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川不相信太子是房事猝死。
求東溟子煜道:“爹。能不能讓娘看看我皇兄?不是我不相信上醫,而是覺得在人解剖方面,他不如娘有經驗。”
東溟子煜詫異道:“你要解剖太子?”
這可不是小事兒。
皇帝不想解剖太子,要是他們擅自解剖,那不是找死嗎?
容川忙道:“不是,就是想讓娘看看他,我不甘心。”
他臉蒼白,神哀凄。
他吐了兩次,哭暈了三次,是真傷心傷肺。
恨天恨地恨命運,甚至恨自己,有一種滔天憤怒,無發泄。
若是太子是被人害的,他的恨還能有個發泄的出口。
若是太子是死于疾病,他真的覺得蒼天不公。
太子太年輕了!
他們兄弟自喪母,相依為命,互相扶持,幾經生死走了過來,獲得了大好的局面。
可是,卻在最安穩的時候,太子突然就死了。
容川無法接這個事實。
制造了個機會,他和東溟子煜單獨面對太子的尸。
上若離從空間出來,仔細檢查了太子的狀況。
令意外的是,太子確實死于馬上風。
不但心臟驟停,大腦里還有管暴了。
容川癱坐在椅子上,不可置信地喃喃道:“怎麼會這樣?他這麼年輕,平時也很健康,太醫兩天一請平安脈。”
上若離惋惜地道:“也許是平時力大,太勞神了。”
現代也有不年輕力壯的年輕人,因勞累或者其他原因而猝死的。
;盡管太子死于疾病,當夜寵幸的侍妾也‘殉’了。
侍妾的家人有為的,都被罷還鄉了。
那院子里伺候的宮人,也被皇帝都殺了。
太子這樣死了,總得有人負責,總得有人承皇帝的怒火。
翌日早上,上若離將這個噩耗告訴了五郎和花小蕊。
“噗!咳咳咳咳……”
五郎驚地一口茶喝到氣管兒里,劇烈咳嗽起來。
花小蕊著肚子,給他拍背,也是意外又吃驚,不敢置信。
好半天五郎止住了咳嗽,神凝重地問道:“太子是怎麼歿的?被誰害的?”
上若離給了方原因:“勞累過度猝死。”
五郎惋惜痛心地‘嘖’了一聲,“真是太可惜了!太年輕了啊。”
花小蕊也扼腕嘆息道:“可憐那幾個孩子,還這般年,就失去了父母。”
五郎神凝重,“朝中勢力要洗牌了,容川恐怕不可避免地要卷風波之中。”
花小蕊擔憂地看向上若離:“娘,福王殿下是個什麼打算?”
上若離道:“他傷心過度,還沒心思考慮這些呢。”
幾人一陣沉默。
容川卷奪嫡之爭,作為他的岳家,東家也躲不過。
勝了,東家能更上一層。
若是敗了,后果難料。
五郎的神慢慢堅定,“不管怎麼樣,我們得做好充分的準備。”
上若離很是欣,自從出京,五郎穩重了很多。
問道:“你打算為容川做什麼準備?如何做?說來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