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挽挽了雙肩,也忍不住好奇:“怎麼不一樣法?”
“一下。”
蘇挽挽聽話照做:“這樣?”
“再快一點。”
蘇挽挽再接再厲,一邊一邊下上半,聚會神地繼續給他腹部位置藥。
傅周燼呼吸重,藍眸幽深。
他沒忍住,掌心上的后腰窩,用力一勾。
蘇挽挽整個人跌他懷中。
小耳垂被齒貝輕咬,全栗,立即起了一層皮疙瘩。
男人急促的聲音不斷傳耳中,像催|的毒藥,惹得心尖麻。
蘇挽挽下意識抵住他的膛,小臉紅暈:“小叔叔,這……會不會有點花了?”
傅周燼低頭,從肩膀一路吻過去,吻到敏的脖頸,聲音沙啞:“什麼花?”
“玩得花。”
男人作頓住,側眸看。
蘇挽挽再次清醒地強調:“小叔叔,上個藥而已,沒必要玩得這麼花。”
“……”
傅周燼笑了聲:“可我就喜歡這麼花的。”
“……”
男人故意隔著布料在口上咬了一口:“你不喜歡?”
“也不是不喜歡,只是……你的傷還沒好,還不能那個。”
“沒那個啊,”傅周燼低眉掃了一眼坐得死的雙,眼里含著促狹的笑,“倒是你,坐這麼深,我都怕被你壞。”
蘇挽挽低眉看了一眼,沒好氣地哼了一聲:“不是你讓我坐上來的嗎?”
這人怎麼倒打一耙呢?
“讓你坐上來,不是讓你得這麼重。”
“……”
“那我下去吧。”蘇挽挽說著就要下去。
傅周燼摁住的腰。
他呼吸重,那張妖孽的臉滿是忍:“蘇挽挽,你想搞死我?”
蘇挽挽一臉懵:“我什麼時候搞你了?”
“不搞我的話,會這麼?”
蘇挽挽看了一眼: “那、那是你自制力差。”
“既然我自制力差,那你幫我。”
蘇挽挽微愣,看他:“什麼?”
傅周燼掃了一眼手上的藥膏:“完藥了嗎?”
“完了。”
“行,”傅周燼利落搶走手里的藥膏,扔到床頭柜上,直接把推倒在床上,“那我們開始干正事。”
還沒等蘇挽挽反應過來,就被男人堵得嚴嚴實實。
被迫接男人深深吻。
“不……不行。”蘇挽挽努力恢復清醒,抵住他下來的膛,“小叔叔,醫生說了,你的傷還沒好,不能過度運。”
傅周燼手撐著床鋪,低眉看:“親你算過度運?”
“我是擔心你等下會……控制不住。”
見頂著一雙單純無害的大眼睛看他,眼里毫無,傅周燼總覺在騙一個小孩。
“蘇挽挽,”傅周燼雙手捧起的臉,鄭重其事地提醒,“我現在很!”
“?”蘇挽挽直接對他上下其手,一臉擔憂,“是不是傷口出現問題了?哪,我看看。”
傅周燼握住的細腕,指引著:“這兒。”
說著頓了一秒,重復強調:“特別。”
及到什麼,蘇挽挽全一僵,覺整個手心都麻了。
下意識想收回手,卻被男人握著,無法彈。
“蘇挽挽,你得負責。”
“我……”
這要怎麼負責?
而且,也沒經驗啊!
“嗯?”
蘇挽挽尷尬一笑:“我、我沒做過,要不……你其他人來幫你?”
“不用,”傅周燼摁住,指尖落在的臉頰上,若有似無地勾引,“你來我才有覺。”
“……”
見滿臉糾結,傅周燼劍眉微擰,十分弱地下,把臉枕在的前,聲音可憐:“寶寶,我想我媽了……”
“…………”
好悉的說辭。
蘇挽挽靜靜地看著他表演:“有多想?”
“想得全都疼,尤其上的燒傷。”
其他還能玩笑過去,聽到燒傷,蘇挽挽立馬張起來:“真的假的?不會發炎了吧?在哪兒,我看看。”
蘇挽挽說著就開始檢查他上的傷。
傅周燼握住的小手,指引著往下:“這兒疼。”
“……”
又來。
蘇挽挽恢復正經:“傅周燼,醫生說了,你最近要。”
“就一下。”
“……”
見他實在忍得痛苦,蘇挽挽實在不忍心:“就一下哦。”
傅周燼點頭:“就半個小時。”
“??一下在你這兒是半個小時?!”
“對,”男人一臉無辜,“你們那兒不是?”
“國一下的意思就是點一下,一下!最快也就一分鐘!”
哪有半個小時?!
“可我們這兒就是這麼算的。”
“??”
“我們現在在俄羅斯,來這兒就要鄉隨俗。”傅周燼親了一口,一錘定音,“半個小時起步,就這麼辦。”
“…………”
你們俄羅斯人算數,肯定是用腳指頭算的吧?!
雖然傅周燼這理由很離譜,要求很高,但蘇挽挽為了哄他開心,最后還是乖乖聽話,憑借兩只手功緩解掉他那堅如鐵的。
不過過程有點久。
不是半個小時,而是一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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