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傾墨額頭溫度:“吐昏頭了?說什麼胡話。”
“我很認真的在說,求你狠狠*我好不好?最好把我的撞到床頭上。”
或許,那樣,就能以毒攻毒恢復記憶……
話說到這種份上。
薄傾墨要是再沒發現慕初棠的心思就見鬼了:“醫生說最快兩個月自恢復記憶,急什麼?”
“都說是可能了。”
“總比你這種暴方法的概率大一些。”
慕初棠著臉提出的法子遭到男人嚴厲駁回,丟臉至極,黑暗中咬牙切齒:“不做是吧?”
“嗯。”
擱以前稍微主些,薄傾墨能樂瘋。
就算懷孕了,主些,他也愿意控制好分寸伺候舒服。
但是,絕對不可能是為了恢復記憶而做。
慕初棠用力推搡男人:“你打地鋪睡覺,不準上來。”
“好。”
薄傾墨打開床頭微弱夜燈,拿起枕頭,從櫥里拿出被子,三兩下在床底邊鋪好,躺下,藥發作使得他上的燥熱褪去,逐漸心如止水。
“寶寶,晚安。”
慕初棠用被子裹自己滾到雙人床最里面,生悶氣,氣著氣著睡著了。
.
慕初棠的害喜有些特別,雙腳一地走路就覺得惡心想吐,躺在床上睡覺立馬清爽舒服,不適消失得一干二凈。
于是。
除了每天必要的運量,慕初棠都在床上睡覺,睡不著也閉著眼睛放松。
.
這天傍晚。
慕初棠躺沙發上和海貝玩,薄傾墨下班回來,抱起去餐廳用晚餐。
餐后。
送上兩只禮盒。
“看看,作為我那天沒有注意到語氣,兇到寶寶的補償。”
指回老宅那天。
懲罰他打地鋪好幾天,晚上不準一手指頭,慕初棠早就氣消了,沒想到他還記得。
試探打開錦盒。
“手鏈?”
很漂亮流的款式,銀質,流蘇般靈纖細,簡單大方。
慕初棠打開另一只錦盒,是一對同系列的簡約款耳環:“又送手鏈又送耳環,你確定孕婦可以佩戴嗎?”
“我問過醫生,可以。而且采用的最好的材質和制作工藝,對寶寶和孩子不存在副作用。”
他信誓旦旦。
慕初棠清楚他不會拿寶寶的安全冒險,收下了:“謝謝。”
“替寶寶戴上?”
“嗯。”
薄傾墨手開慕初棠耳邊烏黑長發,出白皙耳垂,第一次戴耳環,作顯得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人。
手鏈就很容易了。
戴好后。
慕初棠手欣賞:“為什麼挑這麼簡單樸素的款式?”
“適合日常佩戴,不影響平時用手。”薄傾墨盯著耳環給出這樣解釋。
其實,他撒了謊。
前幾天初棠臨時起意去老宅和大哥見面,給了他提醒,他沒辦法24小時盯著,于是命人打造出這對耳環和手鏈。
耳環裝有定位和監聽,戴在耳朵上,從初棠的視角看不到,不容易被發現。
手鏈隨時能欣賞觀看打量,所以里面什麼都沒有安裝。
從此刻起。
只要初棠離開云檀的范圍,定位立即同步到他的腕表,發出輕微震提醒他,接著,準的路線圖會發到他手機上,初棠永遠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干什麼直直盯著我看?”男人幽暗的眼神嚇到慕初棠。
“寶寶好看。”
“甜。”
.
又到周末。
今衡攜帶醫生和護士過來做檢,這次沒能直接進門,被保鏢攔在門外面逐個搜。
“這是什麼?”
保鏢搜出一封信。
今衡如實道:“大爺寫給慕小姐的信。”
保鏢對著信封正反面拍照,拆開信封,沒有信紙,只有一張薄寵兒睜眼微笑的甜照片。
今衡解釋:“四小姐況恢復得極好,已經能睜開眼,聽到周圍的聲音。慕小姐和四小姐關系好,所以大爺才拍了四小姐的照片送給慕小姐。”
保鏢對著照片正反面各拍一張發給薄傾墨,得到同意后放行,提醒說:“進去吧,十分鐘必須完驗離開。”
“好。”
慕初棠半躺在客廳沙發上,配合對方做檢查。
一切征正常。
臨走。
今衡雙手遞上信封。
慕初棠沒去接,手臂撐在沙發上太:“告訴大爺以后別再給我寫信,我老公知道后很生氣,好幾天沒理我了。”
見今衡杵著不走。
只好勉為其難的收下信封,當著唐姨的面拆開,驚喜:“寵兒恢復得這麼好啊,離開醫館,果然是正確選擇,寵兒很幸運,我能有一半運氣就好了。”
今衡聽出這句話的意思,不再過多逗留:“慕小姐放心,我會如實轉告大爺。”
一行人離開。
慕初棠借口腔里的惡心又翻涌上來,慢悠悠走上樓,進洗漱間用噴霧打照片背面,緩緩浮現出幾行字。
【下月23日,調虎離山,城西機場晚22點航班,直達C國。機不可失。】
回了趟老宅。
薄老爺和薄幕遮就認定會相信他們、愿意達合作,不跟談條件,直接發來逃跑計劃?
日子還很巧。
在生日前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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