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啊可惜啊。”
陸老爺子在電話那邊痛不生,“你說傻不傻,明明知道那個人心里都是你,為什麼還想著化那個人?”
對此,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陸老爺子重重的嘆了口氣,“現在好了,為了那個人,孩子沒了,自己也沒了,蘇小姐,你知道我心里有多麼悲憤難過麼。”
聞言。
我好像除了安,也做不了旁的。
陸老爺子鼻腔濃重,“可是再悲憤,再難過,我也無可說,更沒有辦法報警,因為那一切都是薔薇自愿的。”
“甚至臨出事之前,還和我說,讓我不要為難他,蘇小姐,我是那樣不講理的人麼,我何曾想過為難他。”
“再退一步來說,即使我把他弄死,我的薔薇也活不過來啊……”
老人家痛失。
悲憤難過的緒達到了極點。
這通電話,更多的是陸老爺子在說,我在默默的聆聽。
太過沉重的通話。
使得通話結束后,我好一會都沒有移半分。
窗外黑漆漆的夜。
看上去要迎來一場暴風雨。
我看了看日歷。
今天正好是萬圣節,在這樣一個晚上,腦中忽然閃過一個念頭。
既然法律無法懲罰盛澤。
那麼,我就用另一種方式。
說干就干。
我直奔盛晏庭的辦公室。
這段時間,他知道我力很大,什麼都沒多問,只是將我抱在懷里,問我需要他做些什麼。
我想了想,“需要很多很多的LED屏幕,越大越好,掛滿盛澤所在的病房,能掛多掛多,可以嗎?”
盛晏庭的回應是直接安排值班人員去辦。
當然,不會當著盛澤的面,去安裝這些LED屏幕,而是安裝好,再把盛澤轉移過去。
盛澤從出事那天起,一直住在icu,現在況好轉,轉到普通病房,這一點哪怕警察叔叔過來都無法反駁。
病房空間有限,盛晏庭人安裝的最大尺寸的LED屏幕。
不到兩個小時已經裝滿。
顯示容,是盛晏庭提前幫忙設置好的。
之前,盛澤不是一直讓陸薔薇假扮我麼,今晚,我決定主假扮一次陸薔薇。
太憋屈,我就是想出出這口惡氣。
午夜時分。
整層病房都是黑漆漆的,外面又電閃雷鳴的,我在暗淡燈下,模仿著陸薔薇的樣子走進病房。
門開的一瞬。
安裝好的LED同時亮起陸薔薇的證件照。
是那種不笑,目視前方的那種。
別說,在這種氛圍下,數不清的LED屏幕,都顯示著同樣的陸薔薇,盛澤又一向膽小怕鬼,不害怕才怪。
隨著我走進去,盛澤哆哆嗦嗦的在病床角落。
“我死的好慘啊。”
我出聲時,配上恐怖的音樂,還有瘆人的笑聲。
把盛澤嚇的大氣都不敢一下。
我走過去,掀開他的被子。
“啊——”
“啊——”
盛澤是驚恐的尖,我是故意嚇他的戲弄之聲。
手里還拿了個手電筒。
舌頭一,就開始對著盛澤做鬼臉。
盛澤子一。
居然就這樣嚇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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