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雨眠:“我哥也在呢?”
歐聞秋:“是啊,這段時間多虧阿宴照顧,不僅安排好一切,還經常來探我這個老太婆。李教授逮著我就問,這誰呀?你侄子?我說親侄子可能都沒他周到。”
李教授,就是減不功,還突發闌尾炎那位。
沈時宴笑著開口:“我答應過雨眠,要看著您,不能食言。否則就親自殺過來了,我可招架不住。”
歐聞秋:“別說,這的確是能干出來的事!”
蘇雨眠:“好啊,你們聯合起來揭我的短!我不服——”
說說笑笑,科打諢,一晃就是三十分鐘。
蘇雨眠主說了再見,掛斷之后,角的笑容久久未散。
臨睡前,習慣看論文。
床頭柜上擺放著邵溫白打印出來的紙質版,每一份都用訂書機訂過,方便翻頁閱讀。
起因是前兩天,雙眼出現輕微炎癥,應該是季節結炎犯了。
一看電子屏幕就控制不住流眼淚,但睡覺之前看論文已經了習慣。
iPad是不能用了,邵溫白就索將近期相關領域的論文打印出來,再裝訂好,放到床頭柜上。
別說,很久沒看過紙質書了,這麼冷不丁看一次,蘇雨眠覺得還新奇。
雖然后面眼睛用過藥,炎癥也已經消了,但邵溫白裝訂好的論文卻沒看完。
蘇雨眠只能繼續。
剛拿起一份論文,夾在中間的一張彩卡紙突然被帶出來,落到地上。
下意識手去撿,然而還沒到,手卻頓在半空。
愣了幾秒,才撿起來,放回原。
那張紙其實是一封邀請函……
邀請參加邵奇峰和姜舒苑的三十周年紀念。
邵溫白昨晚帶回來的,“……想去就去,不想去就拒絕。不管怎麼選,我都無條件站你這邊,所以,不要有任何心理負擔。”
最終蘇雨眠還是答應了下來,并留下這封邀請函,隨手放在了床頭柜上。
想,如果要繼續跟邵溫白走下去,那麼未來的日子,不可避免會跟姜士接。
避而不見,終歸不是解決辦法。
聽邵溫白說,這次的邀請函是姜士主要求帶給的。
在答應之后,又給遠在臨市的蘇晉興和宜敏親自打了電話,請他們一定到場。
宜敏沒有立馬答應,而是掛斷電話,轉而打給蘇雨眠。
在詢問過兒的意見后,才回復了姜舒苑,說他們會準時到場祝賀。
……
轉眼,開學日。
蘇雨眠也正式踏研究生生涯的最后一學期。
邵溫白陪著一起去教務報到。
如今兩人的在學校已經是公開的,就連高高在上、不搭理人的行政老師見到兩人也會無傷大雅地調侃幾句。
“邵教授陪雨眠來報名啊?”
“可真甜!”
明明蘇雨眠本不認識,對方卻能親親熱熱、毫不別扭地出一聲“雨眠”。
果然,行政老師都是人,網絡段子誠不欺我。
走完固定流程,兩人在學校食堂吃了頓午飯,然后蘇雨眠回的實驗室,邵溫白則去他的實驗室。
“晚上見。”
邵溫白依依不舍地手指:“等我回家給你做飯。”
“好。”
蘇雨眠到實驗室,已經下午兩點。
陳一午休剛起,頂著一窩頭晃出來,卓耘跟在他后。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蘇雨眠覺得卓耘走路也越來越輕,逐漸“陳化”。
中午吃飯的時候,蘇雨眠順說了。
卓耘一臉懵然:“有、有嗎?”
……
苗苗和林書墨是開學后第三天才返校的,兩人提前給教務打電話,推遲了報到時間。
理由也很充分,參加學流會去了。
兩人也確實參加了,不過學流會只持續了兩天,并且舉行地點還是粵省。
蘇雨眠接到邀請函時,想著兩人離得近,索讓他們代表無界實驗室出席。
結果這兩人在流會結束后,又跑去港島玩了幾天,這才耽誤了報到。
苗苗該玩的時候絕不含糊,可一旦回到實驗室,就立馬收心,迅速進狀態。
完全不需要調整時間,堪稱無銜接。
這點,就連林書墨都忍不住羨慕。
他看著苗苗快樂的樣子,就像看著一個能照耀自己的小太,心瞬間放晴。
不得就這樣看上一輩子……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開學已經兩個星期。
而邵奇峰和姜舒苑的周年紀念party也如約而至。
宴會地點定在邵家老宅。
現場被心布置過,夜,華燈齊上,廳水晶燈發出璀璨的芒。
音樂聲伴隨著賓客的陸續進場,一切都是那麼和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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