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門的人已經把這里包圍了,他們之所以沒進來,只是怕沈音音會傷,你以為是怕你?
我們所有人和被困在鍋里的魚有什麼區別?
而你這個蠢人,竟然還在一門心思地想著要睡了郁霆!
你這個白癡!”
手下怒不可遏地指著罵:“你想死,我們還不想死!”
他罵完還不解氣,給了司馬長最后一句暴擊:“難怪郁霆看不上你,我要是他,我也有選容畫!腦子有病的才會選你!”
“噗……”
周易沒忍住直接笑出聲。
司馬長雙眼噴火,臉黑得像鍋底,咬牙朝著那人道:“你敢打我!你們敢背叛我,我弟弟不會放過你們的!”
男人冷笑:“你那個寶貝弟弟已經跟你失聯好幾天了吧,他還是不是活著都不一定,等他回來你再囂張也不遲!”
司馬長臉鐵青:“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這時另一邊傳來一陣腳步聲。
沉畫轉頭看過去,只見司馬長兩個手下走過來,其中一個手下背著個貌似昏迷了的人。
沉畫臉大變,當手下走近,看到閉著眼,臉蒼白的沈音音,眼里閃過一抹錯愕。
手下走過來,把沈音音放下來。
沈音音沒有知覺,手下扶著趴在桌子上,閉著眼沒有任何反應,像昏迷了似的。
沉畫快步走到沈音音邊,滿眼焦急,手輕輕推了推沈音音。
“音音,你能聽見我說話嗎?音音?音音?”
沈音音還是沒有反應。
“你們對做了什麼?”沉畫抬起頭,冰冷的眼神像刀子似的看向司馬長。
司馬長心里咯噔一下,氣勢莫名矮了三分,看了眼沈音音:“沒死!”
“容小姐,我們只是給沈音音小姐用了一點麻醉藥,目的是為了防止逃走,你不用擔心,沒有傷。”
那個手下道。
諾亞的人為了防止沈音音逃走,每天都給沈音音服用麻醉藥,用營養針維持沈音音的生命征。
后來諾亞走了,司馬長這伙人知道沈音音對他們有用,便延續了這個辦法繼續控制沈音音。
沉畫眼里的殺氣閃爍:“你最好說的是真的,如果被我發現的有什麼損失,我要你全家都不得安寧!”
手下臉變了變,沉聲道:“都這種時候了,我當然不會說謊。
沈音音小姐確實沒事,只要藥效過去,就會醒來。
好了,既然人你已經見到了,現在我們就來聊聊吧。”
沉畫冷笑了聲:“我和你們沒有什麼好聊的!”
男人愣了下,接著也笑了起來,只是笑容十分殘忍:“容小姐,你可能搞不清楚況。
雖然你們青門的人把這里包圍了,但是你和周易還在我們手中!
我們要抓你們易如反掌!
容小姐,我們只是想離開這里而已,大家都毫發無傷的離開有什麼不好呢,你真的把我們到同歸于盡的地步,你們也別想活著離開這里!”
沉畫眼神淡淡地看著他,角勾起嘲弄的弧度:“你真的認為抓我們易如反掌嗎?”
人清澈的眼眸充滿自信和凌厲。
男人愣了下,眼里閃過一抹錯愕。
沉畫和周易只有兩個人,而他們這里的人比他們多二十倍都不止。
青門那些手下都在外面,為什麼這麼自信?
不過,男人轉念一想又明白了。
沉畫不就是仗著的后臺,才敢說出這麼囂張的話。
手下咬牙:“你別以為自己有后臺,那些人會來救你……”
“啊!”
突然,草坪另一邊傳來男人的一聲痛。
手下還沒說完的話停下,轉頭看過去,只見一個男人不停在地上蹦跳,手想把服里的什麼東西掏出來。
其他人都被他怪異的作驚到了,手下喊:“喂,你在干什麼!”
那個男人還沒回答,這時又有人大喊了聲:“啊!”
那人也是同樣地跳了起來。
手下臉一變:“你喊什……”
話音未落,他忽然看到草坪上有一片黑的東西朝著涼亭這邊迅速接近。
手下滿臉震驚,不可思議地看著那些東西,困的眼神不明白那是什麼。
“啊!有蟲!好多蟲咬我!天哪!救命!”
旁邊傳來慘烈的喊聲。
手下轉頭看過去,看到讓他驚恐的一幕。
只見在花園里有幾個瘋狂蠕的木頭樁子,看起來詭異極了。
不過,很快他便反應過來,那蠕的東西不是木頭樁子,那是人!
是站在花園里的人,因為他們全都是那些黑的東西,本看不見臉了,所以看起來才像黑的木頭樁子在蠕。
那些人的聲極為凄厲,有些人已經倒在了地上。
這時耳邊傳來一陣沙沙聲,像是無數只蟲爬過神經,不大的聲音卻令人頭皮發麻。
手下仿佛如遭雷擊,他有種不妙的預,機械地轉過頭。
旁邊的司馬長也是和他一樣的作,兩人紛紛轉頭看過去。
這時都看清了那一片朝著他們快速接近的東西——
是蟲!
各種各樣的蟲子,大多數是蜈蚣和蝎子!
司馬長嚇得臉上盡失,本來不及去想,為什麼會突然出現這麼多蟲子。
此時那些蟲子距離他們只有兩三米遠的距離了!
司馬長轉就跑!
然而,剛轉過,無數的蟲子涌上了的腳背,順著的爬上去,狠狠咬的!
“啊!”
司馬長驚恐的尖聲響徹花園。
剛才他們都以為蟲子是從他們前面過來的,都忽略了后的方向,其實這些蟲子是從四面八方朝他們包圍過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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