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棠看著他們問:“那現在能安心去休息了嗎?”
兩老聽了,自然開懷萬分,臉上笑意浮現:“能,我們這就去休息,那你們也早點睡啊!”
唐棠點點頭,“好,晚安。”
很快,目送二老上樓。
人走后,裴炎看向唐棠,關切詢問:“不困了?”
唐棠聲音懶懶的,“困的。”
接著出雙手,意圖很明顯,要抱。
裴炎倒是很練地把人抱起,轉向樓上走去。
因為喝了酒,本來裴炎想讓先不要洗澡,睡醒了再洗。
唐棠嫌棄自己一臭味,臉上也沒卸妝。
但是有點懶,索和裴炎說:“要不你幫我吧?”
裴炎起初沒反應過來,愣了一下,才反問道:“幫……什麼?”
唐棠抿了下,不由笑道:“你在想什麼,當然是……卸妝了啊!難道是洗澡?裴先生面上這麼坐懷不,合著心這麼迫不及待啊!你要是愿意的話,我倒也不介意。”
說著,雙手拉著他的襯,然后用力往自己面前拽了過來。
四目相對時,雙方眼神都有點微妙。
裴炎被這麼盯著看,覺心跳了一拍。
他輕咳了下,僵錯開視線,故作鎮定道:“我沒多想,走吧,帶你卸妝去。”
接著把人拽進了洗手間。
只是進去里頭,他卻有點手足無措,“怎麼卸,從哪兒開始?”
畢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自己也沒化過妝,洗漱臺上瓶瓶罐罐更是不知道,有何用途。
唐棠笑瞇瞇地仰起那張致的臉龐,開始教他步驟。
等手后,裴炎才知道,原來生化妝過程這麼繁雜,甚至還有假睫這種東西。
他小心翼翼地去揭下它們時,都擔心會拽到原本自己生長的睫。
不過,唐棠卻很這一個過程。
盡管他的作顯得有些笨拙,但他卻很小心,生怕弄疼了自己。
在心里默默給他安排事,看來以后有人幫忙分擔卸妝這一事項了。
經過一番折騰,終于把妝卸干凈了。
卸完妝后,唐棠并沒有就此結束,又開始教他,“卸完得洗臉,完了得進行護,這樣皮才不會變差。”
裴炎聽得相當認真,手上的作沒停,繼續幫著護。
又耐心。
折騰了這麼久,唐棠人也都清醒,沒了睡意。
扭頭就給了裴炎一個熱吻,笑著問:“你怎麼這麼好啊!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不會哪天把你賣了,還幫我數錢吧?”
裴炎角微勾,嗓音低沉,“嗯,幫你數,但是拿錢走的時候,記得把我也帶上就行。”
聽到這話,唐棠心跳很快,覺得這人太會了,話怎麼張口就來。
原本還想他一下。
結果裴炎看了眼腕表上的時間,的頭發,溫聲道:“很晚了,你先洗漱,然后出來睡覺,我也去洗個澡。”
唐棠見他眉眼有些疲倦,頓時也就打消念頭了,乖巧點點頭,應道:“好,快去吧!”
裴炎很快出來了。
他也回隔壁客房洗了個澡。
出來時,第一時間就給母親打了個電話,說了下陸雅這邊的況,以及陸雅私下干的那些勾當。
裴母聽得心驚跳,做夢都沒想過,看著弱弱的陸雅,居然是這樣惡毒,心狠手辣的人,簡直不敢想象,若是把娶進門,家里會多多麻煩。
心中暗自慶幸,但同時心里不是滋味。
畢竟,和與陸家夫妻到底是好朋友,兒出事,怕是他們心里也不好過。
只是,人做錯了事,終究是要付出相應的懲罰。
掛斷電話后,裴母神有點傷心
裴父瞧見后,便立馬詢問:“怎麼了?接著電話臉怎麼差?誰的電話?”
“是阿炎來的電話。”
接著,裴母復述了一下裴炎跟說的。
裴父聽完,口而出評價道:“恭喜,失去一個惡毒的兒媳婦人選,這是值得慶幸的事才是。”
是慶幸沒錯。
但是裴母心還是很低落,心里不好,沒有回答。
裴父繼續說道:“我這邊也剛得到阿蕭的消息,警方已經找陸家兩口子去問話,兩老人對這件事并不知,應該不會影響的。
至于陸雅,估著可能會被會引渡回國,但是Y國未必會愿意放人,陸雅或許得在那邊服完刑,再回國繼續完剩余的刑罰,這個結局已無法更改,你不如看開點。”
裴母嘆了一口氣,表示,“事到如今,看不開也不行了。”
陸雅犯下大錯,已定局了。
裴父知道的擔心,轉移話題安道:“你換個角度想,咱們得到了另一個乖巧的兒媳婦,此次出來旅游,等你玩夠了,咱們可以一塊去Y國,給阿炎談婚事,你大兒子娶老婆暫時無,想抱孫子,現在只能指阿炎了。”
被丈夫這麼一安,裴母的心似乎好轉了一些。
輕輕點頭,“嗯,到時候,是該見見唐棠的父母了。”
裴父寬道:“那就這樣說定了,到時候你來安排。”
……
翌日下午,裴炎這邊就得到消息,“陸家夫妻,已經趕到Y國警局,見陸雅。”
裴炎點頭,“知道了。”
他不太想關注這事兒,也沒多過問。
但警局的陸雅可把他記恨上了,正在和父母告狀,“爸媽,這一切都是裴炎害我的,他明明就在酒吧,卻對我視而不見,他要是出手救我,我肯定不會落到這個地步。”
陸父陸母一晚上沒睡好,現在滿臉疲倦。
來的路上,他們已經了解了事的經過。
這會兒看到還不知悔改,把錯往別人上推,滿心失。
陸父深深吐了口濁氣,怒道:“夠了小雅,做錯事的是你啊,警方給我們看了證據……你當初去G國鬧那一出后,我們以為你是真心悔改,可沒想過,那只是你計劃的開始!
你怎麼變這樣?綁架、陷害人命,活人實驗……你怎麼會做出這麼可怕的事?”
一旁的陸母滿臉痛心,自己的兒應該是乖巧可的,可為何卻變這幅,面目可憎的蛇蝎心腸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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