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憋氣本事也遠超常人。

小小的卻水中更加靈活輕快。

連教練都說他們現在的水平都夠上專業運員了。

若是能勤加訓練的訓練，加國家隊那完全不是問題。

一開始的時候，顧玄玉和顧明珠的速度差不多，但是沒多遠，兩人之間的差距就拉了開來。

教練站在一旁連呼不可思議：“太快了太快了，顧太太，玉兒這個速度真的是太不可思議了！”

玉染沒有說話，一直目不轉睛盯著玉兒游到終點，等著教練按下計時秒表后，轉頭問：“怎麼樣。比之前進步多！”

教練滿臉激：“比之前整整快了五秒，我的天啊，顧太太，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玉兒現在的速度甚至超過了國家隊的訓練水平！真的是太令人震驚了！顧太太，你們平時有在其他地方給玉兒加練嗎？”

“沒有，陳教練，這件事我希你可以替我保！”

“為什麼，顧太太，玉兒他——”

“因為我們不希玉兒到太多的關注，我們家也不需要玉兒去走專業道路，你明白嗎？若是這個消息傳出去，玉兒肯定會到很多的關注，同樣的會讓明珠到牽連，所以如果消息走的話，我肯定唯你是問！”

玉染的話說的不重，但是眼神中的警告意味卻甚濃，教聯覺到沉重的力，立刻點了點頭：“知道了，顧太太，我會保的，但是玉兒真的是個不可多得的天才！”

“我知道。”

顧玄玉如同一條飛魚，到達終點后就等著顧明珠。

等了好一會兒，顧明珠才到。

顧明珠也覺到了，對顧玄玉說：“哥哥，你好厲害！你速度太快了，我跟不上！”

顧玄玉先上岸，又把顧明珠從水里拉了上來，對說：“好了，妹妹，你輸了，你可以讓媽咪滿足你一個愿！”

“那我可以把這個愿讓給你嗎？媽咪，我的愿就是你滿足哥哥一個愿。”

“我沒有什麼愿要滿足。”顧玄玉直接拒絕了，“還是給你吧。”

這兄妹兩還在那里相互謙讓上了。

然而這時，玉染的手機響了。

顧玄玉看著接電話，便蹙了蹙眉：“好了，這下誰的愿也不用滿足了。”

“為什麼，哥哥。”

因為——

“玉兒，明珠，媽咪有急事，要走了，讓司機送你們回去吧。”

說完，不等兩人反應，就轉走了。

顧玄玉聳了聳肩，牽起顧明珠的手：“走吧，妹妹，我帶你去換服。”

“好，哥哥，但是你剛才游的真的好快，比我快了好多，我追不上你。”

是啊，顧玄玉也覺到了。

之前他和明珠的速度是差不多的，而且已經比普通孩子快了很多，達到了國家隊的水平，可以說是非常驚人的速度了。

但是這一次，他明顯覺到自己的速度比之前快了很多，就好像里有使不完的勁一般。

只是洗過澡換好服后，他明顯覺到比以往都要疲憊。

司機送他們回去的路上，他忍不住睡著了。

醒來時，已經躺在自己床上。

“哥哥，你醒了！”

“妹妹，你一直在這里陪著我嗎？”

“是啊，哥哥，你在車上睡著了，怎麼都不醒，是司機叔叔把你抱進來的，哥哥，你沒事吧？爹地，爹地，哥哥醒了！”

顧明珠把顧言澈喊了進來。

一同進來的，還有家庭醫生。

顧言澈讓醫生給顧玄玉做檢查。

醫生檢查過后對顧言澈道：“小爺沒有大礙，剛才只是太累了，所以睡著了，現在沒有問題了。”

“知道了，謝謝醫生，你先出去吧。明天我想安排玉兒再做個詳細檢查。”

“好的，顧先生，那我先去安排。”

“行。”

醫生走后，顧明珠小臉滿是擔憂：“爹地，哥哥怎麼了，為什麼要做檢查。”

“珠珠別擔心，醫生也說了哥哥沒事，爹地只是想確定一下，這樣才好放心。”

“嗯，哥哥，那你要乖乖的配合醫生叔叔。”

“知道了。”

“珠珠，你先跟阿姨去吃飯，然后給哥哥端上來。”

“好，爹地，你先陪著哥哥。”

等顧明珠走后，顧言澈才問顧玄玉：“玉兒，現在覺怎麼樣。”

“好多了，爹地。”

“那之前是怎麼回事。你跟我仔細說一下。”

顧玄玉默默垂下了眼瞼，似在猶豫要不要開口。

顧言澈按著他的肩膀：“玉兒，我是你爹地，爹地不會害你，有事一定要告訴我，知道嗎？爹地會幫你。”

顧玄玉這才將今天的事一五一十告訴顧言澈，包括自己的變化和。

突然有這樣的變化，就好像發生了某種變異一樣，說不害怕那是假的。

“爹地，你說我是不是會變怪。”

顧言澈聽罷，心下猛地一沉，可在玉兒面前，卻沒有顯半分，而是微笑著對他說：“什麼怪，這說明我兒子優秀，玉兒別擔心，明天爹地給你做全面檢查，爹地不會讓你有事的，一切都有爹地在。”

“可是我覺很不好。我有些害怕。”

“別怕。沒事的，有爹地在。”

玉兒幾乎沒有和顧言澈說過任何害怕的事，但是現在，顧言澈覺到他強烈的不安。

他將玉兒抱懷中輕輕安，眸確是幽暗的深不見底。

玉染！

你到底對我的孩子做了什麼！

*

姜半夏正在煮面，想著今天白天在街上見到的人，不由得失了神。

今天在街上遇到了姜茉莉。

不過兩人肩而過，姜茉莉居然沒認出來。

主要是姜茉莉還是和過去一樣，眼高于頂。

因為想的了神，姜半夏的手指被燙了一下。

心也跟著悸了一下。

沒來由的心慌！

姜半夏關了火，扶著大理石的邊沿站了好一會兒，那心痛窒息的覺才慢慢過去。

一邊的手機響了。

是溫瀾清的電話。

深吸一口氣接起。

“夏夏，吃飯了嗎？”

“正在煮面呢，媽，你吃了嗎？”

“吃了，都這個點了，你上班如何，和同事相的還愉快嗎？他們有沒有欺負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