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這兒找你,那我去哪里找你,你給我個地址,我到時候直接過去。”
“唐卿儀,你別故意和我裝傻。你知道我在說什麼。”
“我裝什麼傻了,不是你讓我別來這里找你,那我換個地方找你,你還不樂意了。”
“對,我不樂意,我不想你找我,不要到任何地方找我的,我的份是保的!你這樣會讓我陷危險之中,你明白了嗎?”
顧司夜這幾年一直在找,倒不是怕被他找到,只是現在還有未做完的事,不希被這種事給影響了。
聽到會讓陷危險之中,唐卿儀便沉默下來。
他沉默不語了,反倒是讓趙思南有些不適應了:“說話啊,啞了。”
“不是你不讓我說嘛。”
“我是讓你別來找我。”
“那不是讓我別和你說話一個意思嗎?”
“行吧,那就一個意思吧,你趕走吧。”
趙思南起,唐卿儀卻一把拉住了的胳膊。
“你還有事?”趙思南蹙眉著他。
唐卿儀抬起頭,一臉的委屈:“你就這麼想趕我走?”
“我說了,你在這兒不合適。”
“那你說哪里合適,我們就去哪里。”
“……唐卿儀,你這不是故意和我胡攪蠻纏嘛,你知道我在說什麼。”
“我不知道,我什麼也不知道!我就知道你這幾年一直躲著我避著我,我有那麼讓你討厭嗎?你不告而別,我也不想去找你。可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我還是來了!你就不能好好和我說話嗎?”
“我沒有讓你來。”
“對,是我自己犯賤,是我自己非要來找你,好了吧,那你可以給我個結果嗎?”
“對不起,我給不了你任何的結果。”趙思南將自己的胳膊出來,轉走。
唐卿儀忽然站了起來,大聲道:“趙思南,你現在都變頭烏了!你敢看著我的眼睛跟我說你對我一點覺都沒有嗎!”
唐卿儀來到趙思南面前,強迫抬頭看著自己。
趙思南蹙著眉頭看著他。
“你敢不敢看著我的眼睛——”
“我不喜歡你!”
說完,趙思南便推開了唐卿儀的手,面無表道:“我從一開始就很討厭你的自以為是,更不會喜歡你這樣的人,所以我才一直避開你,但我沒想到你這麼沒有自知之明,還三番兩次上趕著來找我。我只是礙于同事之間的面,不想把話說的太難聽,想給你留點面子,但你是真的不懂——現在你聽到了,可以走了。”
唐卿儀的胳膊頹然垂了下來,神大打擊,踉蹌著往后退了兩步。
趙思南看他的樣子,想手扶他,但最后還是忍住了,背過,對唐卿儀說:“這地方我明天就不住了,以后別來找我了。”
*
“干什麼干什麼,唐大醫生,你這是在玩什麼牛嚼牡丹的游戲,我這兒可都是比你還值錢的好酒啊,你怎麼能這麼給我糟踐呢。”
莊子曰聽說唐卿儀在這兒買醉,就匆忙趕了過來。
看到桌子上已經被隨意丟棄著的四五個酒瓶,他頓時痛心疾首,把唐卿儀手上的酒瓶子給搶了回來:“你給我住手啊,你不是要喝酒嗎,我讓你喝!來人啊——”
“老板——”
“去去去,把我這些好酒都拿回去藏起來,誰讓你們給他這麼好的酒了,我拿最便宜的酒,不行,去找二鍋頭,給他喝二鍋頭就行!”
“老板,咱們這兒沒有二鍋頭。”
“所以讓你去買啊,沒有就去買,別讓他糟踐我們這兒的好酒了。”
“是,老板。”
服務生領命而去。
莊子曰看到唐卿儀又把酒瓶搶回去,就惱火道:“你這是在干什麼!唐卿儀,別喝了——”
“你要麼陪我一起喝,要麼就別管我!”
“行,我不管你,那你把你剛喝的這麼多酒錢結了。”
唐卿儀直接扔出一張卡丟在茶幾上:“拿去把,給我上酒!”
“……什麼況啊,你平時都摳摳搜搜的,今天怎麼這麼大方了。這是出什麼事了,你失了?不對,你都沒過,你失哪門子。”
“你說的不對,我不是失了——我是自作多一廂愿——”
“你對誰自作多一廂愿了?你找誰去了。哎,別喝了——”
唐卿儀卻一把揪住莊子曰的服領子,用力將他拉近自己:“莊子曰,你要是我兄弟,就別,陪我喝酒——”
“那我不配你喝酒酒不是你兄弟了?”
“對。”
“……這罪名可大了啊,行吧,看在你銀行卡的份上,那我就舍命陪君子了,來人啊,上酒——”
服務生把剛買回來的二鍋頭送了上來。
莊子曰一看:“去去去去,沒看到唐總有錢,上好酒!”
“是,老板。”
莊子曰看出來唐卿儀心里是真不痛快,便陪著他喝酒,但是當然也不會讓自己喝醉,幾下來,倒是把唐卿儀真真喝了個七葷八素,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都說酒后吐真言嘛。
這下子在莊子曰的幾番追問下,唐卿儀便將心里話都吐了出來。
“哦,原來你是單相思啊。為所困了,這個我確實沒辦法共啊。”
“滾,不要你陪我了!”
“嘿,你這是把氣撒我上來了瞧你這胳膊,不會也是被趙思南打得吧。”莊子曰邊看邊搖頭,“你說你是不是有傾向啊,找誰不好,找——”
“你閉!你要是再說不好,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好,我不說。別生氣。喝酒,喝酒。”
看唐卿儀一邊罵趙思南沒良心一邊又對念念不忘的,莊子曰就覺頭疼。
這之一字,還真是讓人惆悵啊。
*
唐卿儀的出現,讓趙思南也不敢掉以輕心。
第二天就換了住。
可到底還是晚了一步。
又被跟蹤了。
本來還以為是唐卿儀的惡作劇,然而這一次,失算了!
失手被擒了!
被人打暈了帶走了。
不是武力值不行,是對方太卑鄙,給用了藥,讓趙思南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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