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師兄相助,還請師兄告知,這時空遁法,該從何所得?」
每一重忌之力都是一方獨特的世界所蘊養而生,除開,還有時遁,空遁。
時空遁法相輔相,只要能得到時遁,那悟空遁也只是時間問題。
既然想要將這一條路走到底,張逸風自然是不會耽擱時間。
趙天晟聞言角一:「你才剛剛悟忌,難道不去穩固一番?」
聞言,張逸風挑眉,手掌出,二氣化作二魚游曳在張逸風的掌心中,如臂使指。
在那水鏡之中的悟對於張逸風來說已經是達到了極點,穩固之事,自不被張逸風放在心上。
當看到了那二魚的剎那,趙天晟登時瞪圓了眼睛,拿過那水鏡上下打量,轉而如喪考妣,臉煞白一片。
「師弟啊師弟,你……」
趙天晟本想著便是將全部的二氣都取走也是無妨,畢竟這水鏡之中映照世界,有著一方世界和神曦石的補充,怎麼也不會出問題。
卻怎麼也沒想到,張逸風竟然直接奪走了這水鏡之中的世界本源。
如此,別說是穩固了,這一方水鏡日後都無法用,而世界本源在張逸風的,已經化作了張逸風的一部分。
他自然知曉,張逸風是從小世界飛升而來,作為界主,收斂世界本源,忌之力,於其中的悟,反倒是這些太虛三千的修士沒法比的。
良久,千言萬語彙聚了一聲嘆氣,卻也沒多說什麼。
自己於二氣的悟已經到了極點,便是再如何進,這水鏡也幫不到自己什麼了。
只不過這兩儀界是個念想,才被趙天晟留在了邊,今日其中的世界本源之力為了張逸風的一部分,也算是得了個傳承,落了個更好的結果。
張逸風看著趙天晟臉上的悲愴,不角一。
「師兄,這水鏡用不了了嗎?」
「沒事,本來這東西也沒有什麼用,若是想要悟時空遁法,去天算樓運氣,說不定能遇到傳教之人。」
區別於忌,太虛三千之中,掌握時空遁法的修士數不勝數,正因如此,世界本源為時空遁法的世界數量,要遠遠超過諸如兩儀界這樣蘊藏忌的世界。
但忌之力的悟需要循序漸進,不得悟忌,便無法悟時遁空遁,萬事開頭難,絕大多數想要悟更多忌之力的修士,就被擋在了這第一道門前。
張逸風拱手謝過:「師弟定然不會讓師兄吃虧,這水鏡,日後師弟定有補償。」
趙天晟聞言擺了擺手,並不放在心上。
水鏡如何,他早就已經看開,而張逸風的能耐更是非凡,金麟豈是池中?
承此一個人,於趙天晟的價值,要遠遠超過那水鏡。
看著張逸風離去的背影,趙天晟無奈嘆氣:「看來在師姐的眼裡,我遠遠不能和這位小師弟比啊。」
自己修行了百萬年之久的忌,於悟之上,才能堪堪和張逸風一朝悟道比較,這就是差距。
「罷了,好生修行。」
如此想著,趙天晟歸於空島深,整個空島陷寂靜之中。
離開了趙天晟之所的張逸風,並未第一時間前去尋找這天算樓,而是回到了自己的空島上,將忌的悟,融到黃仙劍葫之中。
黑白二氣被黃仙劍葫吞其中,登時化作了兩道劍鋒,一黑一白,彼此纏繞,如若一一般,不時分離,流轉的軌跡無比玄奧。
張逸風心滿意足地著這黃仙劍葫之中,充斥著的那強大忌威能。
若是說風雷水火四重忌之力是每一個神境修士都能悟的忌,那這之力和風雷水火之間的差距,就仿若鴻一般。
唯有融並后五重忌之力,才能將這黃仙劍葫真正的威能施展出來。
六把忌小劍環繞在寂十六聖周遭,經由這許久的蘊養,寂十六聖的外觀都發生了不小的變化。
原本在混沌界之中,吞噬了太多邪祟怪異的寂十六聖,劍猙獰無比,如若什麼怪的組織一般,而在這黃仙劍葫中經忌的蘊養,此時已經漸漸恢復了劍的本貌。
雖然看起來略顯古樸,但是其上的鋒銳,卻足以讓任何人都為之側目,不敢小瞧。
隨著第五重忌之力的融並,張逸風只覺一實力也增長了許多。
嚴格意義上來講張逸風還不過是一個仙境大圓滿,但是若是打起來,張逸風覺得自己應當能正面對抗神空境三重以的修士,輕易勝之。
四重到六重,對戰起來恐怕會有些吃力,而七重到大圓滿這種境界,若非是似那甘健之流,已經到了窮途末路之時,張逸風見到也只有逃跑的份。
「小子,莫要看你從步太虛三千后和這些神境之間的戰鬥都佔據了上風,甚至可以一擊制敵,這都是你運氣好,若是真的實打實見到一個神空境大圓滿,神曦都於巔峰的修士,你就是跑,都不一定跑得。」
銅爺敲打著張逸風的腦袋,如此言說道。
張逸風一把抓過銅爺,掛在了腰間:「此時我自然是明白的,我還沒有心高氣傲到不將所有人放在眼裡。」
以仙境大圓滿能和神空境修士掰掰手腕,這已經是相當駭人之事了。
收起黃仙劍葫,張逸風掃了一眼葫蘆中的忌之力,此時此刻,這黑白二氣還於一個凝練的階段,縱然自己對忌的悟已經不差,但是想要做到似趙天晟那般的肆意揮灑,還需要一段時間。
「等到這忌之力徹底的蘊養凝練出劍意,這黃仙劍葫的威能,會更上一層樓。」
張逸風心滿意足,離開了空島,向著南面南的神殿而去。
這天算樓,自己是定然要走上一遭的,而在萬象書中得知,這天算樓就在南面南中,但想要前去,卻要有人引薦。
自己初來乍到,哪兒有什麼人脈?
唯有到神殿之中,找找那幾個勉強算得上是人的修士,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