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也覺得奇怪。

倘若是秦牧川親自安排，應該不會出這種紕才是。

但除了他，也想不到第二個人。

畢竟現在的，沒有多人想得罪。

“等監控部門查完就知道了。”姜沒再多想，這種事兒單單想也想不到什麼結果。

莫陌：“我問問他們多久能查到。”

他消息發出去后。

監控部門那邊很快就給了答復，大概意思是全部排查完需要一兩天時間，畢竟他們也不知道這個人什麼時進的公司。

單純看服很好找。

但據鞋子找就有些累眼睛了。

“我有個想法。”開車的唐白出聲。

姜看向他：“你說。”

唐白目看著前方，語調微揚：“倘若這人是秦牧川安排，那他肯定是想除掉你，按照他的做事習慣，公司沒得手路上肯定也會安排。”

“道理是這個道理。”姜說，“但我們忘了一個事。”

唐白：“什麼？”

姜：“秦牧川兩只手都了傷，沒法用手機。”

這也是剛剛想起的。

唐白一頓。

看得出來他也忘了。

“以秦墨的格肯定會讓人看著他，不讓他在這期間來。”姜分析者，“他若想讓人手，也只能用吩咐。”

自己拿不了手機就發不了消息。

通過手機來只會不太可能。

大概率都是當面的。

“而為了讓他能判點兒，秦風他們肯定會將人看好不讓他輕舉妄。”唐白跟著猜測。

姜：“是的。”

唐白問：“要查一下秦牧川最近見過哪些人嗎？雙向查可能更快一些。”

“行。”姜開口。

快接近下午六點時。

監控部門那邊發來一張圖片，并給姜打了個電話：“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這個人，他的鞋子跟那位保潔一樣，高形也很像，并且他不是我們公司的人。”

“好。”姜說。

監控部門問：“這事要跟秦總說嗎？”

姜：“暫時不用，需要說的時候我會跟他說。”

監控部門那邊說了一聲好后就沒有再管了。

姜將照片發給莫陌，讓他人查。

同一時間。

唐白查完秦牧川回來。

“不知道是秦墨叮囑過還是怎麼樣，這段時間秦牧川沒有離開過他家。”他坐下就跟姜匯報況，“除了見秦墨跟秦風之外，只見過管家。”

姜眉眼微抬：“管家。”

唐白喝了一口水：“還是被開除的管家。”

姜眼中閃過幾分疑：“跟在秦牧川邊的那個秦家管家？”

雖說沒有去老宅很多次。

但也清楚那個管家跟在秦牧川邊很多年，從姥爺重病讓位后那個人就一直在了。

這樣一個人。

即便秦牧川之后會獄，也不應該會開除才是。

“對。”唐白放下杯子，查消息手段了得，“據說是他兒子做了件蠢事，他自己利用秦牧川的名聲在外面仗勢欺人，斂了不財。”

“只是因為這個？”姜問。

唐白：“是的。”

姜眉眼間多了幾分復雜。

以秦牧川的格不太可能因為這些原因將管家開除，他跟管家相了二十多年，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他大概也知道。

震怒和生氣有可能。

但開除……總覺得沒到這一步。

“辭退合同是秦風的人送過去的，秦牧川的管家看完就去找秦牧川了。”唐白說，“還在秦牧川面前道了很久的歉。”

“秦牧川什麼反應？”姜問。

“很生氣，讓他滾。”唐白回答，“離開那兒后管家就開始接工作，收拾東西，看他那樣子應該是真的要離開海城。”

“你覺得這事是秦牧川的概率有多大。”姜問。

唐白想著自己查的事，給了個回答：“八。”

姜：“這麼高？”

“因為在這些事之前秦牧川知道秦風找夫人要了諒解書。”唐白擅長觀察人的表和判斷人的心理，對這些自然了如指掌，“聽說因為這事秦牧川生了好大的氣。”

姜陷深思。

秦牧川最不喜歡的就是秦墨跟秦風跟們扯上什麼關系。

秦風來找了媽媽，還為當初的事道歉。

以秦牧川的格的確難以接。

“我有個猜測。”唐白說。

姜：“說說看。”

唐白：“我懷疑管家跟秦牧川見面那次，他們談了事。”

雖說調查結果顯示他們沒說兩句話。

可直覺告訴他，就是這樣。

“他們兩個共事二十多年，默契什麼的應該有。”唐白據自己的猜測說道，“況且管家暗地里幫秦牧川做過不骯臟事兒。”

“不是沒這個可能。”姜沒否認，也沒肯定，“等莫陌查完那個人就知道了。”

唐白：“監控有結果了？”

“嗯。”姜把照片發給他。

唐白：“你讓夫人和歲歲手指頭不就查到了？”

姜說：“莫陌之前說想鍛煉自己，當一個拿得出手的全能特助。”

如果是特別急的事會讓媽幫忙查。

但現在在家，莫陌最近各方面也長不。

讓他查估計也就一晚上的事，影響不了什麼。

“為什麼不聘請一個。”唐白問，“就莫陌那直言直語的人機臉，即便全能了估計有時候也會說話得罪人。”

“信不過。”姜沒有瞞他。

來到海城后跟打道的人很多，也有不人發郵件給，自薦當的私人理財管家之類的。

但信不過。

經過霍知舟那件事，很難再對人建立強烈的信任。

現在的注重錢和利益。

不想因為自己的疏忽被人鉆空子。

“莫陌你信得過？”唐白輕笑。

“你跟他我都信。”姜說的是實話，“莫陌雖然看起來沒什麼表，說話也直來直去，但他學習能力很強，他會是一個好助理。”

“這麼說的話，我要不努力豈不得被他在頭上。”唐白開著玩笑。

姜說的隨意：“唐氏集團那些人聽到這話還不被氣一頓。”

唐白雙手枕著腦袋：“他們應該到榮幸，我傍上了海城第一金主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