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家的事,薄修硯已經替蘇禾解決了。
只要蘇禾想要,薄修硯就可以把手里蘇家的份都給。再說,這些,本來也就應該是蘇禾的。
從一開始蘇青山沒把薄家放在眼里,替換了新娘開始,薄修硯就有收拾人的打算。
只是,蘇青山是個老狐貍。
做事滴水不,不容易馬腳,也就在蘇禾的事上,蘇青山有些失控。
后來,薄修硯查到了,也知道原因。
蘇禾的母親,的確不是簡單病死的。
蘇禾的母親徐玲子在生下蘇禾后,確實不太好,而這個時候,蘇青山已經婚出軌,夜的不回家,和姜棋打的熱火朝天。
蘇青山典型的得到手,就不珍惜。
覺得徐玲子漂亮歸漂亮,可是不解風,對于夫妻之間,男之間的那些事,做的不好,蘇青山不滿意,相比姜棋那種妖嬈會討男人喜歡的,徐玲子就是個無趣的木頭。
更何況,審疲勞。
再的人,也會有看膩的一天。
蘇青山想把外面的人扶正,那個離婚不稀有的年代,最明正大的把姜棋娶回家,只有原配老婆不在了,才可以不被人詬病。
所以,蘇青山了心思。
在徐玲子牛里下安眠藥,還換了藥。
徐玲子一天比一天差,后來病死在了家中。
……
這些,薄修硯沒跟蘇禾說。
只是提的媽媽服用了過量的安眠藥,才去的。
蘇禾久久沒有說話。
薄修硯解開襯衫的一粒扣子,蘇禾的頭,突然來了一句,“禾禾,我的命是你救的,我們的婚姻關系不會變。老婆,這輩子只要你陪著,無所謂有沒有孩子。”
蘇禾錯愕的抬頭。
目瞪口呆,不確定薄修硯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你……”
說完一個字后,嚨像是卡了什麼東西,半天都說不出來一個字。
好半響,蘇禾才,試探的問一句。
“薄修硯,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薄修硯嘆口氣,手蘇禾的頭,而后手向下,輕輕的擰住了蘇禾的耳朵。
蘇禾皺眉,疼的啊一聲。
薄修硯說:“我又沒用力,你什麼。”
說著,才用力的一擰,蘇禾氣惱地打開他的手。
胡鬧完后,薄修硯這才嚴肅,一本正經的說:“那名吳護士的弟弟去醫院鬧事的事,你為什麼瞞著我不說?還有你的事,你怕自己生不了孩子,才總想著跟我離婚,是不是?”
之前,蘇禾一直磨泡的想要孩子。
盡管是為了那十個億。
薄修硯不在意,他要的是結果。
到時候,孩子都生下來了,蘇禾都是他孩子的媽媽,還能跑到哪里去?
然而這段時間,蘇禾的態度卻變了。
對他冷淡了,也不黏了,關于生孩子的事,也不熱衷了,甚至,他想要親,蘇禾都有些排斥和抗拒。
這很反常,很不對勁。
一看就是有問題。
讓江山江巒私下調查一番,也明白緣由。
蘇禾的,難以懷孕。
薄修硯知道這個消息后,并沒覺得有多失,短時間幾乎就接了這件事。
他只擔心蘇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