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退得了嗎……”李嬸不放心,“我跟你一起去。”
白遷和彭向晨來過秋冷你家不止一次,但還是第一次去的鄰居家。
白遷依然不敢置信:“老大,你經常來他們家嗎?”
“也……沒有吧。”秋冷翻出杯子倒水,“為什麼這麼問?”
不用問,從你練的找到柜子拿杯子就能看出來了,彭向晨和白遷換了一個眼,彭向晨翻了個白眼:“早說了老大每晚在他家補課,你怎麼就是不信呢。”
白遷有點傷:“老大都沒去過我家。”
彭向晨也瞬間沮喪:“也沒去過我家。”
秋冷:“……那我下次去玩?”
也要去謝謝大晨的媽媽,經常給做好吃的帶到學校來。
倆小弟瞬間滿復活,彭向晨一拍大:“老大你來提前告訴我,我爸念叨好久了想請你吃飯,我跟你說我媽的紅燒和麻辣腸可是拿手好菜,可以開店那種,保證你吃一次就忘不了。”
“我可以作證。”白遷舉手,“我家呢就我一個人,老大你來了我們上大晨,我讓廚師到家里來,你們想吃什麼自己點……”
“起開。”牧深端著電磁爐出來,打斷了白遷的話。
湊在一起的三個人自讓開,牧深擺完東西凍著臉回廚房去了。
“大神的弟弟一直這麼酷?”彭向晨問。
本來之前他和白遷都牧若延年級第一,組了一段時間學習小組后被秋冷傳染了,從他們老大五花八門的法中挑了一個,跟著喊大神。
“嗯。”秋冷點點頭。
“很拽啊。”白遷說。
“確實。”彭向晨贊同。
秋冷發現他們語氣平和的,特別白遷是屬炮仗的,誰要是這種語氣跟他說話,他早齜牙咧跳起來挽袖子了,現在卻對牧深冷淡的態度格外寬容。
這算是吃人短嗎。
火鍋煮上的時候白遷先驚了:“靠,怎麼這麼香!”
“牧深手藝好著呢。”秋冷幫著端碗,“吃過保證你的口味提升一個等級。”
“怎麼聽口氣你比我還驕傲?”牧若延笑道。
彭向晨跟在秋冷后面端著菜出來,菜是他洗的,白遷來人家做客完全不客氣,進屋就踏踏實實坐下了,一看就是平時不干活的,他可坐不住,進廚房去幫忙洗了菜。
雖然看大神的弟弟似乎不愿的,但他臉皮厚,就當沒看見。
以前秋冷都是埋頭苦吃,卷得牧若延和牧深每頓都能多吃不,飯桌上還算安靜,現在多了白遷和彭向晨倆活寶,飯桌上一人一句,話又多又集,吃出了一桌子人的效果,非常熱鬧。
吃到中途牧若延從冰箱里翻出了起泡酒,他和白遷彭向晨一人一杯,秋冷和牧深面前是冰牛。
“那個,牧深。”白遷端著酒杯站起來,“我敬你一杯。”
“我不喝酒。”牧深說。
“知道,你喝什麼都行。”白遷繼續說,“我就是想謝謝你上次救了我們老大。”
“對。”彭向晨也站了起來,“要不是你老大就危險了,謝謝你,以后有什麼事你打個招呼,咱們肯定幫忙。”
秋冷覺得鼻子酸酸的。
他們對牧深沒脾氣原來是因為這個理由。
彭向晨說完就抬起杯子,咕咚咕咚把一杯酒喝完了:“咦,怪好喝的。”
白遷看著他。
彭向晨眨眨眼:“看我干什麼,你怎麼不干,這就不行啦?”
“這可是好酒,要慢慢品。”白遷優雅的喝了一口,“好幾萬一瓶呢。”
彭向晨:“……大神再給我倒一杯慢慢品行不?”
牧若延倒酒,秋冷也跟著湊過去:“男神我也想喝一點。”
牧深按著的腦袋把頭轉開,往杯子里倒滿牛:“你那點酒量喝什麼,自己沒點數嗎。”
然后他離桌了一會,再回來就在秋冷面前擺了個鎏金鑲邊的淺盞玻璃小杯,里面是香檳的起泡酒,映著燈像一汪金的月。
“就這麼一小杯,嘗個味。”牧深說。
好叭。
秋冷端起來抿了一小口:“好喝誒!”
然后夾了一筷子涮好的牛給牧深:“報酬。”
牧深沒拒絕,把都吃了。
白遷悄悄和彭向晨咬耳朵:“怎麼覺大神的弟弟和老大的關系也很好?”
