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寶卻皺著鼻子,疑道:“大寶,你怎麼調了這麼多直升機?就算我們一人坐一架,這......也有點多吧?”
二寶和四寶紛紛看向大寶。
誰知,大寶卻說:“這不是我調的直升機。”
“那這些是哪來的?”
二寶,三寶和四寶異口同聲發出疑問。
話音剛落,那些直升機艙門轟然打開,幾十個黑人涌出來,闖進了淺水灣。
他們戴著黑面罩,只出鷹隼般銳利的眼睛,落地瞬間便掏出武,迅速將四個小寶挨個擄走!
“你們是誰?”大寶被黑人夾在咯吱窩的時候,不忘詢問。
然而,對方不肯回應。
二寶剛想大喊救命,卻被黑人捂住,直接擄上了直升飛機。
其他幾個小寶識趣地閉上了。
別墅傳來傭人們的驚呼聲,王姨更是舉著平底鍋沖出來,想要搶回小爺,可下一秒就被黑人砸暈擄走。
來一個擄一個,不一會兒,淺水灣的傭人全都被黑人擄走了。
整個淺水灣被擄一空。
......
四個小寶被綁到了一間大房子里,雖然小手小腳都被綁了起來,但幾人到底也是見過世面的了,這種小場面對他們來說,毫不慌。
比起那種被綁去郊外破倉庫,地下室,或者黑乎乎的蛇窩,這確實是個“豪華”局。
就連綁住他們手腕的繩索都是金絨質地。
這一看就是個有錢,大氣的綁匪。
二寶的目直勾勾盯著長桌上的馬卡龍塔,草莓夾心滲出的果醬在水晶盤上散發著人的澤,他吞咽口水的聲音在房間里格外清晰。
其他幾個小寶紛紛看過來,二寶這才收斂了一下。
還不是吃的時候,因為他們還不知道綁架他們的人是誰。
終于,“吱呀”一聲,房門被人推開。
先是進來幾個黑保鏢,接著,椅碾過門檻的聲響由遠及近,金屬部件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音。
四個小寶眨了眨眼睛,還沒看清楚人,就聽到了聲音:“幾個小東西,這次落到我手里了吧。”
沙啞的嗓音裹著濃重的英倫腔,帶著久病未愈的氣音。
一直淡定的大寶皺起眉頭,眼睛瞇危險的弧度:“是你!”
男人十分詫異:“你們還記得我?”
椅上的勞倫斯撥開前的兩個保鏢,出那張略顯蒼白的臉,金的頭發,碧藍的眼睛,還有標志的鷹鉤鼻。
二寶口而出:“貓頭鷹!”
勞倫斯臉沉了沉:“你說什麼?”
二寶看了眼周圍黑的保鏢,還有自己被綁住的小手小腳,識時務者為俊杰。
他咧一笑,出兩個梨渦:“我們又不是老年癡呆,當然記得你啦!不過你不是踩到地雷被炸傷了嗎?”
空氣驟然安靜。
不遠,勞倫斯脖頸青筋暴起,椅扶手在掌心發出不堪重負的咯吱聲。
二寶暗道一聲不好。
“好啊,果然是你們!”
勞倫斯想到自己被這四個小兔崽子整得躺了那麼久醫院,心中憤怒不已。
他不僅踩了地雷毀了容,還深夜被人襲,打傷進了ICU,他昏迷了整整一個月!
勞倫斯氣啊,要不是被炸傷,他早就來找這四個小兔崽子算賬了!
還有就是報仇,他已經查到那晚對他痛下殺手的人是誰,這次過來,他要找到那兩人,把他們抓起來打死!
幸好醫療團隊強大,他提前出了院。
他的當然還沒有徹底康復,但他已經等不及了,他等不及要報仇。
趁著莉斯不在,正是他報仇奪權的好機會。
想到此,勞倫斯枯瘦的臉上溢出冷的笑聲。
二寶被這笑聲激得寒倒豎,不自覺往椅背靠去,卻仍梗著脖子問:“是我們又怎麼樣,你又不能把我們怎麼樣!”
“呵呵,呵呵......” 勞倫斯的笑聲戛然而止,椅向前推進,“我怎麼不能把你們怎麼樣?現在你們爹地媽咪不在,我有的是辦法對付你們幾個小崽子。”
他出布滿青筋的手,掐住二寶下,“我告訴你們,別指喊你爹地媽咪會來救你們。”
二寶瞪著勞倫斯:“我們才不喊嘞,我爹地媽咪度月去了,我們不能打擾他們!”
“度月?”
“哈哈哈......他們倒是好興致。”
勞倫斯笑著笑著松開了手。
二寶哼了一聲,拿胳膊蹭了蹭下。
勞倫斯突然轉過頭,眼神翳地盯著其他幾個沉默的小家伙,“你們不怕死?”
大寶輕輕一笑:“我們怕什麼?怕的應該是你!手下敗將!”
勞倫斯的目落在大寶上,眼眸微微瞇起,真是好狂妄的小家伙。
不等勞倫斯開口,二寶接著嘲諷:“上次被地雷炸得屁滾尿流,這次又坐著椅來,連站都站不起來,還敢在我們面前囂張?”
三寶也跟著說:“就是!等我爹地來了,把你這破椅都給砸了!”
勞倫斯的臉漲得發紫,握著椅的手劇烈抖,“好,好好好!”
他咬牙切齒地掃過眼前四個小東西,“你們給我等著!等我收拾完你們那對爹媽,再來收拾你們!”
說罷,他猛地轉椅,在保鏢的簇擁下走出房間。
四個小寶對視一眼。
二寶一臉疑:“他什麼意思?難道他還要去找爹地和媽咪?”
大寶稍作沉思,說:“有可能他已經查到了爹地和媽咪的行蹤,不過你們放心好了,他不是爹地和媽咪的對手!”
聞言,小寶們放心了不。
三寶點頭:“對!爹地肯定能保護好媽咪,就不用我們心了。”
二寶了,視線又飄向桌上的點心:“爹地和媽咪安心度假就好,這里有我們,就是不知道這個貓頭鷹什麼時候放開我們,給我吃東西,我肚子都了。”
大寶目深沉:“放心吧,快了。”
與此同時,大寶悄悄挪被綁住的手腕,微型定位早在被劫持時就已啟,此刻正將他們的坐標發送給龍國組織的員。
很快,他的支援兵就要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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