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附近商業大廈確實有幾家知名的律所。但是,在這棟樓的A座,只有鑫睿一家。
既然鄧明明能找到這里,所以猜測,找的是鑫睿。
鄧明明聽到方唯能將律所名字口而出,眼睛立馬亮了起來,臉上一副“你果然知道”的表。
這時,電梯停在了一樓,電梯門緩緩打開,方唯見電梯空無一人,方唯提著兩袋下午茶進了電梯,然后淡淡的對著鄧明明說:“進來吧,鑫睿在16樓。”
鄧明明臉上一喜,快速進了電梯。
鄧明明進了電梯發現方唯只按了16樓一層,心里想,該不會是想陪著自己去找穆時修吧?
才不要陪!
“你是去16樓送餐?”鄧明明轉頭看著方唯一副淡漠的神,有些小心翼翼的開口。
“嗯。”方唯臉頭也沒轉,只是用余瞥了一眼,淡淡的應了一句。
聽到方唯的回答,鄧明明瞬間松了一口氣。
叮地一聲,電梯停在了16樓,鄧明明未鄧電梯門全部打開,便沖出了電梯,仿佛跟方唯多待一會兒,會掉價一般。
“你好,我想問一下穆時修是這里的律師嗎?”鄧明明走到前臺,看到前臺姑娘長得漂亮還一黑西裝,看起來就一副職場英的模樣,眼底流出一羨慕之。
如果能在這里工作就好了,做個前臺也好。
“是的,請問您有預約嗎?”馮娜娜看著鄧明明穿著極其普通,眼底掃過一鄙夷之,立刻直腰桿,公式化的回答:“如果沒有預約,穆律師是不見的。”
“什麼,還要預約?!”鄧明明聽到要預約才能見到穆時修,眼睛里原本的亮瞬間斂了下來。
“那當然,穆大律師是我們律所的金字招牌,不是隨隨便便什麼人都能見的。”馮娜娜看到鄧明明一臉土包子的模樣,眼底的鄙夷之就更深了。
“我是他的學生,他之前說如果有事可以直接來找的。”鄧明明見馮娜娜一副公事公辦的強態度,沉默的咬了咬,對撒了一個小謊。
“對不起,沒有預約,我不能讓你進去。”馮娜娜鄙夷的瞪了一眼,依舊板著一張公式化的臉譜拒絕。
方唯提著兩袋下午茶走了進來,剛才鄧明明跟前臺的對話都聽到了,原來是來找穆時修的。
馮娜娜看到方唯提著東西走進來,眸一轉,指著正從鄧明明后走過的方唯,對鄧明明說道:“你想見穆大律師,去問吧,是穆大律師的助理。”
鄧明明聽到前臺這麼一說,眼睛瞬間一亮,順著前臺手指的方向轉過了,然而當看到方唯時,臉瞬間垮了下來。
方唯?!
是穆時修的助理?這不可能!
何德何能,竟然做了穆時修的助理!?
方唯原本想悄悄從鄧明明后走進公司的,奈何馮娜娜竟然把把拉下水,正要往前邁的腳,收了回來。
“你……”鄧明明那張臉因為過度驚嚇開始變得扭曲起來,瞪大了雙眼,瞪著方唯你了半天也沒再出第二個字來。
“跟我來吧。”方唯沖淡淡的點了點頭,便轉往辦公室走去。
鄧明明怔怔的看著離開的背影,下心中的驚訝與嫉妒,跟上了方唯的步伐。
“你在這里工作?”
“你不是來送餐的嗎?”
“你怎麼了穆老師的助理?是你求他收留你的嗎?”
“你在這里主要做什麼?端茶倒水跑嗎?”
從公司門口到辦公桌,不過十來步的劇里,鄧明明就問了好多問題,每個問題都沒給回答的時間,就蹦出下一個問題來。
此刻,方唯十分的后悔帶鄧明明進來了。
“哎呀,你怎麼才來呀!”原本坐在方唯位置上的蕭然看到方唯提著東西走進來,立刻從椅子上彈起來,小跑到跟前,殷勤的接過了手里的東西。
“呀,我的拿鐵和提拉米蘇。”蕭然看到袋子上的logo時已經小小的開心了一把,待打開袋子瞄了一眼里面的東西時,整個人立刻興了起來,一雙漂亮的眉眼全瞇著向上翹起,像極了貪吃的花栗鼠。
“姐,這位是?”蕭然拿出提拉米蘇不顧形象的咬了一口,才發現方唯后跟著一個表有些怪異的人。
經蕭然提醒,方唯想起鄧明明來,環顧了一圈空曠的辦公室,以及閉的會議室,疑的開口問蕭然道:“他們都在里面開會?”
“哲在里面開會,穆大老板接了一個電話,就匆匆帶著張浩離開了。”蕭然一邊咬著蛋糕,一邊對方唯說道。
“哦,他走前代我說,讓你在辦公室等他回來。”蕭然啐了一口咖啡,想起了穆時修臨走前代的話。
方唯了然點了點頭,然后轉對鄧明明說道:“穆老師出去了,你在這兒等會吧。”
方唯說完,向指了指不遠的沙發,示意可以坐在那里鄧等。
“我不能坐在這里嗎?”鄧明明低頭瞧了以前自己面前空著的辦公桌問方唯,臉上明顯的不悅之。
“抱歉啊,為了確保公司資料安全,不是太方便……”蕭然看到鄧明明眼里一閃而過的不悅之,快速走到鄧明明面前,笑盈盈的對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還請這位士移步旁邊的沙發等候。”
鄧明明恨恨的瞪了蕭然一眼,極不愿的跟著蕭然走到角落的沙發坐下。如果是剛才反對的人是蕭然,還可以反駁幾句,但是前面這個人,卻開不了口。
因為開放式辦公區沒人,而鄧明明又在這里,方唯不是很方便丟下一個人去IT部,于是方唯給鄧明明倒了一杯水,便回到自己座位上與蕭然討論問題。
方唯和蕭然兩個人在一張辦公桌上,蕭然抱著筆記本時不時的指著屏幕跟方唯說話,方唯時而點頭回應,時而低頭涂涂寫寫,兩個人表相當嚴肅,儼然一副認真工作的模樣。
鄧明明坐在沙發上,一雙眼睛直勾勾盯著認真工作的方唯,眼底的嫉妒之漸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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