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梟寒現在的個人問題已經為了政治任務,再這樣拖下去,就說明霍梟寒的思想很危險了,再立多大的功,組織上都不會重用。
謝白玲早就想跟霍建國說這件事了,只是電話里有接話員監聽,不方便說。
坐到床沿上,抬高下,“現在小婉的父母就住在小婉租住的出租屋,放著家里的農活家禽也不管了,就一個勁兒地催小婉結婚,不看到小婉的編造的對象是不可能回去的。”
霍建國知道這件事是因為他媽以及自己的原因導致的,只是不明白怎麼突然說起蘇婉了。
“明天我就讓人將蘇父接到家里來給他們好好地做做思想工作,大不了,我親自給小婉挑一個人品三觀家庭都俱佳的對象。”
霍建國覺得這件事很好解決。
謝白玲抬眸瞥了一眼霍建國,“如果……梟寒一直在追的人是小婉呢?”
以打聽到的消息,這段期間霍梟寒本沒有和任何同志有過接,也沒給哪位同志寫過信。
倒是接最多的同志就是蘇婉。
“之前小婉已經拒絕得很明確了,對梟寒完全沒有任何的想法。而且媽對小婉的意見很大。”
蘇父蘇母的工作是好做,但是媽和小婉的思想工作可不好做。
覺得小婉的子和很像,不像是會吃回頭草的,而且現在小婉最近和蔣社長的孫子走得比較近。
邊接的人都是和年紀相仿,優秀的男同志。
梟寒要是能追到,早就追上了。
霍建國似是有所預料,又似有些意外,忽而深沉地笑了一下,“這臭小子……”
“當然這也是我猜的。”謝白玲說,心里有些忐忑,“反正我看小婉對梟寒是沒什麼想法的。”
回答紀委調查問題時,十分的干凈利落且篤定。
——
徐芳薔在銀行上班,周六末休息,但是好在蘇婉在公安民警的幫助下從陳守辰的口中知道了徐芳薔常去的地方。
終于在周六晚上一家戲院門口拍到了徐芳薔。
但是現在六點鐘照相館已經關門了,蘇婉就只能等第二天一大早再將膠卷拿去照相館洗,將相機還回去。
在外面蹲守了一天,蘇婉腸轆轆地回到家,端起桌上放涼的茶水就“咕咚咕咚”地灌了進去。
“姐,你回來了?”一道弱悉的聲音從蘇婉背后傳來。
蘇婉“咯噔”一下,立馬轉過頭,就看到蘇曉慧從臥室里走出來,一張看似乖巧的臉上帶著一抹意義不明的笑意看著。
“爹、娘……”蘇婉就知道蘇母去學校看蘇曉慧后,就不會再安生了。
蘇曉慧犯了那麼大的錯誤,霍家是回不去的,但是肯定會想方設法的賴在這個出租屋。
蘇婉看也不看蘇曉慧一眼,沖著屋里喊了一聲,放下搪瓷杯就走進的臥室,一打開柜,果不其然就看到的服全都被翻了個遍兒。
因為時間匆忙,蘇曉慧只能匆匆將的服給塞進服。
那件淡紫掐腰連的角還被夾在柜門上。
顯然進門前,蘇曉慧正穿著這件紫連。
是看那撐大的形,就知道蘇曉慧的時候有多暴了。
在看腳下,還穿著霍梟寒送給的水晶涼鞋沒來得。
“大哥帶著爹娘去郵局了……”蘇曉慧很是乖巧地回答道,然后又將腳上的水晶涼鞋在水泥地上暗暗踩了踩。
恨不得一下將這雙涼鞋踩壞掉。
認得這雙涼鞋,在霍大哥的柜柜子里看到過。
沒有想到霍大哥最后還真的送給了這個賤人。
目又落到了蘇婉掛在脖子上的相機上。
忽明忽暗的眸中溢滿了嫉妒和暗。
這相機難道也是霍大哥給送的嗎??
離開霍家一個多月,蘇婉在霍家過得這麼好嗎?
真的好恨啊!
憑什麼?為什麼?
“把我涼鞋下來。”蘇婉面無表的說著,一雙冷眸凌厲地盯著蘇曉慧。
“然后回你的學校。你要是不想你的同學老師知道你被國安抓走過的話,以后不要讓我在這里看到你。”
“我說到做到。”
蘇曉慧這種人就是蹬鼻子上臉,但凡給一點兒好就能開染坊。
“最后你拿了我什麼東西,統統給我放回去。”
“姐,是娘和大哥讓我過來給你道歉,爭取你的原諒的,我知道錯了,我也改了,我去學校住宿過后,不管同學老師有多排我,我過得有多不好,我就再也沒有回來打攪過你不是嗎?”
“爹娘已經把我狠狠罵了一頓,還罰我跪了。”
蘇曉慧一副可憐兮兮,真心悔過的樣子,然后趕忙下腳下的涼鞋,著腳踩在水泥地上。
話音剛落,蘇父蘇母和蘇大哥拿著從國外寄來的那封信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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