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岑秋桐倏然頓住,眸閃了閃,很快就可憐兮兮地替自己辯解,「我那時候是會游泳的,只不過之後因為那件事到不驚嚇,所以才怕水啊。欣欣,咱們認識那麼多年,我是什麼樣的人,你難道不清楚嗎?我怎麼可能會騙你?」
「是嗎?」
蘇瑞欣挑挑眉,冷冷嗤笑,「恐怕……你說的另有其人吧?」
「你……」
岑秋桐震驚睜大眼,眸底泛起一驚恐,完全沒敢相信竟知道了。
怎麼辦,居然知道了……
蘇瑞欣也不跟廢話,直接開門見山:「救我的人是范迎萱,對不對?」
轟!
怎麼知道的?
岑秋桐下意識往後退一步,想離蘇瑞欣遠一點,豈料,蘇瑞欣卻步步,一字一句無比咬牙切齒地說:「而你,卻將我蒙在鼓裡那麼多年,甚至還一次一次蠱我去對付。呵呵,岑秋桐啊岑秋桐,我不追究你的責任已經很好了,你居然還妄想讓我們蘇家幫你洗白?你的臉可真大啊!」
「我……欣欣,你聽我說,我不是故意要瞞著你的,我只是因為太想跟你做朋友了才——」
「閉!」
見岑秋桐並不死心,仍想繼續為自己開,蘇瑞欣不更加生氣,「道不同不相為謀,你給我滾得遠遠的!最後,奉勸你一句,你也別想去抹黑范迎萱了,因為,蔣京修一定不會饒了你!」
「我……」
「滾——」
「……是!」
最後,岑秋桐只能灰溜溜從蘇家離開。
原以為自己現在已經夠慘了,豈料,屋偏逢連夜雨,剛回到自己家,就被警方帶走了。
警方以綁架謀殺的罪名逮捕了。
岑秋桐瞬時懵住。
面對強勢的警察,一張怎麼都解釋不清,接下來恐怕難逃法律的制裁。
當然,蔣京修也不會無緣無故栽贓。
之所以給安上這個罪名,是因為三年前范迎萱被綁架,背後的主謀便是岑秋桐。
當時,蔣京修人在國外,不知范迎萱失蹤這事,若非沈輕輕剛好也被綁架,而顧祁森在營救沈輕輕時巧發現范迎萱,順勢把給救了,興許等他回國,一切都晚了……
所以,對這樣歹毒的人,蔣京修勢必要將往死里整。
一切塵埃落定后,蔣京修才將岑秋桐所做的事告知范迎萱。
范迎萱聽了久久不語,抿著瓣,也不知在想什麼。
生怕會到打擊,蔣京修不手的臉,想出聲安,就聽恍然大悟開口:「真沒想到一切竟是搞的鬼,看來我一直誤會昀兒了。」
誠然,雖無證據,但范迎萱是默默將自己被綁架這事記在蔣昀兒頭上的,卻不曾想,蔣昀兒竟無辜背了幾年的黑鍋。
可即便如此,范迎萱也不會覺得愧疚,反正與蔣昀兒向來不和,這輩子也別指能化干戈為玉帛了。
不過,見蔣昀兒至沒壞得那麼徹底,不住悄悄鬆一口氣。
終究是一家人,相不來也總比當仇敵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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