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川剛到門口就被人攔了下來。
一群看著很高大健壯的男人,紋著,染著金發,著大膀子,賁張的在著的胳膊上一覽無,面容兇惡。
“兄弟。”
為首的金發男人開口,“你這就不對了,孩子主找你,你怎麼著也得學著點憐香惜玉不是?”
傅景川面無表看了他一眼,沒搭理他,轉就走。
金發男人朝幾人使了個眼,幾人當下蜂擁上來,擋住了傅景川的去路。
金發男人也不再偽裝,冷下了臉:“道歉!”
剛才不知死活上來的人也走了上來。
人看著還很年輕,二十三四歲的樣子,也很漂亮,很桀驁野的漂亮,染著一頭亮眼的紅,化著濃黑的煙熏妝,穿著的皮,看著膽大直接又叛逆。
頭上和臉上還殘存著酒過的狼狽。
人走近時,一雙幾乎看不出原型的煙熏大眼把傅景川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輕佻地勾了勾:“長得還不錯嘛,怎麼,覺得本小姐配不上你?”
傅景川沒理會,俊臉沒什麼表,撥開橫在眼前的手就要往外走。
煙熏妝孩突然一聲令下:“給我打!”
幾個男人便飛撲向傅景川。
傅景川黑眸一冷:“找死!”
被時漾燃起的無發泄的怒火找到了發泄的出口。
他平時雖不打架,但不代表他不會打架。
從小他爺爺對他的栽培課程就包含了良好的能訓練和自保能力,傅景川從小就被迫在學習之余練習武、格斗、散打等課程,一到寒暑假就會被他爺爺扔到軍事訓練營鍛煉磨礪,為的就是他未來接管公司后有應對所有危險的能力。
他軍人出生的爺爺對于磨礪下一代有著異常堅定的執念。
傅景川雖不好斗,但不代表他收拾不了幾個花架子,尤其他正著滿腔怒火無發泄時,主送上門的幾人了最好的出氣筒。
沒幾分鐘,幾人便被揍得東倒西歪全倒在了一起,鼻青臉腫,一邊哀嚎一邊嚷嚷著要報警。
但還沒等幾人的報警電話打出去,警察已經趕了過來。
在幾人蜂擁向傅景川的那一瞬就有熱心群眾報了警。
幾人被帶回了派出所審訊。
好在酒吧有監控和有吃瓜路人作證,幾人屬于尋釁滋事,不是斗毆。
錄完口供時已是后半夜。
接到通知的唐宇匆匆趕了過來。
傅景川臉上也掛了些彩,唐宇一看到角紅腫的傅景川,人當下不可思議地開口:“什麼況這是?向來潔自好的傅總怎麼還和人干上架了?”
傅景川瞥了他一眼,沒搭理他。
打了一架,人倒是舒坦了些。
對方也有人匆匆來保釋人。
進來的人和傅景川肩而過時,傅景川腳步略頓了一下,回頭朝匆匆過去的男人看了眼,眉頭微皺起。
“怎麼了?”
唐宇問,“人?”
“嗯,人。”傅景川漫不經心地應,抬起的黑眸凌厲朝男人進去的方向看了眼。
剛進去的是上思源,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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