“啊?”彭向晨很茫然,“能不好嗎,他都舍救老大了啊。”
“哎我說的不是那種危難關頭的好,就是覺他對老大是那種信任的……嗯怎麼說呢……”白遷抓耳撓腮半天也講不清是什麼覺,只好嘆了口氣,“怎麼突然好多人跟我們搶老大?禹盛之前還來找我們問老大的聯系方式,老子才不告訴他。”
“白哥,你也就針尖那麼大點的小心眼。”彭向晨嘲笑他。
起泡酒就幾度的酒量,還沒啤酒高,白遷和彭向晨都是大酒量,喝著跟喝水一樣,牧若延一看就是平時不怎麼喝酒的,但酒量也很好,三個人喝了七八瓶,一點醉意都沒有。
秋冷羨慕死了。
中二時期有一段時間格外不好,只能躺著,姐姐下課回來就給念書聽,很古詩詞,尤其李太白,晚上做夢還夢見自己狂飲大醉,想象中的酒就是香醇肆溢,醉了也該是飄飄仙的。
上次醉過一回才知道非也。
難死了,頭疼裂。
酒仙的夢想碎的很徹底,還是飲料好喝,起泡酒喝幾口也不錯。
五個人一頓火鍋從十二點半吃到了晚飯時間還意猶未盡,要不是菜都涮沒了,秋冷覺得他們可以吃到第二天。
牧深吃的不算多,但中途也沒提前離席,和牧若延兩個人都饒有興味的聽白遷和彭向晨講他們以前的“輝煌”歷史,反而是秋冷很想走。
全特麼都是黑歷史好麼!
以后吃飯再也不帶這倆攪屎了,尤其是白遷,什麼都往外抖。
吃完又收拾洗碗打掃,天快黑幾個人才著肚子達共識,必須得出去散散步消食,順便把垃圾提出去丟了。
快走到大門口的時候發現保安亭圍了幾圈人,吵吵鬧鬧的,不知道在干什麼。
白遷就湊熱鬧,立馬了進去,沒一會兒又了出來:“乖乖,你們小區門卡這麼貴啊,老大你買了嗎?”
秋冷聽得不明所以:“我們小區還要買門卡嗎?”
人群里又是一陣喧鬧,一個啞嗓子的男聲大聲吼起來:“□□們煩不煩啊,我也只是個打工的,有本事你們找業去鬧,找我算怎麼回事,那錢也不是我拿了!”
“是你說必須買門卡,不買進不了門的!”一個年輕的聲也中氣十足的響起來,“錢也是你收的,我們不找你找誰?退錢!”
秋冷他們聽了個大概,也聽明白了。
前段時間小區新換了一家業公司,剛來就大刀闊斧,說國家規定老式小區也必須換電子大門,出行才安全。
小區的人都很支持,當月就由各區的區長來統一收了錢,秋冷錢的時候還心疼,不過這個業公司也很有效率,半個多月就把老舊的鐵大門換了,小區從外看上去煥然一新,以前的門衛室也變了保安亭,還換了新的門衛。
圍著保安亭的人都是這幾天買了門卡的,大部分都是阿姨大嬸,秋冷他們走近過去,看到一個老的影坐在旁邊的小花壇上,默默的抹眼淚。
牧若延走幾步過去在面前蹲下:“孫阿婆,怎麼了?”
老婆婆頭發花白,聞言抬頭,看到是牧若延就想講話,秋冷走過去,頓時閉上,張的了,明顯很害怕。
秋冷心中也默默抹淚了,原你居然還欺負這麼老的婆婆?
只好后退站遠了一點。
孫阿婆這才巍巍把手搭在牧若延過去的手背上,哽咽到:“我真是老糊涂了,聽他說過兩天沒有這個什麼卡連大門都進不來,就趕快給家里人都買了一個。”
“我想著這卡不是能一直用嗎,也不算虧,他們過年回來正好可以用,但是……四張卡刷了我一千塊,我這個月養老金還沒發下來呢,還有半個多月我怎麼過呀?”
四張卡就一千塊!一張豈不是就兩百五十塊。
秋冷咂舌,什麼門卡這麼貴,鑲金了嗎。
“一千!?”白遷大一聲,要不是扶著牧若延的手,孫阿婆差點嚇得撲倒,驚恐的看向秋冷他們。
“小聲點。”秋冷踢了白遷一下,“別嚇到婆婆。”
白遷這才放低了聲音:“里面在和門衛吵的那個人說一張卡是一百二買的,這阿婆被忽悠了吧。”
“我、我也愿意買卡的。”孫阿婆說,攥住了牧若延的手,“他們幫我們修了大門,提高了安全,我沒想白用這個卡,是隔壁的小陳跟我說的卡是買一百二一張,我就想著能不能把多余的錢退給我……但他們不認,非說我只給了四百多,我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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