
回去牧若延還以為傷了,十分張,最后才發現是小之間的趣,無語了好半天。
晚上回到家,大長桌上放著四箱活蹦跳的大龍蝦,兩只帝王蟹,另外還有幾箱其他海鮮,牧若延讓廚師直接上門來理,牧深就負責準備調料,他家院子小,干脆就把東西都搬到了秋冷家,在院子裏搭了料理家現場做。
秋爸和秋媽也回來了,牧若延又去了鄰居李嬸他們,于是大人們在秋冷家吃,孩子們就去隔壁,熱熱鬧鬧的吃到快十二點才散。
白遷還帶了紅酒和白葡萄酒來配海鮮,連秋冷都喝了一杯,聚會還沒結束就醉得不省人事,秋媽把扶回去房間裏先睡了。
秋冷迷迷糊糊睡到半夜,腦海裏“叮”一聲,響起一個悉的聲音。
“親的宿主178923號,非常冒昧的登錄本世界,是為了通知您,由于九十七天前您和特例先生的行為,導致本世界數據出現微小混,接下來的四十八小時可能會發生一些世界線時空混現象,但只是暫時的,請安心等待一切恢覆……”
秋冷全都不了,但腦子是清醒的,但是聽完這一大串解釋,依然覺得頭痛裂:“……什麼?”
世界的本初依然是那個刻板又略帶緒的聲音:“請相信沒有得到你們的允許我并不會窺探本世界,但這麼大的bug我是會察覺到的,只是擔心你們的接能力,才提前提醒,請諒解。”
秋冷:“……”莫臨說過,解釋的越是詳細就說明越是心虛。
世界的本初一定沒有修過心理學課程。
“時空混現象是什麼?”秋冷累的在腦海裏說話都是有氣無力的。
“不清楚,這是創世以來第一次,我作為世界的本初有責任進行記錄和觀察,所以就暫時待在這個世界了,不過我不會打擾你們,也無法干擾本世界的bug,發生任何事都請您不要驚慌,盡量鎮定,如果影響到其他人,過后世界本會修正他們的記憶。”
“修正記憶?抹除嗎?”秋冷問。
“不,已經進自主模式的世界不存在抹消記憶這個選項,會讓他們把荒謬的一切當夢境。”
“不過我還是有必要提醒一句。”世界的本初認真道,“盡量不要影響到太多人,否則我不確定會不會引發更大程度的世界bug。”
“好的。”雖然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但秋冷還是先答應了。
畢竟聽上去就很荒謬。
時空混……不會冒出恐龍啊什麼的吧?奧特曼?……救命啊突然很期待自己能變戰士!代表月亮消滅你們!
世界的本初:“……宿主178923號,請停止您荒謬的想象,這個世界如果走到那一步,除非即刻坍塌。”
秋冷:“我只是想一想,不要這麼認真嘛。”
牧深晚上本來不想喝酒,到不是怕醉,他酒量很好,有時候陪牧若延一起去飯局,他哥負責應酬,他就負責擋酒,他本來就不說話,通常對方端著就過來他就一飲而盡,冷著一雙眸子笑一笑,那人就不敢再來敬第二次了。
從小到大,他從沒喝醉過。
但他不喝酒,酒的味道他不喜歡。
只是秋冷想喝,他就陪著喝了點,莫臨調的低度尾酒喝上去不口,果一樣,秋冷就喝了小半杯,剩下的都是他喝了。
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有點醉人。
晚上睡覺牧深做了個很不統的夢,他攬著秋冷,低頭含了一口酒,著懷裏的人的下俯親吻,溫熱的酒順著他的渡過去,齒纏間他第一次覺得酒這個東西也沒有那麼難喝,居然是清甜的。
醒的時候舌尖似乎還留著醉人的酒香氣。
但他不知道為什麼,一點都開心不起來,想到夢裏的場景,對親吻秋冷的自己居然升起來十二分的怒氣。
然后他有點失笑。
難怪秋冷說他吃醋,連夢裏的自己的醋都吃。
醒醒吧牧深,只是夢而已。
他翻了個,然后就楞住了。
一個字面意義上的非常小的秋冷正坐在床邊的矮柜上,嘟著一張臉,十分惆悵的看著他。
看到他醒了,小秋冷還開口說話了:“總算醒啦,我爬上來爬的好辛苦。”
牧深猛地坐了起來,隨即了自己的眉心。
對,他一定還在做夢。
據說有一種夢夢中夢,從一層夢境中醒過來,以為自己醒了,其實還在更深一層的夢境裏。
他現在肯定就是這種況。
有了這層認知,牧深微微俯,再次看向坐在他床邊的矮柜上,只有他一個掌那麼大的秋冷,手過去輕輕了的圓鼓鼓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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