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李瀚儒,厲志行幾人來了。
這是他們昨天就約好的,今天在寧宸這里小聚。
晚上,寧宸設宴款待。
寧宸對李瀚儒等人還是很佩服的。
有這幾個人是大玄的福氣,也是安帝的福氣。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寧宸都喝暈乎了,但是李瀚儒等人聊得正盡興,一點沒有要走的意思。
寧宸只能命人再送酒來。
可不等酒壇打開,一聲陛下駕到,把李瀚儒幾人酒都給嚇醒了。
安帝來了,他們自然不敢再待下去了。
送走幾人。
寧宸回到房間,沐浴過后,開始了沒沒臊的夜生活。
......
翌日。
寧宸醒來已經日上三竿。
他了后腰,紅佳人似,腰間仗劍斬凡夫,試觀多貪花輩,不削功名也削年啊。
不過權勢滔天,富可敵國,若無人相伴,要這功名還有年,有用?
寧宸翻下床。
紫蘇和雨蝶就在外間。
“寧郎醒了?”
雨蝶和紫蘇小臉白里紅,笑容明人。
經過一夜滋潤,們更人了。
寧宸點了一下頭,然后讓人準備水洗漱。
洗漱完,寧宸正準備吃點東西,沒想到紫蘇遞過來一碗湯藥......九養元湯。
今日,寧宸打算和馮奇正去祭拜陳老將軍和柴叔。
他讓人準備了祭拜所用的東西,然后來到后院馬廄。
剛到,便聽到一陣歡快的嘶鳴聲。
是貂蟬。
好久沒見了。
寧宸吩咐馬夫,“解開。”
馬夫解開了貂蟬的韁繩,貂蟬發出一聲歡快的嘶鳴,沖向寧宸。
到了寧宸跟前,一個急剎車,然后用大腦袋親昵的蹭著寧宸。
寧宸拍著它的大腦袋,“貂蟬又漂亮了,這次外出沒帶你,憋壞了吧?年后去東境,那時候我們又可以并肩作戰了。”
寧宸說完,翻上馬。
騎著心的貂蟬,噠噠噠地來到府外。
馮奇正已經在這里等著了。
兩人去祭拜了陳老將軍后,又去祭拜了柴叔。
完事后,已經是下午了。
本來是要回府的,臨時改道去了監察司。
圣旨已下,明日就會昭告天下,寧宸還活著。
目前,知道寧宸還活著的人不多。
但是監察司一部分人知道,因為高子平,陳沖已經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大家了。
監察司的人看到寧宸,萬分開心。
寧宸本就出自監察司,再說了,監察司從上到下,誰沒過寧宸的恩惠?
可惜的事,耿京,馮高杰等人都不在。
說是抓賊去了。
京城最近出現了一個盜賊,手段了得,京畿衙門束手無策,請監察司出手。
誰知,對方竟是數次從就監察司的人手里逃走了...這惹怒了耿京,這次親自帶隊去抓賊了。
寧宸拎了兩壇子酒,來到六。
孟堅白正在搗鼓一盆花。
現在是寒冬,萬凋零,但是孟堅白這盆花卻開得十分旺盛,艷麗。
寧宸悄悄來到他邊,在他耳邊大聲道:“老孟。”
孟堅白嚇得一哆嗦,扭頭正要發火,卻突然愣住了,旋即瞪大了眼睛,滿臉驚喜,“王爺?參見王爺!”
“無須多禮,快起來!”
寧宸急忙將酒放在桌上,手扶住他,笑道:“給你帶了兩壇好酒。”
他知道孟堅白好酒。
孟堅白連忙謝恩,“多謝王爺!”
寧宸擺擺手,看著他面前的花,出手問道:“這什麼花,冬天還開得這麼旺盛?”
孟堅白趕攔住他,“王爺,千萬別,劇毒!”
寧宸趕回手,笑道:“你還是喜歡搗鼓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
“回王爺,這可是好東西......這還是紫蘇側王妃讓我找的,這種花雖然有劇毒,但經過稀釋,它的毒對人沒有危害,但卻可以很好的防蚊蟲。
側王妃說,回頭研究好了,讓將士們出征的時候帶上,可免遭蚊蟲叮咬。”
寧宸微微點頭。
兩人正聊著,一個銀跑來告訴寧宸,說是耿京回來了。
寧宸跟孟堅白聊了兩句,便去找耿京了。
半道,剛好到耿京等人。
“老耿......”
寧宸喊了一聲。
耿京帶人快走兩步,集下跪行禮,“參見王爺!”
“都起來吧!”
“謝王爺!”
眾人起,眼神激的看著寧宸。
寧宸還活著,大家都很開心。
寧宸的目落到被押解的人上,對方帶著幾十斤重的大枷。
“這就是最近鬧的沸沸揚揚的盜賊?”
耿京點頭。
“至于用這麼重的枷嗎?”
耿京笑道:“王爺可別小看這家伙,雖然手一般,但輕了得,得跟泥鰍似的,數次從我們的人手里逃走了。
而且,這家伙的開鎖本事真是絕了。
上次已經被我們的人抓住了,一眨眼的功夫竟然把手銬腳鐐給打開了,然后逃之夭夭。
所以這次,直接給他上了大枷。”
寧宸眼神微微一亮,“你剛才說他開鎖的本事一流?”
耿京點頭,“監察司的手銬腳鐐都是特殊打造的,這家伙眨眼的功夫就能打開。”
寧宸打量著盜賊,對方年紀不大,三十歲的樣子,形消瘦干,一臉的桀驁不馴。
寧宸拉起上的大氅,出腳上的腳鐐,問道:“這鎖能打開嗎?”
耿京目瞪口呆,“王爺,你這是?”
高子平和陳沖知道寧宸腳上的腳鐐,但沒告訴耿京。
寧宸苦笑,“別提了,被康臨死的時候了一把,找了無數的能工巧匠都打不開。”
寧宸說完,看向盜賊,“你能不能打開本王腳上的腳鐐?”
盜賊冷笑一聲,“就算能打開...我也不會給你開鎖。”
寧宸微微一怔,“為什麼?”
盜賊一臉鄙夷,“你可真夠蠢的,你是,我是賊,我為什麼要給你打開腳上的鎖?”
陳沖臉一沉,甩手就是一掌,怒斥道:“你找死是不是?”
盜賊冷笑,呸了一口,道:“進了監察司,老子就沒打算活著,有種現在就殺了我。”
耿京皺眉,“你只是盜,并未傷人,如果你能打開王爺腳上的鎖,我可以考慮對你從輕發落。”
盜賊一臉不屑,“如果是別人,我一定會幫他打開鎖。但被鎖住的是這個狗,老子死也不會幫他開鎖。”
陳沖大怒,甩手又是一掌,怒斥道:“放肆,你敢一而再,再而三的辱罵攝政王,信不信我現在就砍了你?”
盜賊的臉倏地一變,地盯著寧宸問道:“你,你是攝政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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