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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白月光的弟弟攻略了》第59頁

秋冷:“……你剛剛是不是笑了?”

“絕對沒有。”

進了學校就開始忙,秋冷先去辦公室找值班老師要廣播室的鑰匙,老師還沒來,倒是關主任開了屜把鑰匙遞給

關主任對秋冷一直都是不看好的態度,三月份抱回了全國高中生英語演講競賽的一等獎,又染回了頭發,這位嚴肅的主任看到才算是不板著臉了。

然而后來秋冷拒絕調班繼續留在八班的行為,又讓他不想正眼看這個問題學生了,雖然現在制造的問題換了一種。

“進一班是所有學生努力的目標,說不進就不進,讓其他學生的拼搏和努力算什麼?”當時關主任找李俊生談過話,上來就給秋冷的行為扣了個影響士氣的帽子,狠狠批判了一通。

李俊生幫秋冷說話:“主任,我知道你是為了好,但我們設置班級的目的是為了讓學生有目標,有能衡量自己能力水平的一把標尺,但絕不是為了把學生分三六九等,只要能好好學,其實在哪個班都是一樣的。”

關主任被氣得說不出話,最后點了點頭:“行,你的學生你說了算,但我希你對他們負責,而不是什麼都有由著他們胡鬧,這不鼓勵,放縱。”

“知道的,謝謝主任關心。”李俊生四平八穩的回過去。

關主任被氣得不想說話,揮了揮手讓李俊生出去了。

他好像還是曾經那個理想主義至上,讓人時常想批評他理想不落到實就只是空想的老師,但好像又有些不一樣了。

關主任看了看眼前接過鑰匙,跟他說謝謝的秋冷。

或許老師和學生也是互相就的,他時不時也該改一改凡事都以自己的準則為優先,覺得學生只要接安排就好的想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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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著秋冷出去的背影,一時間沉思了起來。

除了上課時間,秋冷幾乎都和牧若延在一起,自習一起,學習小組一起,不止學生,老師們都習慣了。

偶爾看到他倆沒在一起,還會問一句另一個人哪去了。

老師們不像學生,每天都和年級第一第二泡在一起,也沒有小年輕門那麼多心思,經常看到他倆在一起,自然而然就以為他們談了。

但他們都很有“分寸”,既沒有影響學習,也從來沒有什麼親的舉,老師們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八班的老師們有時候還開開他倆的玩笑,說秋冷是牧若延的小迷妹,左一聲大神右一聲牧老師的。

四月底的月考完,白遷和彭向晨的績又上升了不,為了謝秋冷每天給他們補課,家里給了錢讓他們約著秋冷和同學一起出去玩放松一下。

本來他們是只打算喊喊老大的,但想想以前每次老大和牧若延吃去吃東西都帶上他們,他們只好知恩圖報的又上了大神。

因為是周末,大神又帶上了他的弟弟,秋冷覺得自己一個生必須帶姐妹,就上了魚聽蘭。

六人組拉了個群商量了半天,最后決定找個農家樂去放肆的打麻將吃燒烤。

玩別的太累了,現在他們就只想癱著。

主要是因為秋冷最近迷上了算牌的快樂,第一個拍板同意。

啊,麻將,多麼好的發明,多麼奇妙的排列組合。

六個人,那就必定有兩個人不能上場。

牧深首先排除了自己:“我烤東西吧。”

彭向晨也排除了自己:“我不玩,我給牧深打下手。”他小時候每年過年他都被老媽拉去和幾個親戚姨姨一起湊牌搭子,他媽每次都嫌棄他就點炮,一邊攔著他湊對,又要罵他,導致彭向晨對麻將實在喜歡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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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人本來是隨便坐的,但介于秋冷平時對牧若延的態度,大家覺得這倆坐一起就有種要出老千的覺,雖然秋冷熱衷于算牌卻算的一塌糊涂,可牧若延這樣的大神一看就做什麼都是高手,萬一他給秋冷喂牌呢。

于是作為就變了秋冷和牧若延被隔開坐對家,魚聽蘭和白遷坐對家。

麻神爭霸賽第一屆,正式開始。

一開始玩是秋冷嚷著要玩,最后結束的時候也是先說不玩了的。

因為打到最后覺得好累。

在座的另外三個人都是抱著玩玩的心態,十分輕松愉悅,只有興致的算牌,疲力盡的一敗涂地。

“為什麼我只贏了一次?”自認為算牌算的很確!

