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坐在沙發上的郁霆森冷的眼神死死盯著,眼神像淬了毒似的。
如果眼神能殺人,岳景深一點都不懷疑,自己已經在郁霆的目下死了好幾遍了。
岳景深也不生氣,微微一笑,語氣淡淡地開口:“郁先生,關于諾亞的事,你有什麼打算?”
現在不是爭風吃醋的時候,還是辦正事要。
郁霆瞇了下眼,冰冷的聲音沒有一溫度:“諾亞現在朝海島上運資,先讓他運。”
岳景深皺起眉:“你的意思是不管他?可是他一旦在海島上囤積起來資,我們要對付他就能難了。”
郁霆:“知道他都運了些什麼嗎?”
“有水,食,還有很多藥品,包括一些他的心腹手下。”
郁霆瞇起眼:“畫兒在海島的地下水里下了毒,地下水已經污染了,在海上的除了諾亞,還有畫兒的母親,所以這些資必須讓他運過去。
接下來要做的事,就是把他困在海島上!讓他無法回來!”
岳景深眼里閃過有一抹復雜的緒:“想把他困在海島上不難,只要宣布在相關海域舉行軍事演習,就可以對他進行封鎖,但是接下來呢?
小畫的母親在海島上,諾亞手里拿著這張牌,就能永遠威脅我們。”
諾亞總不能像擊沉唐納安那樣擊沉他們本國的軍艦。
所以想把諾亞困在海島很容易。
難的是接下來要怎麼做?
郁霆看向站在窗邊的沉畫,眼里閃過一抹復雜的緒:“諾亞還需要容無雙幫他研究大腦移植手,短時間容無雙是安全的。”
他頓了頓,低沉的聲音淡淡地道:“我要的,不只是諾亞無法離開那座島。”
岳景深一怔,疑地問:“那你要什麼?”
“我要他永遠無法回來。”
男人低沉的聲音充滿令人窒息的抑。
……
沉畫站在窗邊和岳銘打電話。
岳銘先是關切地詢問了一番的況,沉畫都一一回答了。
這時岳銘話風一轉,問道:“你媽咪的況怎麼樣?”
沉畫眼神閃了閃:“諾亞把媽咪帶去了海島,他想讓媽咪幫他研究大腦移植手,從而實現長生,我覺得他應該不會傷害媽咪,現在媽咪應該還是安全的。”
“什麼是大腦移植手?長生又是怎麼回事?”
岳銘皺著眉道。
沉畫便把在海島上進行的實驗詳細說了一遍。
聽完的話,岳銘那邊一陣沉默,過了好一會,語氣凝重地道:“我知道諾亞野心很大,但是沒有想到他的野心會這麼大,并且這麼沒有底線!”
沉畫眼神閃了閃:“諾亞在長生項目上投資得太大了,誰都勸不了他,他只想長生,他是不會放棄這些實驗的。”
“你媽咪暫時是安全的,但是也要盡快想辦法救回來。多和諾亞在一起呆一天,就多一分危險。”
沉畫眼里閃過一抹復雜的緒:“海島上有很多高科技武,現在想要上島,已經很難了。”
沉畫和岳銘聊了一會,掛斷電話,轉朝著郁霆那邊走過去。
“打完電話了。”岳景深停下還沒說完的話,朝看過來。
沉畫:“你們在聊什麼?”
“聊怎麼讓諾亞乖乖把你媽咪放回來。”
沉畫眼睛一亮:“有什麼辦法?”
岳景深看了眼郁霆,開口道:“你說在海島上做實驗的人,幾乎都是被送過去的死刑犯,所以我們要把這些送犯人過去的人都找出來,這些人是能指證諾亞的證據!”
他抬起手看了眼時間,道:“那些人藏了這麼多年都沒被人發現,時間急,我現在就要去調查,有什麼事我們打電話聯系。”
岳景深站起,目深深地看著沉畫,想要說什麼,話到邊又咽回去了。
沉畫眼神閃了閃,轉頭看向郁霆:“你們是想用那些證據,諾亞放了我媽咪嗎?”
“過來。”
郁霆黑眸深深地注視著。
沉畫一怔,抬腳朝他走過去。
來到沙發旁,沉畫在郁霆坐下,男人手摟住的腰,把人圈在懷里。
郁霆低下頭,俊臉埋在的頸窩,深深嗅著周淡淡的香氣。
發在頸窩蹭著,沉畫覺得有些,忍不住了脖子,小手推男人的膛:“郁霆,好呀。”
男人摟著的軀倏然一僵,抬起頭,似笑非笑地挑起一側眉,幽暗的眼神有些壞壞的:“嗯?”
兩人畢竟在一起這麼久了,只需要看他的眼神,沉畫就知道這男人腦子里又在想一些不干凈的東西,頓時無語。
“你想什麼呢,我說我脖子很。”
郁霆低笑了聲,眼神愈發地壞:“我又沒說別的,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
沉畫無語,沒好氣地瞪著他。
郁霆勾起,大手著的小手在掌心里把玩著,低沉的聲音緩緩道:“只是抓住那幾個人的分量還不夠,現在諾亞把所有希都在你媽咪上,他不會輕易放人的。”
沉畫秀氣的眉一皺,看出他話中有話:“所有還有其他的辦法?”
郁霆眸底掠過一抹暗:“你親我一下就告訴你。”
沉畫一怔,頓時無語:“郁霆,你能不能認真一點,我在和你說正事啊!”
郁霆挑了下眉:“我說的難道不是正事?”
沉畫有些無奈,看了看他,湊過去在男人臉頰上親了下。
人的瓣臉頰,只是蜻蜓點水般的一便收回來。
沉畫:“現在可以說了吧?”
郁霆不悅地皺眉:“就這樣?”
“那不然你還想怎麼樣?”沉畫有些著急:“你快點說呀。”
郁霆黑眸幽幽地注視著,過了會,開口道:“你忘了我們手里還有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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