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面前的秦墨,沈先生咳嗽一聲,“先不著急,不差這一天。你先給我講講你那個寶貝弟弟的事吧,我還不怎麼了解你們呢!”
秦墨眼中出幾分迷茫,“沈先生要了解什麼?”
沈先生問道:“你先坐著,他……一直都這樣嗎?一直都是遇到事了,直接找他師公的嗎?”
秦墨想了想道:“我弟弟平日里都快窩囊死了,沒有遇到過什麼事。”
沈先生又問了幾個問題,被四兩撥千斤的推了回來,他還是一點關鍵信息都沒得到。
沈先生問著問著,自己先覺得沒意思了,他就不能指能從面前這個鬼鬼的人口中得出什麼有價值的線索。
不過閑著也是閑著,沈先生隨手指了指院子里的水稻,詢問秦墨是怎麼研究出來高產量水稻的。
秦墨看了一眼沈先生,有些糾結道:“說了您也聽不懂……”
沈先生:……
話雖如此,可是話又說回來……
“算了,你自己干嘛干嘛去吧,等著秦硯下午醒了再教你們。”沈先生說道。
秦墨見沈先生如此說了,立刻就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休息。
……
十七這邊,盯著秦節胳膊上的傷,心疼的啪嗒啪嗒直掉眼淚。
不明白,怎麼每一次到傷害的都是?怎麼每一次倒霉的都是呀!
秦節安道:“娘親別哭了,我傷口已經不疼了。”
十七不語,繼續啪嗒啪嗒掉眼淚。
王顯在一旁道:“王妃就讓秦節同我回家吧,我一定會好好照顧秦節的。”
十七沒有說話。
孫姨在一旁小聲道:“王妃,就讓二小姐和姑爺回去吧。夫妻長期不住在一起,不利于夫妻的。”
孫姨別的不知道,但是知道,二小姐這個強扭的瓜之所以能甜,其中二小姐那張臉占據了很大的一部分原因。
但是夫妻之間若是長期不在一起,再好看的臉也看不到,那還有什麼優勢呢!
十七聞言,心里也覺得有點道理,道:“節兒,你隨王顯回去吧,你和王顯也有段時間沒見面了。”
秦節沒有說話,而是默認了這樣的安排。
返程途中,王顯小聲道:“你想學什麼告訴我,我去給你找先生。”
秦節抬頭看著王顯,不可置信的問道:“你?”
“當然是我……如果特別難找的先生,我也可以讓爺爺來幫咱們找。”王顯說道,“雖然找出來的可能不如沈先生,但是水平也不會差很多,教你應該是足夠了的。”
秦節撇了撇,小聲嘀咕:“先等我傷好再說吧,我現在什麼都不想學。”
十七看著們離開的背影,心中生出幾分欣,這是現在最值得開心的事了。
直到王顯和秦節的背影逐漸不見了,十七才把目看向邊的秦貞,問道:“貞兒在想什麼?”
秦貞把腦袋靠在十七懷里,語氣中帶著幾分不甘心,“娘親,我當時是真的看到了,真的看到了,秦硯就是故意看著我出丑的。”
十七把秦貞抱在懷里,哽咽道:“娘親知道……可是娘親沒有辦法呀~”
“娘親,咱們進宮見一見太后吧。”秦貞小聲說道。
讓吃了這個啞虧,實在是不甘心,不甘心呀!
十七抿了抿,想著確實有些日子沒見太后了,于是點了點頭。
……
慈寧宮。
太后看著在面前哭的淚眼汪汪的秦貞和十七,更加怒了,“荒唐,簡直是太荒唐了,這麼明顯的事,沈先生不管,兄長不管,就眼睜睜的看著那庶子在府上無法無天了?
傳哀家令,秦硯不敬嫡母,不友姊妹,罰杖責二十。”
紅葉姑姑遲疑道:“太后,如今沈先生在那庶子邊,他應該不會讓太后那庶子。”
太后深呼一口氣,“那怎麼辦?難不就眼睜睜看著那庶子無法無天下去了?”
紅葉姑姑想了想,說道:“太后,您不能庶子,但是您可以庶子他娘啊!您壽辰快到了,讓側妃娘娘進宮為您抄寫經書,旁人也說不出什麼不是。”
太后點了點頭,“就按你說的辦。務必讓那側妃知道,沒教好兒子,這只是個警告。”
紅葉姑姑連忙道:“是。”
太后了十七的手,安道:“日后了委屈告訴哀家,哀家給你出氣。”
十七抿了抿,心中約有些不安,喃喃道:“可是側妃那邊……會不會不高興啊……”
太后冷哼一聲,“不高興也給哀家著!”
十七這才約放下心來。
秦貞則是角出一個笑容,們早就該這樣了。
就算那群先生們有眼無珠,不向著和娘親那又怎樣?
只要太后和陛下向著娘親就夠了。
……
當天晚上。
十七是和太后懿旨一塊回的秦王府。
龐媽媽看著懿旨,臉上出幾分愁容,“我看這事……實在不是個好兆頭啊。”
側妃娘娘沒好氣道:“說忘恩負義還真沒冤枉了。硯兒再怎麼說也是從黑人手上把秦貞救下來的。
不知道帶點禮好好謝也就罷了,又恩將仇報。”
龐媽媽嘆了口氣,“王妃恩將仇報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明日可怎麼辦啊?”
側妃娘娘冷著臉道:“去看看就知道了,我是平侯府的嫡,先皇親封的郡主,現在又是秦王府的側妃,太后就算是不喜歡我,也不能隨隨便便的欺凌我。”
話雖如此,但是,當跪了整整一天,抄了一整天的經書后,還是瘋了。
再一想到日后還要抄不知道多天的經書后,回到房間越想越氣,直接掀了桌子。
龐媽媽被嚇了一跳,“郡主,您這是怎麼了呀?”
側妃娘娘冷著臉問道:“衍哥哥呢?”
龐媽媽道:“王爺陪著王妃呢!畢竟王妃時日無多……”
側妃娘娘又砸了個杯子,“我都這樣了,衍哥哥還不來看我,還在那里陪那個賤人!硯兒呢?怎麼不見他來?”
龐媽媽又道:“兩位公子和沈先生學規矩呢,我怕他們擔心郡主,沒告訴他們郡主要進宮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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