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眼前的這子上那氣質,著實是超塵俗。
張逸風的目上下打量,肖余兒臉上的笑容一滯,旋即口中發出哼哼的低鳴,接而來的便是一記看似輕飄飄的拳。
「砰!」
悶響回在張逸風的腔之中,一瞬之間張逸風只覺自己的翻江倒海,五臟六腑瞬間崩裂,而下一刻那兇猛的拳勢又化作了連綿不斷的生機,修繕著張逸風的。
「好師弟,可不要胡思想,否則師姐可是會生氣的。」
張逸風角一陣搐:「我想什麼了?」
「師姐沉魚落雁閉月花,對師姐有慾也是人之常。」
聞言,張逸風罵娘的心都有了,方才不過多看了兩眼,便是對有慾了,若是再多看兩眼,豈不是還犯了大罪了?
「哎,若是師弟有朝一日邁神定境,倒也不是不能給師弟一個機會讓你一親芳澤。」
如此說著,來自方才那一拳的傷勢已經徹底的恢復,肖余兒拍著張逸風的肩膀:「走,上你那天去說。」
話音落下,肖余兒抓起張逸風的肩膀,下一刻二人的形一閃,便出現在了南面南星河之,屬於張逸風的那一空島之上。
「老王還真是捨得下本,這地方都拿出來贈與你了。」
看著眼前的空島,肖余兒不嘖嘖稱奇。
張逸風攤手道:「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幹嘛那麼大的敵意。」
似是察覺到了張逸風話語之間的無奈,肖余兒柳眉一挑,不解道。
張逸風心下一,這人幾次三番幾乎將自己的命放在火爐上炙烤,若不是自己有本事的話恐怕早就已經死在了的取樂過程中。
面對這樣一個人,張逸風怎麼可能沒有敵意?
莫說敵意,張逸風便是接近這肖余兒,都覺得渾不舒服。
「小師弟啊小師弟,你還是不明白師姐付出的這一番苦心啊。」
說著,肖余兒連連搖頭,不由張逸風言說什麼,肖余兒一指點出,按在張逸風的心窩之上,剎那間,如同一道電流劃過,帶來陣陣麻之。
「你是不是在怪師姐幾次把你推到懸崖邊上,險些丟了命?」
那異樣依舊流竄在張逸風的,幾個呼吸的功夫,就讓張逸風所掌握的風雷水火四力發生了不小的蛻變。
「不錯。」
強忍著的異樣,張逸風咬牙關訴說著自己的不滿。
「第一次若是你不和那煌仙宗的人手,怎麼能讓你知曉,這太虛三千不是良善之地呢?更何況,師姐我若是不滅了他們,你我如何駕馭躍遷大陣,回到天外天?」
「那趙天晟呢?」
張逸風角一陣搐,面對著肖余兒的強詞奪理,雖然說起來奇怪,但卻又不無道理。
「天晟啊,唉,說起來倒有師姐幾分私心,那小子對師姐慕,卻荒廢了修行,在這外門之中已有數千年之久,但其天資本不該只如此,師姐也是想要借你之手,破了他的迷惘桎梏,邁更高。」
「所以就讓我一個小小仙境大圓滿去和神空境大圓滿手?」
聞言,肖余兒莞爾一笑:「你不是有著混沌神魔加持,將他打敗了嗎?」
難不這也在肖余兒的計算之中?
不可能,《混沌天魔經》的修行,就是張逸風自己也沒有一個準確的概念,更不要說顓如突然降臨,賜予自己更加強大的力量。
張逸風很確信,肖余兒說的目的不假,但是自己所做到的過程,絕對都不在肖余兒的計算之中。
若是自己做不到如此,恐怕結局會更加壞,比如自己快要死在趙天晟的手中,肖余兒出面阻撓,出言譏諷嘲弄趙天晟一番其名曰刺激其修行。
若當真是如此的話,那自己平白無故怕是就要多一個不死不休的仇敵。
「好啦好啦,小師弟,何必將這所有的一切看的那麼重要呢?
做個聽話的小師弟,師姐不會虧待你的。」
話音落下,肖余兒收回手指,張逸風只覺此時此刻的那麻也漸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充盈的威能,鼓盪在每一寸之中。
風雷水火四重忌之力再次得到了不小的提升,張逸風只覺此時這力量已經達到了一個極限,若是想要再次進行提升淬鍊的話,恐怕只有得到第五重忌之力才有可能了。
第五重忌之力,便是。
而張逸風想到腦海之中第一時間浮現出的,便是趙天晟的影。
當日和趙天晟手之時,其對二氣的駕馭之法相當的不俗,若是能從其手中得到和忌有關的一二消息,那實在是再好不過。
如此想著,張逸風又到了肖余兒那笑的目,似乎是在說現在知道師姐用心良苦了吧?
「旁家因果牽扯過多,若是了旁家,反而可能會耽擱你的修行,想來你在這雜役之中,也待不了多久,還有半年的時間,便是外門選拔,離開了此地,雜家給你的幫助也不會太大。
至於王守河那老傢伙所說,你也不能盡信,只為一個天資卓越的弟子,為忌之力欠下許多人,這種話聽聽便是。」
聞言,張逸風思索著:「師姐說的有道理。」
「算算日子,趙天晟估計也快要出關了,忌之事不妨去問問他。」
說著,肖余兒臉上再次閃過一抹壞笑,張逸風見狀眼皮直跳。
不多時肖余兒離去,張逸風盤坐在這空島之上,思酌著方才的那一指,就在此時,銅爺飛了出來。
「你小子呀,還真是好福氣,那妮子剛剛可是用了醍醐灌頂之法,以自的造化,為你拓寬修行之路呢!」
「醍醐灌頂之法?」
萬象書中一閃,張逸風知曉了這法的來歷。
將自對於修行的某些理解,強行剝離出一部分於他人,醍醐灌頂者,一日頓悟也是常態。
想到這兒,張逸風心下不升起一陣暖流。
這醍醐灌頂法可不是什麼輕易便能施展的招數,按照萬象書中記載,其於施法者的損耗相當之大。
「看來這個大師姐,遠遠沒有我想的那麼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