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是厲家的長子、大爺又怎麽樣?其實我還是一無所櫻”厲爵西的聲音停頓了下,話很是吃力,“多年了曼文,我夠了。”
夠了。
他他夠了。
何嚐不是。
“厲爵西,你沒資格講這樣的話。”曼文看著他,眼眶泛紅,帶著指責,“你一無所有,那我又得到了什麽?”
一直在失去。
失去得讓不敢再擁有,到最後,連希都不敢有了。
“嗬。”聞言,厲爵西自嘲地笑出了聲,“至這麽多年,你能一直看著我像個傻子一樣在你麵前轉來轉去,用各種低劣的手段想引起你的注意……包括現在。”
“……”
曼文怔住,心口過一抹銳痛。
厲爵西靠在的懷裏仰起頭,眼神是從所未有的悲傷,“曼文,告訴我,你到底看懂了沒有?”
他的聲音一頓一頓。
“……”
“你到底有沒有看懂你眼前這個男人你得隻剩下自卑了?”厲爵西道,眉頭痛苦地蹙著,嗓音低沉,充斥著無力的自卑,“你別再逃避了。”
他也是人。
他也會累。
糾糾纏纏這麽多年,像兩個陌生人度過這麽多年,他早已累得心俱疲。
“……”
他,他已經得隻剩下自卑了。
厲老折磨著,在折磨他……
這算什麽鬼邏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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