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出手機,想了想還是打了秦頌的電話。
秦頌那邊按了接聽鍵。
“有事兒?”
“秦頌,我給你說件事兒,你先別驚訝,我印象里我跟你們前天晚上還在酒吧喝酒,一覺醒來我就到了七八年后。”
秦頌愣了幾秒,也就開口,“我最近都沒出門。”
岳驚鶴沉默,然后拍了拍自己的腦子,“我就是想問問你,我跟我老婆關系怎麼樣?”
他不敢問溫霜,只有悄悄來問秦頌。
“不太好,你跟他結婚后,賭氣出國三年,一直沒跟家里聯系,回來又一直鬧著要離婚,前段時間突然又鬧著不離了,但是人家要離,大概就是這樣,你之前煩的。”
岳驚鶴張了張,只覺得心臟被什麼拉扯著,“這樣啊。”
秦頌手里的鋼筆一直在紙張上簽字,覺得他的緒有些不對勁兒,“你最近不是住那邊麼?沒追到人?”
“出軌了。”
說完這幾個字,岳驚鶴有些恥,十八歲的他是十分叛逆的子,按理說應該跳腳的,可是心口的悶痛卻遠勝于其他。
秦頌十分驚訝,手中的作都停了,“不會吧?這幾年一直很低調,也不像是那種人,畢竟你爺爺看上的人,不至于會做這種事。”
“我親眼看見的,他們抱在一起。”
岳驚鶴只覺得更恥,他甚至做好了要被秦頌嘲笑的打算,“我不想離婚,你說我還能挽回人嗎?我之前真的很過分?”
秦頌還不知道他摔壞腦子的事兒,就覺得他今晚不太對勁兒。
“對人來說過分的吧,畢竟你在國外的三年,讓為這個圈子里的笑話。”
岳驚鶴的聲音變小了許多,猶如蚊子的嗡嗡嗡。
“那我該怎麼辦,我真的很喜歡,看到第一眼就很心,你懂那種覺嗎?我才發現自己在喜歡的人面前這麼膽小,我不敢看的眼睛,看到就想避開。”
秦頌最初還以為他是喝醉酒了,現在終于意識到不對勁兒,他敷衍的安了幾句,跟岳家那邊打聽了一下,才知道出事兒了。
他給岳驚鶴發了一條消息過去。
【實在不行,唄。】
岳驚鶴看到這條消息,頓時不自在。
他走出浴室,站在臥室門口猶豫了幾分鐘,然后拉開了臥室的門,朝著客廳的沙發走去。
溫霜在看自己公司的藝人拍的電視劇,也就是今晚送回來的那個,最近這部劇在熱播,反正無聊,就貢獻一下收視率。
岳驚鶴坐在的邊,一只手悄悄往前,抓住了的手。
的手很小。
他的耳朵尖瞬間紅了起來,低聲咳嗽了一下,將的手握。
溫霜瞥見他的耳朵的那抹紅,微微挑眉。
岳驚鶴的對上的視線,察覺到沒阻止,就將手緩緩放在的大上。
穿的是真睡,薄薄的一片,相當于沒有。
他覺自己被這布料下的皮刺到了似的,掌心熱意滾滾,心臟跳得快從嗓子眼蹦出來。
他的掌心反復在那里輕輕著,順著那曲線緩緩往上,覺自己渾都熱了起來,呼吸有些困難。
溫霜沒想到十八歲的岳驚鶴會這麼純,居然試探這麼久。
靠在靠枕上,朝他勾了勾手指。
他像條小狗一樣,迷迷糊糊的湊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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