“看見沒老大!就說讓你別贏第一把。”一邊給牧深打下手烤,一邊還時不時跑過來圍觀的彭向晨一拍大

“……這又是什麼道理?”魚聽蘭沒聽明白。

“牌胡頭把,千刀萬剮,沒聽過嗎?”白遷這把贏了把大的,吆五喝六跟另外三個人拿牌,“來啊一人八張!老大你還有牌嗎?”

秋冷給完牌,看著自己手里碩果僅剩的一張撲克,覺得真是邪了門了。

難道連競技運的神經都不配擁有嗎?

白遷豪氣干云的著一疊牌:“老大,要不要我借給你點?”

“我不要。”秋冷十分有骨氣,“再來一把,我逆風翻盤給你們看。”

下一把打完,秋冷輸了四張,不夠了,從白遷那里借了二十張牌。

好的,這次一定否極泰來!

然后下一把,下下一把……

最后連魚聽蘭都看不下去了:“冷冷,要不我也借點牌給你吧?”

秋冷快哭了:“你們仨就可著我一個人贏啊?為什麼你們都胡牌好幾次了就我一次都沒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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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若延一直最低調,贏得也不多,但手里的牌也不見,白遷和魚聽蘭來來回回,輸輸贏贏都有,只有,行云流水一路連跪。

“圖個開心嘛。”魚聽蘭說,“輸了也沒事,我們就是玩玩,也不賭錢的。”

“不。”秋冷輸麻了,擺著面癱臉,“這是尊嚴問題。”

牧深烤了好多和菜,香味一直往這邊飄,看他們打得差不多,彭向晨就把分好的烤烤串每人端了一盤給他們,自己迫不及待的吃起來了。

“大神,你弟手藝絕了。”白遷給牧深比了個大拇指,轉頭打出一張八萬。

牧深解了上的圍布走過來,站在秋冷背后看打牌,遞了個烤串給,秋冷咬了一口,氣呼呼的說:“好吃!”

上來一張九餅,用不到,正要甩出去,牧深的手把牌撈了回來,點了點牌堆中的一對二條:“拆開打這個。”

“我不。”秋冷一叛逆的反骨,堅持把手里的九餅打了出去,“九餅。”

“我胡啦!”魚聽蘭高高興興的把牌撿回去推倒,“杠上開花!”

秋冷一看,手里三個九餅,自己剛剛送上了胡牌的關鍵,屬于是準點炮了:“……”

可憐的看向牧深。

“我來吧。”牧深不好笑,“你吃會兒燒烤。”

他在秋冷的位置上坐下來:“輸了多張?”

秋冷隔了半天才開口:“加上一開始手里的二十張,五十六張了。”

“嗯,知道了。”牧深垂眼把牌推出去。

洗牌,碼牌,開牌。

三局一過,白遷不干了。

“大神,你們兄弟倆串通好的嗎?”

一個點炮,一個胡牌,還他媽胡的都是大牌,要不是上限封頂八張,他這三把就能把手里所有牌代出去。

啰嗦,愿賭服輸,剛才我輸了都沒。”秋冷攤手,“快,給牌。”

“嘖嘖,老大你看看你現在這個臉,又不是你贏了。”白遷數牌。

“牧深贏了就是我贏了。”秋冷剛才在牧深了一把胡牌的快樂,主要是牧深每次都把要打出去的那張牌拿起來問“打這張?”讓充分發揮了軍師的作用。

雖然每次都只是負責高深莫測的點頭首肯:“就這張,打!”算是個榮譽軍師,只負責簽字蓋章。

但他們贏啦!老大的尊嚴保住了!

“不打了。”牧深贏了最后一把,把手里的牌一推,聲音懶懶的,“吃東西,你們還想吃什麼就去拿,我烤。”

“必須是大五花啊!”彭向晨早就沒看牌了,在旁邊打游戲,聽到牌局結束立刻竄了起來去拿了。

牧深把桌上贏的牌遞給秋冷,去找老板給他們的烤架加碳,秋冷悄悄數了一下,五十六張牌,不多不剛剛好,剛好給報仇雪恨,有沒有窮追猛打,九十分的技,一百分的分寸,

從這天起,秋冷心里給牧深奠定了一個地位,尊稱一聲:麻神。

很有分寸,一次都沒敢喊。

傍晚天氣就冷了些,幾個人圍著燒烤架一邊烤火一邊烤,說著說著聊到了高中畢業以后的事。

“我想讀醫。”魚聽蘭說,理由十分樸實無華,“醫生好找工作,而且我從小就像當醫生。”

“你?”白遷搖了搖頭,“你行嗎?不會被病人家屬罵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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