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八章 你是我的 剛剛賀知州吻得有些重,我剛才照了鏡子,臉上的紅雖然褪去了,但是雙依舊紅腫得很明顯。
早已不是不經人事的小姑娘。
顧易眸中的那抹暗,我自然懂得是什麼,我在賀知州的眼里也見過。
我抿,將臉瞥向別,朝著兩個寶貝走去。
賀知州看了我一眼,沖顧易淡淡道:“顧總說是來看我的兩個寶貝,所以還請顧總的眼睛不要飄。”
顧易微微垂眸,沒說話。
半晌,他忽然起道:“時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他話音剛落,兩個小家伙就連忙沖過來,一左一右地拉著他。
“顧叔叔,你說過要陪我們一起玩雪的。”
“就是就是,玩都挑好了,我們去打雪仗嘛,嘟嘟要跟叔叔一組。”
見兩個寶貝那般黏顧易,賀知州輕呵了一聲,明顯有些吃味。
但是他也沒說什麼,只是拿過我剛才拿下來的羽絨服,套在嘟嘟和樂樂的上,然后又給兩個小家伙戴好帽子和手套。
他心里就算再氣,可在兩個小家伙面前,依舊是溫的。
兩個小家伙還滿臉希冀地看著顧易。
賀知州拍了拍他們的肩膀,讓他們先跟我出去玩。
我過來牽起兩個小家伙,往外走的時候,我回頭看了一眼。
只見賀知州湊近顧易的耳邊。
男人低沉霸道的聲音約傳來:“看在兩個寶貝的份上,留你在這吃晚飯。
但,還是那句話,永遠都不要覬覦……不屬于你的東西。”
沒有聽到顧易的聲音,兩個小家伙已經迫不及待地將我拉到了院子里。
這場雪很大,這才下了多久,地上就已經落了一層厚厚的白。
兩個小家伙興壞了,直接撒丫子在雪地里跑。
樂樂已經開始拿著小鏟子,蹲在雪地里堆雪人了。
嘟嘟忽然使壞地往樂樂上砸了一個小雪球。
樂樂頓時叉著腰,佯裝厲害地沖說:“好呀,你竟然敢襲我,看我厲害!” 小家伙說著,頓時往地上抓了一把雪,朝嘟嘟砸來。
嘟嘟咯咯大笑,里還不忘大喊著‘救命’‘媽咪救命’,小小的影朝我跑來。
小家伙沖勁也忒足了。
我被撞得搖晃了兩下,差點就要往地上摔去。
幸好一只大手往我的腰間扶了一把,接著我整個子便落了一個悉的懷抱。
我一抬眸,就看見賀知州沖我笑。
顧易安靜地站在旁邊,那修長的手懸在半空中。
他剛剛,應該是也想扶我吧。
他垂眸淡淡地笑了一下,然后將手垂了下去。
那模樣,怎麼看都著幾分落寞和可憐。
我的心里頓時涌起一抹復雜,我多希,他能找到屬于自己的幸福,如此就不會這樣孤零零地單著了。
忽然,環在我腰間的手微微了幾分。
我下意識地抬起頭,就看見賀知州皺起了眉。
哎呀,剛才多看了顧易兩眼,他該不會…… 剛想到這,便聽男人戲謔道:“平時你多補補,你就是不聽,你看你這板,嘟嘟都能把你撞飛了。”
我一囧:“才沒有,是我沒站好,小家伙就沖來了。”
“顧叔叔,快來跟我們一起打雪仗。”
嘟嘟跑過來,一把拉住顧易的手,氣吁吁地說,“我就襲了一下哥哥,哥哥就砸了我三下,嗚,顧叔叔要給嘟嘟報仇。”
小家伙說著,就拉著顧易去找樂樂‘報仇’了。
樂樂好不得意,叉著腰,沖嘟嘟哈哈笑道:“現在知道我的厲害了吧,看你還敢不敢襲我……呀……” 他話音剛落,額頭就被一個小雪球砸了一下。
他佯裝生氣地跺腳:“叔叔,你砸得好準,啊啊啊……我也要‘報仇’……” 很快,那三人就玩作一團,空中都是飛來飛去的小雪球。
有幾個雪球還波及到了我跟賀知州這邊。
賀知州形高大,籠罩在我面前。
我是沒被砸到,但他后背被砸了好幾個雪球。
肩膀上都是雪。
我拍落他肩膀上的小雪團,瞅了瞅他:“怎麼啦?生氣了?” 賀知州搖搖頭。
他拉住我的手,與我十指握:“你是我的。”
誒? 我怔愣地看著他。
這男人咋滴啦,怎麼突然宣示起主權來了? “怎麼啦?”我湊近他,歪著頭沖他問。
他沉沉地盯著我,悶聲道:“以后你多看看我,不許再盯著其他男人發呆!”
噗! 我就知道,剛才我多看了顧易兩眼,他肯定要吃醋。
我近他,笑地道:“知道啦,我老公這麼好看,你不說,我都要盯著你看,一直看。”
賀知州了我的手,這才笑開了。
我忽然發現,其實這男人也好哄的。
以前我怎麼就是不知道這個竅門呢。
“爹地,媽咪,你們快來呀,我快要被他們砸雪人了。”
這時,樂樂忽然朝著我跟賀知州可憐兮兮地喊。
我抬眸看過去。
的確,嘟嘟有顧易幫忙,小樂樂被雪球砸得‘可慘’了,絨絨帽子上都是雪團團。
我好笑地拉著賀知州過去。
不過賀知州疼樂樂,也疼嘟嘟。
他可不會幫著樂樂砸嘟嘟,也不會幫著嘟嘟砸樂樂。
他蹲到一旁,堆雪人去了。
于是場面就變了我跟樂樂一組,顧易跟嘟嘟一組,對戰雪仗。
大雪紛紛揚揚地下。
圓圓的小雪球到飛。
幾個雪人矗立在雪地上,手牽著手。
歡笑聲回在整個院子里,一切是那麼的好。
顧易是在這里吃過晚飯才回去的。
兩個孩子玩了一下午的雪,明顯是有些累了,吃完飯后就直接回房間睡覺去了。
其實我也有些累了,陪孩子們玩還需要力的。
只是想著霍凌和周煜,想著眼下棘手的那些事,我就睡不著。
我在床上翻來覆去,總不自覺地想起霍凌白天給我打的那通電話。
賀知州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進來的。
直到我的后背上一抹滾燙的膛,我才驚覺他竟然都上床來了。
男人從背后摟著我,下在我的頸間蹭了蹭:“在想什麼想得那麼神,采花賊進來了都不知道。”
噗! 采花賊? 賀知州這麼搞笑的麼,把自己比作采花賊。
男人噴拂在我耳邊的呼吸異常滾燙,修長手指勾著我的睡袍帶子,要扯不扯的。
我扭頭看他,就看見他角勾著一抹壞笑,甚是人。
他嗓音黯啞地沖我笑:“繼續白天沒做完的事?” 看他笑得這麼壞,我就想裝糊涂。
“哦,什麼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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