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蘊心中想著,不過話又說回來了,為什麼會過來的這麼順路,好像很悉的覺?
而且廖青喻不是說了,他的房間就在樓上嗎?
真的是有些暈了。
不過這樓上就兩間房,既然這個住著的是程羨淵,那不用想另外一個肯定就是廖青喻了。
于是便又詢問道,“請問廖先生在嗎?”
服務生一邊收拾,一邊說道,“廖先生昨天半夜的時候就離開了,說是有點事……”
“對了,前臺放有一束花,廖先生說送給您的,他因為事急,不得不先離開了。”說著,服務生就下了樓,沒多大會兒,就把花捧到了宋蘊的面前。
看著面前的一大束花,宋蘊呆呆的有些出神。
一直以來,廖青喻都很喜歡給送花,這已經習慣了,不過讓奇怪的是,到底他到了什麼事,怎麼就這麼匆忙呢?
心中搜尋了半天,覺得昨天他們一起吃飯的時候,那一連串的電話很可疑。
到底是什麼人給他打的電話?
又是有什麼事呢?
想了半天,不得而知。
不過本來是想找廖青喻的,現在也不用找了,他剛離開。
就在準備下樓的時候,許雁走了上來,本來許雁正步履款款,好像是一個溫文爾雅的富家千金一般,沒想到抬頭不經意的看到了宋蘊。
許雁愣了一下,好像是想到了什麼,趕跑上了二樓,接著就要朝著程羨淵的房中而去。
而宋蘊在看到眼前的景象的時候,也就明白了為什麼這麼張了。
不就是害怕搶程羨淵嗎?
宋蘊忍不住冷哼一聲,不得不說,許雁還真的是想的太多了。
搶程羨淵?
這跟搶不定時炸彈有什麼區別?
可是好不容易才逃出來的,可能自再回去?
吃飽了撐的嗎?
“羨淵!”許雁喚了一聲,朝著程羨淵就跑了過去,因為跑得太快,險些一個不穩摔倒在地。
程羨淵看到跑過來,以為有什麼事,神也張了幾分,“怎麼了?”
許雁眼眸微微一轉,著幾分明和心的小心思。
如果說自己沒事,以后羨淵才不關心呢!
“那個……剛才做夢了……”故意表現得一臉驚恐,好像是到了驚嚇的鳥兒一般,湊到了程羨淵的旁,想要尋找他的庇護。
程羨淵知道一直以來都有做噩夢的習慣,說到底,這還是因他而起。
如果當年不是為了救他,許雁也不會因為余震被旁邊的東西砸到了,那個也不會因此留下舊傷。
以至于連自己最喜歡的舞蹈都沒辦法好好跳。
不管怎麼說,這都是他虧欠的。
所以這麼多年來,不管要求什麼,他都會無條件答應,即便有些要求在別人聽來好像是無理取鬧,可是對他來說都應該無條件答應。
這是他唯一可以彌補的。
“沒事,很多事都已經過去了。”他出聲安。
宋蘊站在旁邊,只覺得此時程羨淵的聲音是那麼的充滿了耐心和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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