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衢是在回國一個月后,著自己回憶當晚的事,才察覺到了不對勁,知道自己沒有殺人。
岑文星順利拿到了那個價值五個億的房子。
雖然流程上走了好幾個月,但岑文星沒費什麼心思,基本上都是談丞在弄。
要不是岑文星忙著巡演,房子能更早接。
最后一場巡演在維也納。
談丞送上鮮花,順便和他一起回國。
談丞雖然還沒追到岑文星,但是Alice很看好他。
“我們這位談總,明明在幫你做事,你的巡演場場不落,追著你滿世界地跑,你難道就一點都不心嗎?”
“看得出來Alice你,的確是很容易心。”
Alice笑了。
這幾個月,換了三個男朋友。
比起岑文星這位明星小提琴家,Alice緋聞更多,經常上熱搜。
岑文星收拾好東西,準備回國繼承自己的上億資產。
Alice拉住他,“說句實話,談總的臉不太好,他總是追著你跑,又是坐飛機,又是倒時差,是個人都不了。”
Alice低聲音,“我上次看到他吃藥了。”
岑文星眉頭微皺。
“什麼藥?”
“那我怎麼知道?我覺得如果你倆以后有可能的話,還是關注一下他的健康比較好。畢竟藥吃多了,可能會影響那方面。”
Alice瘋狂使眼。
“大小,時長之類的。”
岑文星掃了不懷好意的Alice一眼,道。
“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那我真的是謝天謝地,畢竟談丞真的是太~大了。”
Alice瞪大眼睛。
“你是在和我炫耀嗎?!”
岑文星笑笑沒有回答,走出音樂廳,談丞已經等在外面,手里捧著他每次都會送的鮮花。
岑文星上了車,開門見山。
“Alice說你最近在吃藥,是因為工作力大嗎?”
談丞默默攥了方向盤。
“有點失眠,不是什麼大問題。”
岑文星沒再深問,說了一句“注意休息。”談丞的角就揚起來了。
飛機落地。
談丞開車直接去別墅。
公衢已經等在那里,打開門,向岑文星介紹里面的東西。
玄關價值好幾百萬的壁畫。
架子上有大師題字的瓷。
房間里面收了價值不菲的珠寶,手表。
酒窖里面也有不名酒。
談丞一一記錄,做好接。
公衢聲音溫,看起來真的像個慈父。
“你以后就安心住在這里,我和那個人的糾葛與你無關。”
岑文星輕笑。
心道你想把我拉下水,我都不會讓你如愿。
他轉頭,看到談丞正對著地下室的口發呆。
他上前,調侃,“老病又犯了?又在計算面積?”
談丞“嗯”了一聲。
公衢邀請岑文星去吃飯,岑文星拒絕了。
公衢把自己的份證件,放在這里,說等到離婚以后再過來拿。
岑文星沒有異議。
公衢走后,談丞拉著岑文星的袖子走到地下室。
“這里有點奇怪。”
“哪里奇怪?”
“數值對不上。”
“?”
談丞帶他走到酒柜前,又走到墻邊。
“兩邊有數值差異,空間積對不上,可能還有另一個空間。”
岑文星墻壁。
“這也能看出來?”
談丞找了一圈,還真的讓他找到了一個機關,打開了一個暗室,里面都是磚頭一樣的黃金和能把人眼睛閃瞎的珠寶。
“這些東西,那個老登可沒跟我說,怕不是想回頭轉移走。你整理的財產上面,有這一部分嗎?”
“沒有。”
岑文星隨手拿起一塊金磚。
沉甸甸的。
公衢故意將自己的文件留在這個地方,就是想要在辦理好離婚手續后,悄悄地把這一部分財產轉移走。
“要告訴公英銳嗎?”
談丞疑地看向岑文星,似乎不能理解他為什麼這樣說。
岑文星:“這份家產的繼承人應該是公英銳。在核算財產的時候,你們見過了吧?”
“見過。”
“不打算告訴他嗎?”
“公家的事,與我無關。你想要嗎?我們挖個坑,把它埋了,公衢就找不到了。”
因為是轉移的財產,所以他不能大張旗鼓地找。
只能吃這個虧。
岑文星笑了,什麼簡單暴的辦法。
“統計一下。”
談丞“嗯”了一聲,他作快,沒一會兒就統計好了。
預估總和二十億。
狗東西真會藏。
談丞:“這一部分資產,應該就是公衢在公司期間,蒸發掉的那一部分,陸陸續續積攢下來的。”
岑文星:“他早就打算離婚,一直在做資產轉移的準備。”
談丞點頭,“嗯。”
岑文星握著談丞整理好的表格。
“我出去一趟。”
“去哪里。”談丞要跟著。
岑文星:“你在這里休息吧。”
談丞怔住,有些手足無措。
“我?在這里?”
這里相當于星星的家。
“嗯,除了主臥,你隨意。”
談丞有些寵若驚。
岑文星出去一趟,回來看到談丞睡在沙發上,哭笑不得。
他剛走近,談丞就睜開了眼睛。
睡眠意外地淺,甚至有些不正常。
岑文星:“我去見了公英銳。”
談丞猛地坐直,像一個等待審判的犯人。
岑文星道:“我告訴了他這一部分資產,也告訴了他公衢轉移到我名下的財產,公英銳打算和我聯手,讓公衢凈出戶,事后,這套房子會作為報酬。”
如果他把公衢藏起來的這一部分資產私吞,公衢那條瘋狗,肯定會咬著他不放。
岑文星:“這樣一來,你之前做的那些努力,都白費了。”
“沒關系,這樣也好的。”
能避免不糾紛。
岑文星:“這段時間,讓你費心了。”
談丞張起來。
這句話像極了離別。
岑文星:“沙發很,去樓上睡吧。”
談丞眼睛微亮。
岑文星:“睡醒了,我帶你去個地方。”
“哪里?”
“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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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章可能也許大概。
下午吧,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